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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逃離命運的途中,卻與命運不期而遇!

命運並非是能輕易被突破的東西,

當你覺得你突破了命運的時候,

命運只是換成另一種方式束縛著你,

引導你去最終的地方。

——江南

文丨舊故麻袋

最近和友人談起高中時的自己,她回憶說我高中時某段時期的清高,我愕然,於我而言,“清高”是個看似褒義詞的貶義詞。

苦笑一陣,茫茫然也懶得辯解,或許正是這樣的性格,他人說什麼,就便是什麼了。

琳琳說我們永遠無法成為自己想成為的那種人,因為我們做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則和教條,

說到底可能是習慣或者長年累月的成長環境導致的。

母上大人從小教育我兩字——“不爭”,也許是我還有個弟弟的緣故,大多時候我被“謙讓”和“分享”兩詞支配。在此後二十年的人生裡,無數次的謙讓和不爭,我變的平凡無奇,活成眾人,但我仍會討厭被人看穿的窘迫,被人戲謔毫無槽點的人生,雖然我仍慶倖自己有著這樣的好習慣,之所以把它稱之為某種既定意義上的好,

是因為它本身在色彩上並沒有壞的成分。

說起來,人生路上的一些轉折,我錯過了很多,有些是年輕不更事的不珍惜,而更多是我“不爭”道路上的犧牲品。我將其稱之為“命運”,運氣是強者的謙詞,命運是弱者的藉口,看似好像是在為自己曾經的一些錯過找藉口,但只有這個詞來形容才最恰當不過。

奧斯維德·斯賓格勒說:願意的人,命運領著走,不願意的人,命運拖著走。

很多時候,你驕傲的以為你已經掌控了命運,其實,一直以來,你根本還是被命運掌控著。

我從小就不信命,寫下的每一個字,都是對命運的博弈。我寫家庭,寫母親,寫自己,然後又將其撕毀、搗碎,慵懶的去回憶,然後暗自悲涼。我想我應該是孤獨的,那時候。奈何,初衷總是敵不過命運的走向。

後來,命運用奇怪的雙手將我扼制。大學時期,我對自己的人生極不滿意,說不上哪裡不好,

但也不會比這更壞了。我想被改造,哪怕做個“壞女孩”也好,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好過得過且過。但每當我想踏出那一步,內心卻是退縮的,這時我才瞭解到自己的“慫”。

畢業後,工作中遇到不少嘴瓜子好卻不幹實事的人,他們喜歡在領導面前賣弄自己對工作的上心,一件小事可以說到天花亂墜,甚至明明是團隊共同努力的成果,他們卻能夠沒臉沒皮的跑去領導面前領功。

我說他們心機,可事後想,這未嘗不是一樣本事,只是我自己不想學也學不會而已,所以我討厭這樣的做事風格,其實人家也是靠自己的真本事賺錢、升職、加薪,只是這樣的途徑我可以嗤之以鼻,卻沒有資格質疑。

所以後來,我習慣被命運領著走,拖著走太累了,那種被抽離真實的空虛感,莫名的混跡在內心,壓抑又無奈,還不如看清前方,一步一腳印。

我隨命運而走,順著命運之洪流,不拐彎,也不會回頭。至少,這一生,如若歷經滄桑,受盡命運的顛沛,卻始終不悔,也算是件幸運的事。

不拐彎,也不會回頭。至少,這一生,如若歷經滄桑,受盡命運的顛沛,卻始終不悔,也算是件幸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