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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月——致友情

很多故事都是在秋天開始的,比如我和你,比如我們的故事。暖的風,暖的陽,暖暖的微笑,我開始迷的一塌糊塗。靜如處子,亭亭而立,如瀑的秀髮,墨玉的眸子,那日的午後,我陷進了你的那一汪春水,

無法自拔。


說我戀愛了,呵!我笑了,不是因為愛才會迷戀,不是因為想要依靠才想相依。我想我們前世一定是相愛的情侶,在三生石上開出了妖豔的彼岸花。今生可能錯過了什麼,錯過了那守望一世的花開。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然我們成了閨蜜,最好的那種,把彼此融入了骨裡,融入了彼此的生命。你說:下輩子我要做男人,嬌生慣養寵著你,我說:我不想你太累,來世我來養你。


曾聽過一句話:友情這東西,一旦玩真的,比愛情還更加刻骨銘心。我想是真的,愛情經得起風雨,卻經不起平淡,我們經得起平淡,共同承擔風雨。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相信朋友比情人還死心塌地。那年你嫁了我沒去,我想你懂我:懂得我的難過,從此你不在屬於我一個人。


你簡單,我快樂,我沒有令人羡慕的愛情,但我有令人嫉妒的友誼。“我累了”“你來吧,管吃管住管開心”。老歌情濃,老友情深,我們一開始便永不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