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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秋到冬(散文)

作者/張豔寧

時間很快就又是一個秋,滿目的淒涼與悲慘,

似乎是對秋的定義,也是對秋的總結,看得見校園及街道的樹木,葉子上還泛著綠卻已是滿臉的疲憊,沒有了春的新綠,也沒有了夏的鮮綠。沒有了生機的深秋仿佛一位遲暮的老人,呆在家裡孤獨的等待著有兒女們回家。這個秋天也因為一直有淅淅瀝瀝的小雨而特別的清冷。

朋友圈已經被一條條尋找太陽公公的段子刷屏,這一周的週末終於不再下雨,我們計畫中的銀杏林之行也可以如願了,

車行至312國道,兩邊的各色樹葉已被秋色暈染,各色的黃,紛彩異呈,似乎在給我們炫耀著它的成熟之美,那是一種怎樣的黃,橘黃,橙黃,紅黃,都不夠準確,應該是一種“秋黃”,一種秋天特有的黃,我貪婪地望著車窗外田野裡一棵棵火紅的柿子樹,枝頭的小柿子,招搖著,裸☆禁☆露著,讓你忍不住想去咬一口,打開車窗別樣的果香撲鼻而來,八百里秦川,
陽光普照,特別適合蘋果的生長,各家果園裡枝頭掛滿了粉嘟嘟的蘋果,讓人垂涎欲滴。

來到傳說中的銀杏林,並沒有照片中那麼美,有些小小的失望,且進入林子每人門票10元,多少沾上商業味道的風景已失去了她的淳樸與自然,來不及細細感受林子的美,接下來就是各種拍照,也許我們只有在各種照片中去曬曬這份秋色了。

大自然原本是這樣的出色,可惜我們不能讓自己沉靜下來去細細品味,

我們總是在生活的邊緣患得患失,我們總是追逐著各色的風景,其實最好的風景就在心裡,別人永遠無法企及,我們總是看到別人光鮮的外表,又有幾人能知道他被窩裡流了多少淚,就在我們每天抱怨上班的辛苦時,可否知道還有人站在十字路口,不知去那裡攬工,我是一個農二代,父母拼盡全力把我推向了縣城,殘忍的說我是踩著父母的肩膀來到這裡,
有了穩定的收入,有了穩定的工作,有了自己的家,有房有車,貌視過上了城裡人的生活,可在骨子裡我還是一個農民,我喜歡穿著布鞋,穿著舊的衣服去地裡勞動,我喜歡媽媽菜園裡的每一棵蔬菜,我喜歡鄉村的空氣,我會像父輩那樣捨不得倒掉吃剩的飯菜,我會捨不得花錢買自己喜歡的東西。

時間已悄悄移過,轉眼就是冬天了,可我依然感覺是深秋,因為沒有降雪,

沒有北風,沒有寒意,我依然在訴說著關於秋的記憶,這個秋我們沒有辜負這個美麗的秋,我們在濛濛細雨中穿行在去馬蘭山的林間小路上,看到了別樣的晚秋,樹葉一片片吹落在車窗上,那是一種怎樣的唯美畫面。車子穿過國道時,兩邊的洋槐樹蔥籠在霧色中,宛如一幅美麗的風景畫,而我們正在向畫中行駛。我們在每個週末帶著孩子去感受不同地方不同的秋,人生就是這樣在歲月的指縫間流轉,留下的沉澱為記憶將永遠定格,鍵盤上敲打出的不僅僅是一行行文字,更多的是心情。這篇散記也從秋一直到冬,從2016到2017年的第一天才算定稿,斷斷續續,寫於教學間隙,在那個狹小的辦公室,當我將點滴的感受從鍵盤敲出時,就像是對一位朋友訴說。我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作者簡介:張豔寧,女,1982年5月出生於彬縣,供職於彬縣實驗小學,愛讀書,愛寫字。

人生就是這樣在歲月的指縫間流轉,留下的沉澱為記憶將永遠定格,鍵盤上敲打出的不僅僅是一行行文字,更多的是心情。這篇散記也從秋一直到冬,從2016到2017年的第一天才算定稿,斷斷續續,寫於教學間隙,在那個狹小的辦公室,當我將點滴的感受從鍵盤敲出時,就像是對一位朋友訴說。我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作者簡介:張豔寧,女,1982年5月出生於彬縣,供職於彬縣實驗小學,愛讀書,愛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