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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我等了快20年了,今天終於送給惡婆婆

這句話我等了快20年了,今天終於送給惡婆婆。

當年我20歲,公公婆婆40歲,他們閱歷豐富,資金雄厚,我們剛入社會,對人情世故一無所知,經濟能力更是一窮二白,但他們卻沒有對困境中的我們施於任何援手,

給予任何親情上的幫助。

公公婆婆的婚姻是媒妁之言,據說從結婚就開始鬧離婚,結果一邊鬧一邊又生出了三個兒子了還在互相攻擊。公公的錢從不交給婆婆,他們之間仿佛無話可說,即便說話也都是以謾駡的方式進行。一個住前面的一房一廳的廠房裡,一個住在後面的棚子裡,公公的飯食通常都是一個人在外面解決的。

婆婆是農村人,沒有工作,

於是她就死纏著公公這個當初非常稀罕的大學生。他們生下的那三個孩子也沒人監管,沒人交學費,都是在農村老奶奶家裡生活,或是去大姨家看看孩子,二舅家幫幫工的長大了,然後才去城裡,老大掙錢給老二交學費,老二長大掙錢又給老三交學費。

我認識丈夫時,他大哥已經結婚,夫妻倆在外地打工,剛生下的女兒交由婆婆撫養。丈夫微薄的工資都交給婆婆,

以作為家裡生活的開銷和還在上初中的弟弟的學費。

我跟丈夫結婚時,婆婆就說沒錢,愛咋辦咋辦,於是我們是去借錢辦得婚禮。婚後婆婆繼續搜刮丈夫的工資還要我的工資也上交說是生活費,我說:“借款誰還呢?”她不言語了,也不作飯了,每天冷鍋冷灶,油鹽醬醋也都收起來了。我又重新買好親自下廚,她說我動她的東西,並攆我們走,理由是房子太小了,住不下太多人!

於是,我跟丈夫就出去租房子,一年後,我剖腹產生大寶時,她未曾露面,同病房裡其他人都是全家總動員,只有我們兩個孤零零地手忙腳亂的,沖的牛奶不是稠就是稀,我去廁所就一隻手拿著吊瓶一隻手撫牆走,要留丈夫在病房裡看孩子啊!

平時逢年過節帶孩子去她那裡,

公公不看,婆婆不抱,更別提給我的孩子買雙鞋襪了。幾年後,二寶意外來臨,生產時恰逢丈夫在外地工作,我們都低三下四的多次哀求婆婆來幫幫我們,婆婆就說:“能生就能帶,想讓我去伺候你沒門,你想舒服,我更想舒服。”當時寒冬臘月,滴水成冰,我毫無忌諱地把雙手浸在冷水裡洗衣做飯,煮一鍋麵條吃一天,哪有什麼月子飯,哪有誰來問候我一聲,由於是遠嫁,
父母也不知我過的是什麼日子,說多都是淚啊!

之後,公公婆婆住的廠房棚子拆遷,他們就貢獻給她小兒子積資換了一套大房子,小兒子生下的孩子也是她一手帶大。

天地良心,我家沒他們幫助的一粒沙,他們也沒有給我們幹一厘好事。

如今,公公婆婆都老了,開始要贍養費了,這還不算,上個月婆婆臥床不起,要求三個媳婦輪流伺候,我當場就說:“你要自己伺候自己,你想舒服,我更想舒服!這句話我等你快20年了,今天終於可以還給你了!”

我一直記得惡婆婆這句話,從不敢忘記!人要臉,樹要皮,想不勞而獲,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公公婆婆都老了,開始要贍養費了,這還不算,上個月婆婆臥床不起,要求三個媳婦輪流伺候,我當場就說:“你要自己伺候自己,你想舒服,我更想舒服!這句話我等你快20年了,今天終於可以還給你了!”

我一直記得惡婆婆這句話,從不敢忘記!人要臉,樹要皮,想不勞而獲,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