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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上一個出軌的男人?收拾他!

1

察覺到李金棟和社區醫院的小大夫好了後,隔了兩天,

余燕給張菲菲打了個電話,說有朋友的孩子想報她的班,約了見個面。

之後兩人就一起吃了頓飯,聊了聊張菲菲擅的跆拳道班,又聊了點其他後,余燕歎了口氣說,我都想去你那裡培訓培訓。

張菲菲跆拳道高手,拿過大獎的,退役後自己開培訓班。

張菲菲哈哈地笑起來,你學那幹嗎啊?

收拾李金棟啊。余燕一本正經地說,這王八蛋最近跟社區衛生院一小妖精勾搭上了,也就前些天發燒打了幾天針,

男人真愛偷腥啊……

說著,余燕看到張菲菲的眼神蹭地竄出火來了,脫口說,你都沒削他!

余燕說,我不是打不過他嘛!

說完,意味深長地笑了。

不出余燕所料,當天晚上,李金棟烏著半邊臉回來了。跟余燕說,下班時好好走路上,說被一個不長眼騎車的老女人給撞了。

余燕不動聲色地把毛巾加熱後敷在李金棟臉上,心裡卻一陣冷笑,李金棟,你這姦情不斷的日子,

也算到一站了,張菲菲就是你的終結者。

余燕甚至能想出來,張菲菲那力道,一個耳光也足夠這效果了。

當然,余燕早就知道,李金棟和張菲菲,也是赤裸裸的姦情。

2

結婚15年,余燕是在不斷和別的女人分享李金棟的身體中度過的。

她嫁給李金棟時29歲了,她不好看,胖,五官平淡,唯一說得過去的也就是皮膚還算白,因為沒人要,事業發展的還不錯,在證券公司幹到了中層。

那時的李金棟卻堪稱風流倜儻,

大學畢業分到政府機關,起初沖著他相貌和工作去的姑娘不少,然後領回老家轉一圈,回來對方就沒影了。也拖到了27歲還單著。

後來,余燕父親的熟人、李金棟的領導出面撮合,也有利誘的成分吧,李金棟同意了娶余燕。

余燕沒有被李金棟家的貧窮嚇住,相反,她去到之後便表現了自己的誠意,見了李金棟的父母、哥嫂包括叔叔大爺,直接塞紅包。

一次就把李金棟全家都征服了。

結婚倆月余燕就懷孕了。然後就在她懷孕不久,一天中午反應得厲害,提前回了家,結果,牢牢地把李金棟和女鄰居堵在了家裡的地板上。

余燕當時就傻了,傻了足足十分鐘,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嚶嚶地哭了。

在余燕哭完之後,李金棟給她遞了個毛巾,很傲然地坦白道,他就是那種不偷腥會死的男人,他就好這一口,所以,他做不到對婚姻忠貞。

但是……但是李金棟保證,第一他絕不會主動離婚;第二他不會給別的女人花錢;第三,他保證以後不把女人帶到家裡。

余燕竟然啞口無言了,她真是丁點兒辦法都沒有。她不想離婚,不僅因為懷孕,還因為,她覺得離了,也真心不好找了。

3

從那以後,余燕就和李金棟的其他女人並存了。

大都是已婚女人,這是李金棟的精明,他怕被纏上。他要的是偷☆禁☆情,不是其他。

李金棟,就是她余燕命裡的劫,她人前人後還要給他裝門面,輔助他一步步從副科升到了正處。也是那一年,李金棟的新炮友換成了張菲菲。

是余燕自己撞見的,那天中午,她去醫院拿中藥,在交款處,看到李金棟和張菲菲肩並肩地排在她前面的隊伍裡。

張菲菲差不多比李金棟還高,短頭髮,運動裝。

余燕沒躲,她都習慣了,喊了李金棟一嗓子。

李金棟說張菲菲是他同學的表妹,他領過來找熟人看個病。

張菲菲一點沒裝,她說,嫂子身體也不舒服啊。

余燕說,這段日子有些失眠啊,估計更年期了。

張菲菲說哎呀還早著呢,我是最近腰肌勞損,來做做調理。

張菲菲一點不介意余燕的身份。余燕知道,其實她是沒把自己看在眼裡。並且那一刻通過張菲菲高顴骨的面相,余燕斷定這個女人,必定性子暴躁,不是那麼容易甩脫和糊弄的,恐怕,李金棟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張菲菲就哈哈笑說,嫂子我不可缺學生,教不過來呢,不過你介紹的,沒得說,學費八折。

