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網

小時候,即使劃破手指也要吃它的杆子,現在已經很少見了……

在阜前路宜和村紅綠燈段,有農家種植了一片蘆稷。

個頭比玉米要高出很多。這幾日,頂端的穗子明顯的變色了。且日見低頭,遇著紅燈停留的時分,遠遠的能見著暗紅色,不再是前段時間的青色了。

秋風過去,沉甸甸的枝頭,尖長的葉子隨著頎長的杆在風中沙沙作響,如曼妙的舞者,甩著水袖,婀娜多姿,沒有風的時候,一棵棵像等待檢閱的士兵一樣,矗立在田間,守望著田間,俯瞰著周邊的其它作物。

和花生番薯相比,它是招搖的,

一點兒也不含蓄,將成果掛在臉上。汽車喇叭聲裡,能驚起一群麻雀,它們正在享受大餐,這樣的好日子快到頭了,估摸不幾日就該收割了。

蘆稷這個作物,小時候是吃它的杆子的。在蘆稷還未抽穗就開始咽口水了,常常是等不到蘆稷穗子發紅發黑時就開始動歪腦筋了,琢磨什麼時候人少好下手。上學路上,放學路上,約幾個同齡寶一起鑽進蘆稷地裡。想連根拔起,那時沒這個力氣,

只能挑幾根粗壯的扳。有時還扳不斷,只能扭轉擠斷,汁液順著蘆稷的杆子淌下,有點像受了傷的孩子流出的眼淚。

那時真心顧不上多想,三下五除二,將葉子刪除。沿著節巴,把蘆稷杆放在膝蓋上一一拗斷,書包裡一塞。然後把葉子,蘆稷穗收拾收拾,往港邊蘆葦叢裡一扔,一路走一路啃。清脆,味道甘甜,且汁水多。

只是蘆稷的外皮薄,很是鋒利,經常會有劃破手指劃破嘴角的情況發生。

這相比於它的味道,實在算不了什麼,逮到機會依舊會貓進去扳兩根,只是提醒自己要小心。

這樣的事情做多了當然少不了被發現的,有好幾次都是被揪耳朵的。那時是不知道有甘蔗一說的,現在回想起那味道,咂咂嘴,還能想起那個滋味,依然有點懷念,只是揪我耳朵的人已經年逾古稀了,而我也已到手拿保溫杯的年齡了。

去年單位一同事送了點蘆稷磨成的粉,淡紅色的。帶回家來母親用它包圓子吃,入口黏糯細膩,有蘆稷的香味,要比糯米粉圓子口感好。這倒是勾起了母親對蘆稷的記憶,我便向同事覓了點種子。今年春上,母親向二姐討了塊自留地播上種。只可惜,不是我兒時惦記的甜蘆稷。就這兩天收回家了,

咬著蘆稷穗下端的杆子,一點味道和汁水都沒有,像咬的老棉絮一樣。讓我開眼界的是,蘆稷籽弄起來很費勁,一手抓住一把蘆稷穗,一手抓住炒菜用的鏟刀反過來向前推,來回數次就能將一顆顆蘆稷穗收拾乾淨。如果用手去一個個抹,手指倒真是勒的生疼,這可能也是幹農活的一種訣竅吧。

蘆稷籽粒外面還有一層外殼,需要分離開才能去磨成粉,只是我還不知道咋整。蘆稷穗去完籽粒後,那個空的蘆稷穗長的用來紮笤帚用的,短小的還可以用來捆紮那個做洗鍋把子的小東西,那時沒有清潔球、百潔布什麼的,洗鍋刷碗大都是用它或者絲瓜筋。

物以稀為貴。大米、小麥不多,米、面如同黃金。大米、小麥多了,蘆稷、高粱、粟米之類的雜糧便不同尋常起來。來,來,來,明年再種上幾棵甜蘆稷!

靖江的你吃過嗎?

你小時候有什麼記憶深刻的味道?

歡迎留言評論!

蘆稷籽粒外面還有一層外殼,需要分離開才能去磨成粉,只是我還不知道咋整。蘆稷穗去完籽粒後,那個空的蘆稷穗長的用來紮笤帚用的,短小的還可以用來捆紮那個做洗鍋把子的小東西,那時沒有清潔球、百潔布什麼的,洗鍋刷碗大都是用它或者絲瓜筋。

物以稀為貴。大米、小麥不多,米、面如同黃金。大米、小麥多了,蘆稷、高粱、粟米之類的雜糧便不同尋常起來。來,來,來,明年再種上幾棵甜蘆稷!

靖江的你吃過嗎?

你小時候有什麼記憶深刻的味道?

歡迎留言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