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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哲學一直爭論的唯心和唯物主義,為何在中國古代卻不怎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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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洲的土地上,從未曾誕生過道德學、道德的學問、老子的學問,

沒有誕生過或者誕生過類似的哲學思想。他們各民族所擁有的,只有宗教文化和科學文化,道德學文化是他們長期的缺如。道德本身是個人的自我約束,也就是說中國古代先哲們的提倡的道德是不需要靠統治者和宗教來維繫的。因此,在歐洲哲學史中,也就自然地發生了長期的唯心與唯物之辯、有神與無神之爭,形成兩大流派和大量門派學說思想。
然而,在東方中國這塊土地之上,由於整個民族的文化都誕生於老子《德道經》的大唯物主義和唯德辯證法的厚土之上,沒有這個爭辯。

中國古代雖然也有樸素唯物主義、客觀唯心主義和主觀唯心主義的觀點和思想,但沒有歐洲爭論的那麼激烈

中國古代最早出現的是客觀唯心主義,這也是中國古代哲學觀的主流。如貫穿中國歷史的“鬼神”的概念,如老子的“道”,

如程朱理學。古代人民不知道什麼是自然科學,把一切歸為鬼神的法力無邊,然而人對自己所生存的世界的追問從不曾停止,直到老子對世界本源的問題進行了深入思考,提出“天法道,道法自然”。

從漢朝開始,“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儒學獨大。孔子的學生琢磨”鬼神之事”,被孔子罵到“未知生,焉知死?”“,”敬鬼神而遠之”,敬鬼神,也就是承認了鬼神的存在,通俗的說就是我不相信你,

又不反對你,但也尊敬你,因此後世的爭論沒那麼激烈。唐後儒釋道三家融合,文人們又對世界本源做了新的理解,追尋天地至理,“理”學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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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素唯物主義在中國古代所占的地位也不低,如陰陽說,五行說,王夫之“理在氣中”。

主觀唯心主義比較有意思,

如陸王心學。最典型的例子就在文學創作中,杜甫《春望》詩“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這樣的表現手法就是主觀唯心主義,你不是花也不是鳥,怎麼知道花和鳥的感受呢?這些外景物的感受都是詩人自己臆想的,然而這樣出來的表達效果確實十分驚豔。王國維“一切景語皆情語”蓋如是。而王守仁的心學是從理學中脫離出來的,對個人修養要求比較高,
一個人本身心思純正,那麼他按照自己的本心去“致良知”,就可以成聖。反之則禍患極大。

在中國古代的文化環境中,會出現唯物主義,也會出現唯心主義,卻不會出現形而上學唯物主義,因為中國文化中含有豐富的辯證法思想,這與形而上學恰恰是相對立的。

雖然中國古代某些時期,也有統治階層發動的“滅佛運動”,但往往是統治者出於解決社會問題的需要,比如增加勞動力人口。翻開我們本土的歷史,關於唯心與唯物之辯、有神與無神之爭,在東方歷史上是沒有那麼激烈、明顯的兩大流派的。哪像西方這麼熱鬧呢?著書立說,你發一文章,我寫一書,這種現象在我們民族的歷史上很少發生。為什麼沒有發生?那就是因為有了老子《德道經》。當我們縱觀歷史,精研老子《德道經》之後,我們不難清晰地理順中國歷史社會發展的脈絡。這個脈絡非常重要!不理順這個脈絡也就看不清歷史,看不清我們自己本民族優秀文化的精華,也看不清道德學就是中國的科學之父和中國的宗教之母,東方的宗教與科學皆源于老子的道德學,哪怕是後來傳入中國的佛教,也有汲取傳統文化的思想,被“中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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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中西文化交融的歷史,我們也就不難發現:西方的哲人、科學家和文人,對於東方文化的解讀,在歷史上都是封閉在他們固有的文化土壤基礎之上。由於沒有東方道德文化承傳土壤的基礎,缺乏這個滋養,也沒有任何修之於身的方法提升他們的解讀能力。