後來,余燕主動跟張菲菲聯繫了幾次。

當時,她是這麼跟張菲菲抱怨的,那女的老糾纏我家老李,也不知老李怎麼想。

李金棟那次就是烏著臉回來的!張菲菲果真是個佔有欲機器強烈的女人,能容忍他的原配,何況原配又老又醜,但絕不能容忍他再有小四小五,尤其比她年輕的。

只是李金棟這個蠢貨竟然還敢頂風作案,沒過倆月又來了一次。這次張菲菲沒留情,除了左臉烏青,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這次之後,李金棟明顯萎靡了,按時回家的次數也漸漸增多,她裝作不知,只和他繼續裹著以前的日子。

余燕知道這樣的人生狗血又悲哀,但誰讓她攤上了又好上了呢?誰讓她沒有資本獨佔一個這樣的男人呢?所以,她認了。至少現在,大概為了少見一次張菲菲,他早早回家的次數明顯多了。余燕知道有一天,李金棟會卷著一副殘軀回來,沒准還會矯情地跟她一起,設想一下他們老去的未來。

她等著那一天,她不著急。

她人前人後還要給他裝門面,輔助他一步步從副科升到了正處。也是那一年,李金棟的新炮友換成了張菲菲。

是余燕自己撞見的,那天中午,她去醫院拿中藥,在交款處,看到李金棟和張菲菲肩並肩地排在她前面的隊伍裡。

張菲菲差不多比李金棟還高,短頭髮,運動裝。

余燕沒躲,她都習慣了,喊了李金棟一嗓子。

李金棟說張菲菲是他同學的表妹,他領過來找熟人看個病。

張菲菲一點沒裝,她說,嫂子身體也不舒服啊。

余燕說,這段日子有些失眠啊,估計更年期了。

張菲菲說哎呀還早著呢,我是最近腰肌勞損,來做做調理。

張菲菲一點不介意余燕的身份。余燕知道,其實她是沒把自己看在眼裡。並且那一刻通過張菲菲高顴骨的面相,余燕斷定這個女人,必定性子暴躁,不是那麼容易甩脫和糊弄的,恐怕,李金棟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張菲菲就哈哈笑說,嫂子我不可缺學生,教不過來呢,不過你介紹的,沒得說,學費八折。

後來,余燕主動跟張菲菲聯繫了幾次。

當時,她是這麼跟張菲菲抱怨的,那女的老糾纏我家老李,也不知老李怎麼想。

李金棟那次就是烏著臉回來的!張菲菲果真是個佔有欲機器強烈的女人,能容忍他的原配,何況原配又老又醜,但絕不能容忍他再有小四小五,尤其比她年輕的。

只是李金棟這個蠢貨竟然還敢頂風作案,沒過倆月又來了一次。這次張菲菲沒留情,除了左臉烏青,走路還一瘸一拐的。

這次之後,李金棟明顯萎靡了,按時回家的次數也漸漸增多,她裝作不知,只和他繼續裹著以前的日子。

余燕知道這樣的人生狗血又悲哀,但誰讓她攤上了又好上了呢?誰讓她沒有資本獨佔一個這樣的男人呢?所以,她認了。至少現在,大概為了少見一次張菲菲,他早早回家的次數明顯多了。余燕知道有一天,李金棟會卷著一副殘軀回來,沒准還會矯情地跟她一起,設想一下他們老去的未來。

她等著那一天,她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