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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之怒,鎮元子之恨:五莊觀前將起的最後一場對決

那人參果碎為如發光的微塵般朝玄奘的屍體上落,三個徒弟都瞪大眼睛等著,它們似乎在這一路上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聚精會神。只等所有光亮差不多都消失了,三個人還是在原地愣愣地站著。

風從外面吹來,玄奘身上的衣袖輕輕晃動,除此之外,他沒有什麼任何動靜。

還是等著,三個人一直等著。

山洞外的一棵梅樹上,悠悠地開出一朵白中隱青的花來。

第二日一早,還不見玄奘的屍體有什麼動靜,悟空就急躁起來,眼睛時而看師父兩眼,

時而朝八戒左右瞧,手中的鐵棒不覺又攥緊些,跺腳道:“俺老孫便說,和混元子那等人稱兄道弟的,沒個什麼好貨色!如今耽誤了豬頭呆的傷勢,又沒救到師父,害得我們好生的失望了場,不如心裡沒個盼望時痛快!那老道端的是個可惡的!豬頭呆,你再忍上一忍,俺老孫這就朝五莊觀去!”

三個人的行李都簡便,幾件破衣服能給八戒裹上的都裹上,但在山洞裡經冷風一吹,

本就渾身腫脹的傷口更是冷冰冰的疼,這時,八戒連話都說不成句,哆嗦斷續著叫了兩聲“猴哥”,哪裡攔得住這灑了性子的潑猴,早被它老遠地跑出去!

悟空離開山洞,險被迎面的風吹得跌在地上,抬頭四下去看,才知今日這裡的朔風更緊,那三日前所下的雪被卷得亂躥亂飛,好似這雪由地面又朝天降回!

悟空不覺抽了口氣,用手搭在眼前,望向五莊觀,卻見凜冽風中,鎮元子站定了腳步,衣袖鬍鬚並拂塵的穗都高高的飄著,煞有氣勢,冷眼定定地瞧來。

悟空見此,被風吹得涼意都由體內扔掉,只把獸齒咬了幾咬,兩三步跳躥到鎮元子的面前,大聲吼道:“牛鼻子!你打得俺兄弟好慘!你騙得俺弟兄好傷心!”

鎮元子被悟空的話說得不覺先一愣,

隨後怒道:“臭猴子,你這嘴太不濟!只說些含血噴人的話,若說你兄弟受傷,與我沾些許關係,本大仙忍忍倒也無話!如何誣陷我騙你等!?我昨日夜間祭奠我那混元兄弟,細想與他自幼長大,點滴百般事,全都到心頭,才真叫我肝腸痛也!才真叫我恨煞你等!”

說著,他迎風躍出,一招奔向悟空的頭頂!悟空一跳躲過去,掣著鐵棒就打!

兩人靈力高躥,護住身形,在狂風中廝殺幾個回合,就嫌山澗中的風著實礙眼,各自踏一腳飛上半空,在高天之巔你來我往!頓時,這山澗的風被兩人席捲上去幾道,就如同兩根通天的風柱般,在那裡左右晃動!

鎮元子一個轉身,拂塵指出,欲纏悟空的腰間,卻被悟空一側身形躲開去,隨後便見它手抬起,鐵棒橫掃而來,忙頭朝後仰,不想慢了半步,竟被鐵棒將頭頂束髮的金冠打掉,一下,頭髮披散而開,登時被風吹起,這大仙如同個狂人般,圓瞪起雙眼,嘴裡怒喝聲,徹底丟掉什麼大仙、正派、面子、修行、招式,手一伸,不是拳、不是掌、不是劈、不是削,只是一個大大的嘴巴朝悟空掄將去!

悟空那一掃雖是兇猛,奔得也是鎮元子的頭,但絕未想到將他的頭髮打散開來,這招過去,確成了這般,它見鎮元子那副模樣是即狼狽、又氣惱,竟一愣。那鎮元子的嘴巴就扇到了——

若是那些市井人、潑辣婦,常抽嘴巴,自然會著力到對方臉頰,碰巧臉頰處悟空有皮毛,便真中一記也響亮不了。鎮元子偏偏畢竟是個修行頗久的、地位頗高的大仙,那嘴巴扇得不地道,卻正打在悟空臉上沒毛的地方,響亮徹底得很!

啪——!

悟空整個臉一歪,腦子裡也沒轉,下意識腳抬起就朝鎮元子下盤招呼過去!

鎮元子見這招式來得更是有辱斯文,更沒學過拆解的招式,全然憑著直覺抬起腿,硬生生用膝蓋擋了這一腳,只把他踹得後退兩步,膝蓋發麻得疼,站都站不穩!

悟空一手托了鐵棒,一手朝挨嘴巴的地方猛勁揉,才敢擠弄那半邊臉。

隨後便見它手抬起,鐵棒橫掃而來,忙頭朝後仰,不想慢了半步,竟被鐵棒將頭頂束髮的金冠打掉,一下,頭髮披散而開,登時被風吹起,這大仙如同個狂人般,圓瞪起雙眼,嘴裡怒喝聲,徹底丟掉什麼大仙、正派、面子、修行、招式,手一伸,不是拳、不是掌、不是劈、不是削,只是一個大大的嘴巴朝悟空掄將去!

悟空那一掃雖是兇猛,奔得也是鎮元子的頭,但絕未想到將他的頭髮打散開來,這招過去,確成了這般,它見鎮元子那副模樣是即狼狽、又氣惱,竟一愣。那鎮元子的嘴巴就扇到了——

若是那些市井人、潑辣婦,常抽嘴巴,自然會著力到對方臉頰,碰巧臉頰處悟空有皮毛,便真中一記也響亮不了。鎮元子偏偏畢竟是個修行頗久的、地位頗高的大仙,那嘴巴扇得不地道,卻正打在悟空臉上沒毛的地方,響亮徹底得很!

啪——!

悟空整個臉一歪,腦子裡也沒轉,下意識腳抬起就朝鎮元子下盤招呼過去!

鎮元子見這招式來得更是有辱斯文,更沒學過拆解的招式,全然憑著直覺抬起腿,硬生生用膝蓋擋了這一腳,只把他踹得後退兩步,膝蓋發麻得疼,站都站不穩!

悟空一手托了鐵棒,一手朝挨嘴巴的地方猛勁揉,才敢擠弄那半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