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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走多遠,家裡灶臺上清香的飯菜,是我難舍的一抹溫情

南方的秋日,總是伴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在盛夏的最後一抹陽光之後悄然來到,浸濕的地面上,隨處可以碰觸到凋零的葉子,無論是花瓣還是樹葉都透著時光的痕跡,那殘敗的紋理之間寫滿了季節的蕭瑟。

這樣的日子裡,往往會有一種莫名的惆悵在心底滋生......想起小時候,心裡不痛快的時候,總有媽媽在身邊,人越大了,更嚮往在母親身邊的日子了。於是,回家閒居幾日。鄉野的空氣怡人,一片片整齊的玉米吐著淺紅色的鬍鬚,

包裹嚴實的身體裡,正在孕育著豐盈的籽粒,隨手摘下一個撕開,裡面稀缺的白色籽粒露出稚嫩的牙齒,離成熟的季節還有數日,所以還沒有豐滿的體態,它張開的嘴似乎對我們的過早採摘是一個嘲笑。

這樣的情景歡喜了小孩的眼睛,摘了很多抱在懷裡,

像小猴子一樣,走走掉下一個,又摘一個,又丟一個!家裡居住的是農村,四周密密的大樹籠罩在屋頂,陽光只有在縫隙間才能透過。庭院裡,父親種滿了“指甲花”,這些花兒圍著一口水井,盡情妖嬈。我知道這些花兒不名貴,卻是很易養活,當地人叫它“指甲花”,每每秋天的晚上,我們采下它,用枸葉包在指甲上,等到第二天,指甲就變紅了,那是小時候我們的天然化妝品。
如今,折一些在手,仍舊會憶起兒時的夢,有幾分羞澀,幾分甜蜜。晨起,微雨。

采一擷花蕊置於掌心,葉瓣上滾動的露珠,晶瑩剔透,清新可人;舀一瓢新鮮的井水,洗去微塵,素顏如雪。這個秋日,安然靜處一隅,忘卻浮燥,任花落自如!提上竹籃,去自家的果園裡,

摘一些蘋果,揪一把芹菜,摘幾根黃瓜,折一個茄子,再加一個番茄,回家準備早飯,幾盤簡單的蔬菜,煮一鍋玉米粥,熱幾個饅頭,一起坐下來和父母邊吃邊聊。那種清香可口的飯菜勝似城裡酒店的山珍海味。幾回回夢裡總是這麼嚮往,老了,也能夠這樣與愛人一起面向朝霞,煮一鍋玉米粥,伴著兒孫將是多麼的繁華!

夜晚的鄉村,誰家的鍋裡飄出香味來,那一定是她家的親人回來了。開著電視,卻沒有人看,一起圍著小孩轉,讓她唱歌,跳舞。於是,父親拍下一段錄影,留著我們不在的時候看看。這個時候,母親總要端出夜宵,要不就是煎餅,要不就是菜合,或者幾個玉米棒,難怪出去找女兒回來就聞到了清香,原來是自家灶台裡飄出來的。閒居幾日,惆悵在這個清涼的秋日漸散,心口深處,多了幾分恬淡,多了幾份溫暖。

有一種凝望,總在記憶裡揮之不去,那是母親等待回家的身影;有一種溫暖,在你疲憊的時候想起,那是家的溫馨;有一盞燈,會為你亮一生,從牙牙學語到帶妻兒歸來。無論我們走的再遠,那古老的井邊也留著腳印;那灶臺上,永遠為我們留著清香的飯菜。鄉野,我難舍的一抹抹溫情!

閒居幾日,惆悵在這個清涼的秋日漸散,心口深處,多了幾分恬淡,多了幾份溫暖。

有一種凝望,總在記憶裡揮之不去,那是母親等待回家的身影;有一種溫暖,在你疲憊的時候想起,那是家的溫馨;有一盞燈,會為你亮一生,從牙牙學語到帶妻兒歸來。無論我們走的再遠,那古老的井邊也留著腳印;那灶臺上,永遠為我們留著清香的飯菜。鄉野,我難舍的一抹抹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