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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惠王擁有大好局勢,為何魏國的霸權最終衰落?

西元前453年,韓、魏、趙三家分晉,揭開了戰國歷史的帷幕。在當時的七雄之中,魏文侯第一個實行改革,禮賢卜子夏、田子方、段幹木等名流賢達,重用吳起、李悝、西門豹等才俊能士,行“地力之教”,

施“平糴之法”,創“武卒之制”,建“《法經》之治”,勵精圖治,富國強兵。充當三晉老大,聯合韓、趙諸國,先後西伐秦,占秦之河西之地;南擊楚,奪楚國諸多戰略要地;東攻齊,入齊長城;北征中山,一度佔有其地。使得魏國在當時率先崛起,稱霸中原。繼起的魏武侯“蕭規曹隨”,保證了魏國的霸業得以平穩維持並有所發展。等到魏惠王即位時,魏國已是戰國七雄中的頭號強國,如果戰略決策正確,
假以時日,未嘗不能成為統一天下的承擔者。

魏國之所以能保持多年的霸業,主要聯合三晉。魏文侯時期還能聯合三晉。但是魏武侯前期任人唯賢,重用吳起,大破秦於河西,壓得秦國幾十年喘不過氣來,但是後期就不能說那麼英明了,首先他沒有其父的智慧抑制趙國,而是改為大力壓制趙國的崛起,結果與其盟友趙國大打出手,導致三晉聯盟不穩定。再則,經歷了魏武侯長達十幾年的征戰,

魏國人面對著四面受敵的窘境。可以說是一個生強力壯的壯漢雖然憑藉了自己的實力領著兩個小弟在一年輕人中稱王稱霸,可這終究不能長久,首先他不願意與小弟趙、韓分享利益,太不顧大局,其次,他的對手-齊國、秦國、楚國也都在默默的發展。因此魏國在魏武侯末期已經不能很好擴張了,遇到了瓶頸,現實就是不進則退。

而魏惠文王不能說很差,只是他和他的父親晚年一樣對於霸業很迷茫,使用同樣的武力手段來維護霸業,東征西討,並且使得原本就有裂痕的魏趙、魏韓關係更差,先後圍攻趙韓的首都,逼得他們像齊國求救。惠文王發動的戰爭雖多,卻未能取得太大的實質性戰略進展,

反而結仇于盟友、諸侯,魏國在各個大國的夾擊中,國力枯竭。

魏惠王本人是徹頭徹尾的戰略短視者,他所追求的是表面上的風光,貪圖的是虛幻意義的榮耀。在他看來,秦國“僻在雍州,不與中國諸侯之會盟,夷翟遇之”,完全不配當自己的對手,勝之不武,服之無名,激發不起自己的興趣。相反,控制三晉,壓服齊、楚,才是煌煌偉業,才是號令天下、顏面上有光彩的象徵。在這種自高自大的心理的驅使下,

他輕率地作出了戰略方向東移的選擇,西守而東攻。為此,他乾脆把都城從安邑搬遷到了大樑,自以為居天下之中.便理所當然地成了天下的領袖。

長期的戰爭形成的魏、韓、趙三晉聯合陣線破裂了,與齊、楚等大國的關係惡化了,至於與秦國的矛盾也絲毫未因遷都大樑而有所緩解。一句話,魏惠王終於因自己的好大喜功,鋒芒畢露,四面出擊,戰略方向選擇錯誤而陷入了戰略上的極大被動。

後來秦國正通過商鞅變法,漸漸走上了富國強兵之路。其他各國也紛紛招攬人才,加強彼此之間的聯合,不斷壯大實力。後來,在各國聲勢浩大的聯合進攻中,魏軍主力幾乎全軍覆沒,先後失去龐涓、太子申、公子昂三位優秀將領,軍事實力嚴重削弱。沒有強大的武力作為保障,佔據著中原最富庶地區的魏國,就成了強國競相攻擊的目標。魏國無力阻擋秦國,霸業漸漸走向衰落。

魏惠王晚期魏國接連受到沉重的打擊,中原各國上演了一幕又一幕精妙絕倫的外交大戲。魏惠王不甘心百年霸業的喪失,重金卑禮招納賢士,於是才有孟子游訪大樑,與他慷慨對話。魏惠王的可悲,正在於他既不知人,更不自知.好高騖遠,忘乎所以,稍有資本便要炫耀,一旦得勢便要擺譜,在戰略主攻方向的選擇上犯了無可彌補的大錯。更讓人可歎的是,他至死也不曾悟出自己之所以倒楣、魏國之所以中衰的原因,而只知道一味抱怨命運的不濟,怪罪天道的不公。這從他和孟子的談話中反映得非常清楚:“晉困,天下莫強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東敗于齊,長子死焉;西喪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恥之”(《孟子·梁惠王上》)。一點也沒有自我批評的精神,根本不曾反省那明擺著的事實,魏國的中衰,根源在於戰略主攻方向選擇上的錯誤。

魏國衰弱後,戰國的主角就由秦國開始接手了。

至於與秦國的矛盾也絲毫未因遷都大樑而有所緩解。一句話,魏惠王終於因自己的好大喜功,鋒芒畢露,四面出擊,戰略方向選擇錯誤而陷入了戰略上的極大被動。

後來秦國正通過商鞅變法,漸漸走上了富國強兵之路。其他各國也紛紛招攬人才,加強彼此之間的聯合,不斷壯大實力。後來,在各國聲勢浩大的聯合進攻中,魏軍主力幾乎全軍覆沒,先後失去龐涓、太子申、公子昂三位優秀將領,軍事實力嚴重削弱。沒有強大的武力作為保障,佔據著中原最富庶地區的魏國,就成了強國競相攻擊的目標。魏國無力阻擋秦國,霸業漸漸走向衰落。

魏惠王晚期魏國接連受到沉重的打擊,中原各國上演了一幕又一幕精妙絕倫的外交大戲。魏惠王不甘心百年霸業的喪失,重金卑禮招納賢士,於是才有孟子游訪大樑,與他慷慨對話。魏惠王的可悲,正在於他既不知人,更不自知.好高騖遠,忘乎所以,稍有資本便要炫耀,一旦得勢便要擺譜,在戰略主攻方向的選擇上犯了無可彌補的大錯。更讓人可歎的是,他至死也不曾悟出自己之所以倒楣、魏國之所以中衰的原因,而只知道一味抱怨命運的不濟,怪罪天道的不公。這從他和孟子的談話中反映得非常清楚:“晉困,天下莫強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東敗于齊,長子死焉;西喪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恥之”(《孟子·梁惠王上》)。一點也沒有自我批評的精神,根本不曾反省那明擺著的事實,魏國的中衰,根源在於戰略主攻方向選擇上的錯誤。

魏國衰弱後,戰國的主角就由秦國開始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