所以,無論是萊布尼茨對八卦的解釋,還是康得對陰陽和諧論辯證法的發揮,以及黑格爾對三生萬物的運用,都是很淺薄的。假如我們能真正地讀進去自己老祖宗的學說以後,再把這三個大哲學家——赫赫有名的大哲學家、科學家的理論,再看一看,你就不難發現。

細而論之,西方這些哲學家,由於他們不知道道德學的真諦,也就只能站在宗教與科學這一對陰陽二數之中進行不全面的解析。所以,得出來的結論、應用的程度,都只能是管中窺豹,盲人摸象,不能獲得其中的全象和神韻。這就如同我國近百年來的文化工作者,放棄了研究傳統文化的內證方法,甚至連誦讀經典這種最簡易的實踐方法也加以拋棄,雖然認識中文,卻已經跟洋人一樣,不能解讀自己的祖先。個個都像假洋人一樣,丟失了最根本的方法,無論是道家的修之於身其德乃真也好,還是儒家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也好,都在這個“身”字上面拋棄了。

拋棄了方法、拋棄了實踐,因而也就沒辦法進行全面真實地把握住道學哲學中神韻的解析和運用。所以,這部分人就跟那些洋人們一樣,而且還跟洋人們一起來對我們的祖先進行深刻的批判,而且其批判、扭曲和詆毀自己的文化,遠遠甚於西方人百倍之多。

翻開我們本土的歷史,關於唯心與唯物之辯、有神與無神之爭,在東方歷史上是沒有那麼激烈、明顯的兩大流派的。哪像西方這麼熱鬧呢?著書立說,你發一文章,我寫一書,這種現象在我們民族的歷史上很少發生。為什麼沒有發生?那就是因為有了老子《德道經》。當我們縱觀歷史,精研老子《德道經》之後,我們不難清晰地理順中國歷史社會發展的脈絡。這個脈絡非常重要!不理順這個脈絡也就看不清歷史,看不清我們自己本民族優秀文化的精華,也看不清道德學就是中國的科學之父和中國的宗教之母,東方的宗教與科學皆源于老子的道德學,哪怕是後來傳入中國的佛教,也有汲取傳統文化的思想,被“中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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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中西文化交融的歷史,我們也就不難發現:西方的哲人、科學家和文人,對於東方文化的解讀,在歷史上都是封閉在他們固有的文化土壤基礎之上。由於沒有東方道德文化承傳土壤的基礎,缺乏這個滋養,也沒有任何修之於身的方法提升他們的解讀能力。

所以,無論是萊布尼茨對八卦的解釋,還是康得對陰陽和諧論辯證法的發揮,以及黑格爾對三生萬物的運用,都是很淺薄的。假如我們能真正地讀進去自己老祖宗的學說以後,再把這三個大哲學家——赫赫有名的大哲學家、科學家的理論,再看一看,你就不難發現。

細而論之,西方這些哲學家,由於他們不知道道德學的真諦,也就只能站在宗教與科學這一對陰陽二數之中進行不全面的解析。所以,得出來的結論、應用的程度,都只能是管中窺豹,盲人摸象,不能獲得其中的全象和神韻。這就如同我國近百年來的文化工作者,放棄了研究傳統文化的內證方法,甚至連誦讀經典這種最簡易的實踐方法也加以拋棄,雖然認識中文,卻已經跟洋人一樣,不能解讀自己的祖先。個個都像假洋人一樣,丟失了最根本的方法,無論是道家的修之於身其德乃真也好,還是儒家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也好,都在這個“身”字上面拋棄了。

拋棄了方法、拋棄了實踐,因而也就沒辦法進行全面真實地把握住道學哲學中神韻的解析和運用。所以,這部分人就跟那些洋人們一樣,而且還跟洋人們一起來對我們的祖先進行深刻的批判,而且其批判、扭曲和詆毀自己的文化,遠遠甚於西方人百倍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