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需要賺夠多少錢,才會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事情?
有一次我問好朋友栗子:你最討厭什麼?
他恨得牙癢癢:我特麼最討厭有錢人。男人要有錢,和誰都有緣,男人要沒錢,有情也無緣。
窮逼的思維是:凡是用錢能解決的事我全解決不了。
有錢人的思維是:這世界就他媽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
窮逼單身狗的日常
我又問他:那你有沒有真正想做的事情?
栗子緊握拳頭:我最想成為我討厭的人。
我看他信心滿滿,忙問:你傢伙是不是有發家致富的好門路,給哥也捎帶一下。
他神秘一笑,轉身扔給我一張圖。
我還記得小時候我最大的夢想是成為一個村長,可以貪污很多錢,
後來我還有很多很多的夢想,想遊遍中國的山水,看遍各地的美女,嘗盡旮旯裡的美食。然而很多年以後,我依舊困在原點,以房子為圓心,到公司為半徑,沒頭沒腦地按照固定的軌跡畫著圓。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更遠的苟且。時間久了,連苟且都已經忘卻。
直到突然有一天,我看到大學同學陳朗相隔十年之後發得一條說說。
我離開了十年,終於又可以重新出發。
同學陳朗是大一認識的,他本來是學法學專業,但是因為自己特別喜歡石頭,於是就私自調整專業來到地質學。他說他這一輩子的目的就是要收集全世界的石頭。
他說這句話時特別堅定,然而第二天就被父母臭打了一頓,說這個狗屁專業,活累受罪沒錢途。不過陳朗並沒有屈服,他父母也不輕易放棄,雙方都很倔,
陳朗也硬氣的回應:我就活給你看,今天開始我不要你們一分錢,我能活的很滋潤。
三個月後,陳朗把他最珍愛的三塊石頭分給我們,說:我要回去重新讀法律了,欠你們的錢我會很快還上,我還是被打臉了,靠這個愛好我可能第二天就得餓死。
再後來聽到他的消息已經是六七年以後了,
我看了看他發朋友圈的地址是蘭州黃河奇石館。
他離開十年,只為了以後走得更遠。
我突然又想到另外一個牛人-Peter Muller
2.當金錢累積到一定數字,它也僅僅就是一個數字而已。
他是普林斯頓大學的一名數學系本科生,他覺得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數學和音樂。於是他憑藉愛好找了一份和音樂有關的工作-在健身房給一些女漢子做操時彈奏鋼琴配樂。
他起先覺得這個工作很有趣,既自由又可以和音樂相伴,但很快他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他已經快付不起一個月200美元的房租了。於是他決定去賺點錢,他進了Barra,拿到一份年薪36000美元年薪的工作。
不久以後,他又跳槽進了摩根士丹利,十年之間,他的身家已經累積到超過60億美元。
後來,他常常出現在紐約的地鐵站,坐在月臺上彈奏音樂。經常有善良的路人施捨給他一些硬幣。
一個朋友說:他之所以如此拼命的賺錢,並不是有多麼拜金,他只是想以後在需要做選擇的時候,能夠不是因為錢的問題而左右自己的選擇。
王小波說:人所有的痛苦都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
我說:人之所以痛苦都是因為窮。
起碼在你沒解決窮之前都是正確地。你不可能一邊柴米油鹽還一邊風花雪月。很多時候,我們被塵世牽掛著太多,以至於生活也變得如此沉重,再也無法輕盈。
當然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像他們一樣如此快意瀟灑,詩和遠方誰都想要,可最終都被苟且牢牢栓住。
然而人活一世不可能永遠不停妥協,賺錢很重要,但不要將賺錢作為唯一的目標,爬上了一個臺階,馬上又想著更高的臺階,永無休止,被賺錢充盈了你整個內心。
所以苟且永遠都是苟且,不要習以為常的當做一種常態,你有你的遠方,縱使目前無法達到,但你起碼要記得。你彎腰撿起六便士的時候抬頭也能看到月亮。
於是他憑藉愛好找了一份和音樂有關的工作-在健身房給一些女漢子做操時彈奏鋼琴配樂。他起先覺得這個工作很有趣,既自由又可以和音樂相伴,但很快他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他已經快付不起一個月200美元的房租了。於是他決定去賺點錢,他進了Barra,拿到一份年薪36000美元年薪的工作。
不久以後,他又跳槽進了摩根士丹利,十年之間,他的身家已經累積到超過60億美元。
後來,他常常出現在紐約的地鐵站,坐在月臺上彈奏音樂。經常有善良的路人施捨給他一些硬幣。
一個朋友說:他之所以如此拼命的賺錢,並不是有多麼拜金,他只是想以後在需要做選擇的時候,能夠不是因為錢的問題而左右自己的選擇。
王小波說:人所有的痛苦都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
我說:人之所以痛苦都是因為窮。
起碼在你沒解決窮之前都是正確地。你不可能一邊柴米油鹽還一邊風花雪月。很多時候,我們被塵世牽掛著太多,以至於生活也變得如此沉重,再也無法輕盈。
當然不可能每個人都能像他們一樣如此快意瀟灑,詩和遠方誰都想要,可最終都被苟且牢牢栓住。
然而人活一世不可能永遠不停妥協,賺錢很重要,但不要將賺錢作為唯一的目標,爬上了一個臺階,馬上又想著更高的臺階,永無休止,被賺錢充盈了你整個內心。
所以苟且永遠都是苟且,不要習以為常的當做一種常態,你有你的遠方,縱使目前無法達到,但你起碼要記得。你彎腰撿起六便士的時候抬頭也能看到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