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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腔孤勇的軍戀,怎能不許它白頭之約

一腔孤勇的軍戀,怎能不許它白頭之約

文 | 付光順

當我敲下這行字的時候,我們還在失聯狀態。

從2015年至今,我們也剛剛好在一起兩周年了。這兩年裡,我們的距離從三十公里變成了一千多公里,輾轉至今又變成了二十多公里。兩年,我陪他經歷了畢業、+1、分配,從一道杠走到了小星星。其中滋味,冷暖自知。

初遇,正是我年少不知愁滋味的時候,見他一身軍裝,浩然正氣,從此就一眼沉淪無法自拔。他曾問我後悔嗎?我很天真地跟他說,

也許我很笨,可是決定跟你在一起是我做過最聰明的決定了,我不會後悔的。

後來時間慢慢推移,我才知道這身軍裝意味著什麼。不是乍見之時的帥氣,而是久處之時的擔當。有時聽室友說明天和男朋友出去約會啊幹什麼的,而我只能和他開著視頻,心裡難免有些失落。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選擇了他,也就選擇了接受。

後來啊,他臨近畢業,越來越忙,每天說的話越來越少。我每天給他發無數次你在幹嘛,我想你了,換來的永遠都是我在忙,我在開會,我有事,我去集合了。雖然我明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這就是他的生活,道理我都懂,可是夜晚還是躲在被子裡哭,一遍又一遍的聽著《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卻不能自已。聽得嚎啕大哭。

他即將離開鄭州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死死的抱著被子張大嘴巴,想哭都哭不出。眼淚打濕了一邊枕頭就換另一邊,最後把整個枕頭都哭的濕淋淋的。所有的感情都熾熱的想噴湧而出,卻堵在心口怎麼都宣洩不出來。很幼稚的想你怎麼捨得我呢?我好恨你啊。可是我也知道他是身不由己,也恨的是他的身不由己。平生不會相思,他才教會我相思卻又要我害相思。

我只能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沒關係。只要他愛我就沒關係,只要他想我就沒關係。我曾經一直盼著他趕緊畢業,畢業了就不會那麼忙了就可以常常陪我,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忙不完的,畢業了不會陪我而是到離我更遠的地方去。

他要從鄭州走的那天,

我從蘇州買了十多個小時的站票,緊趕慢趕終於回到了鄭州,在火車站陪了他十多分鐘,送他去南昌。我知道,此一別,我們面臨的就是不知何時到頭的異地戀了。

南昌的記憶是美好的,雖然這+1的一年對他們很不友好就是了。

分別三個月之後我第一次千里迢迢去南昌找他。這裡很安謐,到處都是高高綠綠的樹,還有各種各樣的小蟲子,那個聽他在電話裡面吐槽了無數遍的地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呈現在我眼前。

在這裡一年,我僅僅去了五次,卻足以讓我對這裡依依不捨。從第一次去的時候參加聯歡會,去他們食堂一起吃飯,偷偷跑去他們宿舍在他的本子上留下到此一遊,到後來每次去和小仙女們一起去北門買吃的,去小湖邊吹吹風,去障礙場去各種各樣的小路上一起拍美美的照片。還有有著最好吃的手工辣條的奶茶姐,北門飯店裡熱情的老闆,夜晚提醒我開手電筒小心有蛇的糾察小哥,說我和他很有夫妻相的隊長,都使我對這裡懷著深深的情愫。

其實時間真的能使人變得堅強。曾經他在鄭州的時候我們每晚一個多小時的電話,他去南昌之後就變成了週三夜晚和週六夜晚。剛開始的時候超級不適應,每晚都拿著手機在床上輾轉反側,想他是不是該點名了,是不是該洗漱了,是不是已經睡著了。他去的第一個星期我好不容易等到他終於發手機了可以打電話了,他卻告訴我聚餐去,氣的我當時就想殺過去呼死他,念叨了千萬遍“我男人,我忍著”才控制住脾氣。後來啊,無數次的失聯,無數次的約好了又臨時有事不讓我來,無數次的更改計畫安排,也就變得慢慢習慣了,現在一路走來再回頭看看,其實南昌這異地戀的一年也就這樣啊,委屈過,痛苦過,傷心過,可更多的也是快樂。

