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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小夥在邊境線上"搶救"歷史 用腳步和堅持探尋民族村落

大河報·大河用戶端見習記者 彭飛

核心提示 | 用腳步丈量中國,

這不知是多少人曾經的豪情壯志,不知又有多少人有勇氣邁出第一步。河南鄭州登封的耿闖這個假期就在雲南一個邊境村莊,感受那裡的風土人情。當然,他在那兒不是旅遊觀光,而是帶著一份好奇之心,踩著泥土,經歷著文化差異,探尋那裡的歷史和傳統。

深入中緬邊境上的村莊 “搶救”歷史

國慶中秋長假,河南登封小夥耿闖一直在為一件事奔波:為一個村莊拍攝一部紀錄片。

他要拍攝的村莊是臘塊腰村,位於雲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貢縣匹河怒族鄉, 是普洛村下的一個自然村寨,海拔1700多米。耿闖介紹,“它就在中緬邊境線上,翻過一座山就到緬甸了。”

“把少數民族村莊特色的社會制度、文化傳統和過去的生產生活都記錄下來。”耿闖說,拍攝過程中他要請80歲以上的老人講述村莊過去各方面的事情。一些小傳統或許會隨著老人的逝去而消失,

因此這項工作稱被他稱為“搶救歷史”。

今年27歲的耿闖是華中師範大學中國農村研究院的一名博士研究生。“探究農村底色”,是耿闖和他的老師同學堅持做的事情。這個雙節假期,他每天都忙於“搶救歷史”。

10月1日到3日,耿闖一直在村子裡籌畫拍攝腳本,與村幹部協調拍攝計畫。10月4日,中秋節當天,早上七點多,耿闖和同學吳帥匆忙地吃了早餐,就背著拍攝器材往山上去了。

他們從村委會出發,拍攝的村莊在1000多米高的山腰處,交通不便,再加上當天下雨,他們找不到車,只能徒步行走。一些陡峭的山路上,要麼是泥濘,要麼是裸☆禁☆露出的石塊,走起來很艱難。“平時一個多小時就到了,我們用了兩個多小時。”雖然走得很小心,半路上耿闖還是摔了一腳。記者從他發的照片中看到,他胳膊上擦出幾道傷口,手肘處沾著泥土和血漬。“當時也沒有管它,
繼續工作了。”時間緊迫,耿闖來不及處理傷口。

拍攝的過程也不容易。耿闖在村幹部的協助下,提前聯繫好了三位80歲以上的老人。老人們不會說漢語,耿闖就找了一位當地人做翻譯,一字一句溝通。“一位老人說話不太靈,怎麼翻譯都不行。”他們於是就“放棄”了這位老人。而另兩位老人,他們也花了很大力氣。“每個段落都要拍攝三四次。”

采風行程緊湊,耿闖和吳帥沒有好好吃一頓飯。

“之前在山下買的零食,早上吃點罐裝的八寶粥和小蛋糕,中午吃泡面,晚上還是泡面。”晚上回到村委會,他們還要對拍攝腳本分類,並做好第二天的計畫,忙完都近11點了。

10月6日,他們完成了拍攝計畫,耿闖下山送走吳帥後,還要留下來繼續進行田野調查,要呆到10月20號。

堅守百餘天 與老人促膝長談

紀錄片只有短短20多分鐘,拍攝只有3天,但耿闖在臘塊腰村的調查其實早在6月底就開始了。這百餘天的時間裡,他行走在怒江兩岸的民族村落,要麼在“尋找老人”的路上,要麼在與老人聊過去的事。“怒族只有3萬多人,怒族老人就更少了,而80歲以上的怒族老人少之又少。”耿闖說,找到生在解放前、經歷豐富且瞭解歷史的明白老人很難,而找到有一定數量明白老人的村莊更難。在選定臘塊腰村之前,他不止一次試錯。

6月底,耿闖到達福貢縣匹河怒族鄉後瞭解到,怒江西岸的村莊比東岸村莊貧窮。他把目光投向了西岸,先在西岸一個村莊調查了10多天,後來發現這個村莊的老人不太符合他的調查要求,於是他又到西岸的另一村莊。在這個村莊呆了20多天后,由於翻譯的問題,耿闖最終選擇了東岸的臘塊腰村。從8月中旬至今,耿闖住在農戶家中,每天山中跋涉,聽風雨穿林打葉,與耄耋老人促膝長談。

6月底以來,他將臘塊腰村的傳統調查的一清二楚。令他印象深刻的是當地的父子連名制。 他說,過去當地的怒族,父名的最後一個字構成了子的姓氏,在臘塊腰,有老人能夠背出該氏族第一代至第二十三代的父子連名家譜,也有老人能背出本氏族64代的母女父子連名家譜。這讓他感到震撼。

中秋節當天,耿闖的家人親戚在外婆家聚會,唯獨少了他,他們通過微信視頻“團圓”了一下。“這幾個月家人一直擔心我的安全,心裡挺過意不去。”耿闖說,他也很想回家看看,但必須要把調查進行下去。

在偏遠的民族村莊調查,環境差異、文化衝擊、社交困難都給他帶來諸多不適。但當記者問起這項工作的意義時,他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說,中國的地域和民族那麼多,地方性的知識、文化和傳統需要被研究。“我們這是在還原歷史,對我個人來說,一次次吃苦也是一次次成長。”耿闖說。

堅守百餘天 與老人促膝長談

紀錄片只有短短20多分鐘,拍攝只有3天,但耿闖在臘塊腰村的調查其實早在6月底就開始了。這百餘天的時間裡,他行走在怒江兩岸的民族村落,要麼在“尋找老人”的路上,要麼在與老人聊過去的事。“怒族只有3萬多人,怒族老人就更少了,而80歲以上的怒族老人少之又少。”耿闖說,找到生在解放前、經歷豐富且瞭解歷史的明白老人很難,而找到有一定數量明白老人的村莊更難。在選定臘塊腰村之前,他不止一次試錯。

6月底,耿闖到達福貢縣匹河怒族鄉後瞭解到,怒江西岸的村莊比東岸村莊貧窮。他把目光投向了西岸,先在西岸一個村莊調查了10多天,後來發現這個村莊的老人不太符合他的調查要求,於是他又到西岸的另一村莊。在這個村莊呆了20多天后,由於翻譯的問題,耿闖最終選擇了東岸的臘塊腰村。從8月中旬至今,耿闖住在農戶家中,每天山中跋涉,聽風雨穿林打葉,與耄耋老人促膝長談。

6月底以來,他將臘塊腰村的傳統調查的一清二楚。令他印象深刻的是當地的父子連名制。 他說,過去當地的怒族,父名的最後一個字構成了子的姓氏,在臘塊腰,有老人能夠背出該氏族第一代至第二十三代的父子連名家譜,也有老人能背出本氏族64代的母女父子連名家譜。這讓他感到震撼。

中秋節當天,耿闖的家人親戚在外婆家聚會,唯獨少了他,他們通過微信視頻“團圓”了一下。“這幾個月家人一直擔心我的安全,心裡挺過意不去。”耿闖說,他也很想回家看看,但必須要把調查進行下去。

在偏遠的民族村莊調查,環境差異、文化衝擊、社交困難都給他帶來諸多不適。但當記者問起這項工作的意義時,他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說,中國的地域和民族那麼多,地方性的知識、文化和傳統需要被研究。“我們這是在還原歷史,對我個人來說,一次次吃苦也是一次次成長。”耿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