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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不良的委屈,你可有治癒的良藥?

小學的一次作文課,同坐男同學不會寫,就爬在我旁邊一字一句的看我寫,

然後抄在他的本子上,我當時很生氣,他這樣抄我的作文我根本無法安靜的寫下去了。

我說“我給你告老師了”

他嬉皮笑臉 “告去呀告去呀”

我氣急了,那是膽小的我平生第一次勇敢的站起來去老師那裡告狀,

“老師,我同桌抄我作文”

但老師根本沒抬頭,置若罔聞,

我尷尬的站在那裡,兩頰瞬間滾燙,仿佛自己犯了什麼錯誤!

班級的同學都聽到了,我如果這樣回去,

會面對同桌更得意的嘲笑,於是我鼓起勇氣再一次和老師重複了一遍我的控訴,這次老師抬起了頭,但卻冷漠的說了句

“你回去吧”,

這下場面更加尷尬了,如果剛才回去還可以安慰自己是老師沒聽到,可這次算什麼?

但在那個老師大過天的年紀,我只得低頭走回自己的座位,作文再也寫不出一個字來。

記得後來作文點評時老師和大家說,寫的不好的同學要指定抄寫幾位寫的好的同學的作文,

然後背下來,我當時謊言大悟加不敢相信。

點評那天晚上,我把老師的決定告訴了奶奶,奶奶說

“這種教學方法可對孩子沒好處”,

可當時羞于把寫作文那天的遭遇告訴奶奶的我,關注的可不是作文的教學方法,從那次以後,受再大的委屈,我都沒有再“告”過老師。

那時的我,已開始懵懂的不再相信所謂權威的公道。

大學假期,奶奶曾推薦給我一本書《生命的呐喊》,

作者張雅茹是小學時央視熱播劇《淌過男人河的女人》和《蓋世太保槍口下的中國女人》的原創作者,書中作者自述了十五歲不顧父母強烈反對從家裡偷走戶口本和行李,跑到體工隊當了一名專業速滑運動員;三十五歲因為丈夫的一句玩笑話,後半生將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寫作上;不會一句外語,獨創俄羅斯、歐洲、韓國……

但是,這個歷經諸多磨難還仍舊強大樂觀的女人,

卻因《蓋世太保槍口下的中國女人》被擅自修改但多方告狀無門而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

記得讀到這一段的時候,我哭的稀裡嘩啦,奶奶和姑姑都說,看的心裡憋得慌,看來這種被強硬一方無理宣判的遭遇,我們都曾銘心刻骨的經歷過。

這次之所以想起這些往事,是因為剛剛曹小河(我老公)和我說他“也”被滴滴欺負了,為什麼說也呢,因為我在一年前就經歷過一次滴滴事件。

由於曹小河同志的經歷過於複雜,我一時敘述不清,所以決定講講我的經歷。

那時剛來北京不久,參加公司在朝陽區(離我家很遠,我從沒去過的798藝術區)舉辦的活動,活動結束時已經晚上9點多了,如果順利的話,是可以趕上地鐵末班車的,於是我決定從798叫滴滴到地鐵三元橋站,看地圖就是一條大馬路,顯示時間也一定能趕上地鐵。

但當我坐上車後,跑著跑著突然上了高速,司機說要我用現金交“過橋費”,深更半夜形單影隻的我忐忑的交了,但是怎麼開也不到,下了高速後又上了高速,於是我又交了一次“過橋費”,就這樣高德地圖顯示駕車10分鐘的路程,滴滴地圖帶領我們足足走了30多分鐘總算到達了目的地,下車後,我飛奔到地鐵,但還是沒趕上要倒的下一趟地鐵,於是找了一輛計程車終於到家。

到家後,我開始撥打滴滴的投訴客服,無人應答,我想是我太激動了,大半夜人家肯定要睡覺,於是第二天白天再打,依然無人應答,就這樣我在不同時段反復試驗,終於在第三天的下班後打通了客服電話。

客服承諾最初說要給我什麼優惠券,我於是又給他重複一遍事情經過,這樣他決定去調查一下,於是再等,終於在一個星期後等到了答覆:扣除相應差額。

但過橋費怎麼辦?我因趕不上地鐵的打車錢怎麼算?無解,心裡依舊憋屈。

對於滴滴客服,曹小河說這是壟斷惹的禍,讓我寫寫壟斷,但無知的我哪懂什麼市場經濟,這件事情只是讓我單純的勾起了很多往昔的回憶。

這回憶裡,有在孩子面前絕對威嚴的老師,有在普通人面前絕對信服的評判,有在商業界絕對成功的企業,這些存在,對於大部分弱勢的當事人來說,都是很難被撼動的,那麼我想知道,除了用“盡人事,聽天命”這句話安慰自己之外,還能咋辦?

線上等!!!

豆姐:80後行動派摩羯座寫手,認真審視生活,一路且行且歌。

司機說要我用現金交“過橋費”,深更半夜形單影隻的我忐忑的交了,但是怎麼開也不到,下了高速後又上了高速,於是我又交了一次“過橋費”,就這樣高德地圖顯示駕車10分鐘的路程,滴滴地圖帶領我們足足走了30多分鐘總算到達了目的地,下車後,我飛奔到地鐵,但還是沒趕上要倒的下一趟地鐵,於是找了一輛計程車終於到家。

到家後,我開始撥打滴滴的投訴客服,無人應答,我想是我太激動了,大半夜人家肯定要睡覺,於是第二天白天再打,依然無人應答,就這樣我在不同時段反復試驗,終於在第三天的下班後打通了客服電話。

客服承諾最初說要給我什麼優惠券,我於是又給他重複一遍事情經過,這樣他決定去調查一下,於是再等,終於在一個星期後等到了答覆:扣除相應差額。

但過橋費怎麼辦?我因趕不上地鐵的打車錢怎麼算?無解,心裡依舊憋屈。

對於滴滴客服,曹小河說這是壟斷惹的禍,讓我寫寫壟斷,但無知的我哪懂什麼市場經濟,這件事情只是讓我單純的勾起了很多往昔的回憶。

這回憶裡,有在孩子面前絕對威嚴的老師,有在普通人面前絕對信服的評判,有在商業界絕對成功的企業,這些存在,對於大部分弱勢的當事人來說,都是很難被撼動的,那麼我想知道,除了用“盡人事,聽天命”這句話安慰自己之外,還能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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