臨近畢業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的愁過他將來的分配,頗有點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味道。預選的時候他跟我說他選了去鐵嶺的場站,我一邊安慰他開玩笑說以後我們孩兒得滿口東北大碴子味兒了,一邊哭著查起了鄭州到鐵嶺的飛機和火車。

我承認,我是一個脆弱又淚點低的人,也曾羡慕過那些正常的情侶,也曾想過我要是不認識過他該多好,可是如果一切重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選他,因為是他流過多少淚都不委屈。直到真正分配的時候,他選擇來我的城市,放棄了相對舒服的環境,做了一名空降兵。我又心疼他,又忍不住想歡呼雀躍。心頭的小鹿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我,是他,是他,這輩子就是他了。

如今過盡千帆,已是識得愁滋味的年齡了,也知道了他當初為什麼會問我會不會後悔,可是我卻更加堅定了跟他在一起的決心。軍戀啊,相愛不易,相守更不易。熬過了兩次畢業季,我們的未來終於算是塵埃落定了。

你既已一腔孤勇來到我的城市,我又怎能不赴你白頭之約呢?

在這裡一年,我僅僅去了五次,卻足以讓我對這裡依依不捨。從第一次去的時候參加聯歡會,去他們食堂一起吃飯,偷偷跑去他們宿舍在他的本子上留下到此一遊,到後來每次去和小仙女們一起去北門買吃的,去小湖邊吹吹風,去障礙場去各種各樣的小路上一起拍美美的照片。還有有著最好吃的手工辣條的奶茶姐,北門飯店裡熱情的老闆,夜晚提醒我開手電筒小心有蛇的糾察小哥,說我和他很有夫妻相的隊長,都使我對這裡懷著深深的情愫。

其實時間真的能使人變得堅強。曾經他在鄭州的時候我們每晚一個多小時的電話,他去南昌之後就變成了週三夜晚和週六夜晚。剛開始的時候超級不適應,每晚都拿著手機在床上輾轉反側,想他是不是該點名了,是不是該洗漱了,是不是已經睡著了。他去的第一個星期我好不容易等到他終於發手機了可以打電話了,他卻告訴我聚餐去,氣的我當時就想殺過去呼死他,念叨了千萬遍“我男人,我忍著”才控制住脾氣。後來啊,無數次的失聯,無數次的約好了又臨時有事不讓我來,無數次的更改計畫安排,也就變得慢慢習慣了,現在一路走來再回頭看看,其實南昌這異地戀的一年也就這樣啊,委屈過,痛苦過,傷心過,可更多的也是快樂。

臨近畢業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的愁過他將來的分配,頗有點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味道。預選的時候他跟我說他選了去鐵嶺的場站,我一邊安慰他開玩笑說以後我們孩兒得滿口東北大碴子味兒了,一邊哭著查起了鄭州到鐵嶺的飛機和火車。

我承認,我是一個脆弱又淚點低的人,也曾羡慕過那些正常的情侶,也曾想過我要是不認識過他該多好,可是如果一切重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選他,因為是他流過多少淚都不委屈。直到真正分配的時候,他選擇來我的城市,放棄了相對舒服的環境,做了一名空降兵。我又心疼他,又忍不住想歡呼雀躍。心頭的小鹿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我,是他,是他,這輩子就是他了。

如今過盡千帆,已是識得愁滋味的年齡了,也知道了他當初為什麼會問我會不會後悔,可是我卻更加堅定了跟他在一起的決心。軍戀啊,相愛不易,相守更不易。熬過了兩次畢業季,我們的未來終於算是塵埃落定了。

你既已一腔孤勇來到我的城市,我又怎能不赴你白頭之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