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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對父母愛答不理,看到這件事很想回家(深度感人)

我和三弟在太原吃了一碗叫“頭腦”的麵糊糊,吃著吃著三弟說,這碗”頭腦”裡有種特別的味道,像母親做的黃酒糊糊的味香。細品還真嘗出了媽媽做的黃酒的味香。

我們已經多年沒有喝到母親做的黃酒糊糊了,這勾起了我們對母親的懷念,懷念母親那獨特的味道,懷念黃酒糊糊裡的母愛。

母親在世時,每年冬天都要做黃酒糊糊。嚴格地說,是每年的農曆臘月用糕面做一陶瓷壇的黃酒糊糊。

那時沒有現在的條件,到糧店、超市隨時都能買到糕面,做起來省事。

母親每年在自留地裡種幾分黍子,把黍子碾成米,拿出幾升米淘洗乾淨,再用石頭對子一遍又一遍搗成面。鍋裡放適量的水,把面放進去刷成糊糊,趁熱倒入罎子裡,再把磨碎的麥芽面和玉米芽面放進去攪均,倒入兩斤散白酒,封好壇蓋,放在熱炕頭,用棉被子圍住,發酵兩天,把棉被去掉後缸上三五天即可。母親經過幾天的勞作,鞭整好了,放在涼房裡慢慢喝。

父親有慢性氣管炎,一到冬天氣短咳嗽。母親說,黃酒糊糊補氣。早上熬兩碗,那時也沒什麼別的輔料可放,只放點紅糖。一碗給父親喝,一碗給我們姊妹幾個喝。母親輕輕用筷子攪拌放了紅糖的黃酒糊糊時,一縷醇香撲鼻而來,泌人肺腑。輕輕抿一口,滿嘴都是黃酒的香味。

記得小時候,嘴饞得實在不行行時,趁母親做營生或不在家時,我便偷偷地打開壇蓋,用食指挖上一點酒糊糊,自己先吃一小口,然後再給小弟小妹每人吃一點。姊妹幾個舔舔嘴偷笑著玩去了。說真的,現在說起偷吃黃酒糊糊來,感覺香得流口水,真香了。

特別是過年,黃酒糊糊飄出得年味特別濃烈,我們家比別人家多了一份香甜,自然也多了一份快樂。

正月,不論是親戚還是鄉親來了,母親一定會用黃酒糊糊招待,熬上一小鍋黃酒糊糊,每人一小碗又酸又甜,客人們都喜歡喝。自然我們也喝一小碗,姊妹幾個特別高興。

後來父親去世了,我們也長大了。但是母親從來沒有間斷過做黃酒糊糊。一到臘月,母親照常做一小壇,只是在壇裡放少許紅棗和構杞。清晨,我們還在被窩裡,母親就微笑著說,“孩子們,酒糊糊熬好了。

”我們喝看母親坐在一邊慈祥的看著。我常常輕輕喝一口,閉上眼睛感覺醇香的酒糊糊柔柔滑過舌尖,潤潤的從喉嚨滑過,暖暖的浮動在腹間,悄悄地,靜靜地潛進血液,滲著母親的愛,輕柔地成了自已身體裡的一部分。

母親的黃酒,能撫慰我們的情緒,能讓人忘記煩惱;母親的黃酒,是一種力量,能讓人恢復活力,重燃生命之火。

在我高中畢業回鄉兩年中,看著同學們有的推薦上大學,有的借幹,我還是個農姑,於是我的情緒很低沉。

那天,天很冷,我從生產隊拉土回來,又累又餓,再加上拉土時又把車翻了,心情特別不好。這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甚時能熬出頭,一進門和誰也不想說話,坐在炕上發呆。母親把一碗滾燙的黃酒糊糊放到我跟前:“換換,喝一碗暖暖身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看著這碗黃酒糊糊,一切都無需言表,只有母親懂我的心事。我端起碗,深深飲下這碗黃酒糊糊,飲下這碗飽含著母愛的黃酒糊糊,心裡暖暖的。

當時真想躺在母親的懷裡哭一場,把心中的鬱悶和不快發洩一下。看著母親由於歲月蒼桑過早衰老而又憔悴的面容,我不能,堅決不能,我把眼淚咽到了肚裡。我要振作,更要堅強。草任憑風吹雨打,從不彎腰,有道是”疾風知勁草。”目前的困境只有堅強才能走出去。

是呀,正如母親說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努力改變了命運,後來我姐弟幾個陸續考上了學校,走出那個貧拮落後的鄉村。

我們姊妹幾個都成家後,每年回家還能喝到母親的黃酒糊糊。每次我都覺得,喝下的不僅是一碗黃酒,是母親的一種嚮往,浸染在黃酒糊糊的香醇裡,流進了我們生命的血液裡。

如今,那黃土色的老屋不見了,母親離開我們好多年了,我們姊妹幾個都是有孫子外孫的人了。那濃郁的黃酒糊糊的味道還是讓我們時時惦念時時想起。

在母親的文字裡,總能感受到姥姥強大的愛。在記憶裡,我很小的時候姥姥就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後來才知道,經過一次變故後,堅強的姥姥幾乎是一夜白頭。姥姥的堅強一直影響著母親他們。

現在,母親成為了姥姥。女兒愛聽故事,我常把母親的所做的點滴當成故事講給女兒。母親的許多特質已經流淌在了我們的血液中。

將來,我也將成為姥姥,那時,一代代的傳承,會有什麼樣的內容出現在女兒的講的故事當中呢?(右讀閆桂蘭)

那天,天很冷,我從生產隊拉土回來,又累又餓,再加上拉土時又把車翻了,心情特別不好。這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甚時能熬出頭,一進門和誰也不想說話,坐在炕上發呆。母親把一碗滾燙的黃酒糊糊放到我跟前:“換換,喝一碗暖暖身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看著這碗黃酒糊糊,一切都無需言表,只有母親懂我的心事。我端起碗,深深飲下這碗黃酒糊糊,飲下這碗飽含著母愛的黃酒糊糊,心裡暖暖的。

當時真想躺在母親的懷裡哭一場,把心中的鬱悶和不快發洩一下。看著母親由於歲月蒼桑過早衰老而又憔悴的面容,我不能,堅決不能,我把眼淚咽到了肚裡。我要振作,更要堅強。草任憑風吹雨打,從不彎腰,有道是”疾風知勁草。”目前的困境只有堅強才能走出去。

是呀,正如母親說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努力改變了命運,後來我姐弟幾個陸續考上了學校,走出那個貧拮落後的鄉村。

我們姊妹幾個都成家後,每年回家還能喝到母親的黃酒糊糊。每次我都覺得,喝下的不僅是一碗黃酒,是母親的一種嚮往,浸染在黃酒糊糊的香醇裡,流進了我們生命的血液裡。

如今,那黃土色的老屋不見了,母親離開我們好多年了,我們姊妹幾個都是有孫子外孫的人了。那濃郁的黃酒糊糊的味道還是讓我們時時惦念時時想起。

在母親的文字裡,總能感受到姥姥強大的愛。在記憶裡,我很小的時候姥姥就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後來才知道,經過一次變故後,堅強的姥姥幾乎是一夜白頭。姥姥的堅強一直影響著母親他們。

現在,母親成為了姥姥。女兒愛聽故事,我常把母親的所做的點滴當成故事講給女兒。母親的許多特質已經流淌在了我們的血液中。

將來,我也將成為姥姥,那時,一代代的傳承,會有什麼樣的內容出現在女兒的講的故事當中呢?(右讀閆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