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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性感內衣
“喂,你好?”陳默接聽了未知電話,有些莫名其妙。“你好,請問是----陳---默----吧!我是申通快遞,你方便拿下你的快遞嗎?”電話那頭,傳來中性略帶磁性的男人聲音。“啊?我好像沒有買東西啊!”陳默的聲音中略帶詫異。“沒錯啊,你是陳默吧
2017-07-03 0 -
我出軌之後
我們在燭光中瘋狂的接吻,這時我的手機來電話了,來電顯示是:“老婆。”我叫趙國慶,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出軌了,而且嚴重偏離軌道。我和老婆阿蓮是附近有名的媒婆介紹認識的,她是隔壁村的,到了該嫁人的年齡,她爹拜託媒婆幫她物色個好的小夥子,不挑家庭,
2017-07-03 2 -
我不想當一名殺手
我是一個殺手。我沒有名字。五歲那年正值戰亂,我與父母失散。是黑老頭收養了我,教我武功,也叫我殺人。十四歲那年,他第一次叫我殺人,他說對方是個姦淫擄虜的惡賊,我是為民除害。我沒有猶豫,刀子很輕易劃過他的喉嚨。他倒地前的那幾秒鐘,像幾個世紀一
2017-07-03 2 -
最後一張藏寶圖
一、店小二我化名二狗,在龍門客棧當店小二。這雖是一家黑店,但也是敦煌方圓五十裡內唯一一家客棧。傳言敦煌有前朝皇室寶藏,得之則富可敵國,而它的九張藏寶圖散落在江湖各處。於是武林人士蠢蠢欲動,朝廷也想分一杯羹。三年前我去京城做捕快,小賊大盜一
2017-07-02 1 -
當愛情遇見欺騙
“阿玉,你放心我一定要治好你,我已經打聽到有個師傅可以祛除你身上的妖邪,這次我們一定會成功!”阿玉輕輕轉了一下頭,注視著靳湘,雙唇微微動了兩下,沒有說出話來。靳湘攥起阿玉的蒼白纖細的手,幾顆淚珠順著臉頰滑落,抽泣了兩下,吻了一下阿玉的手轉
2017-07-02 2 -
致命的相親
1我叫高天一,天一生水的天一,剛出生的時候,媽媽找人給我算過,我命裡缺水,將來的智商很可能會欠費,為了讓我的智商一直處在服務區,媽媽特意給我取了個名字,叫天一。寓意自然是天一生水的意思,媽媽希望我能夠從此變得聰明起來。但不知為什麼,我的朋
2017-07-02 0 -
爸爸去哪兒了?
(一)夏小寒六歲上小學那天,是媽媽夏雨帆送她去的,爸爸徐志剛說他工作很忙,一大早就離開了家。夏小寒並不奇怪,因為爸爸從來不在重要場合跟她同時出現,幼稚園的畢業典禮,也是媽媽一個人陪她去的。她曾經問媽媽,為什麼自己和爸爸不是一個姓?媽媽說,
2017-07-01 1 -
紅燈區走出來的孩子
1.野望出生時不叫野望。野望,是野望自己給自己改的名字,當野望拿著嶄新的身份證從公安局出來的時候,“野望”這兩個字在陽光的反光下熠熠生輝,以至於讓人產生了從頭來過的人生會是閃閃發亮的錯覺。當然了,野望仍舊姓王,那個大眾到一塊牌匾砸下來十個
2017-07-01 0 -
殺了親弟弟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仰著脖子,把鋁罐裡的最後一滴啤酒倒進嘴裡。隨手一甩,把啤酒罐扔到草叢裡。手機一閃一閃亮起信號燈,在黑暗中特別明顯。是我媽,不接。一定又哭哭啼啼地問有沒有弟弟的消息。我弟弟失蹤三天了。三天前,他問我要錢說買新手機,我白他一
2017-07-01 1 -
老婆與情人
1新一波流感剛至,李美冬就被襲擊了。咳嗽,發燒,頭疼欲裂。去醫院驗了血,病毒性,開了三天的頭孢。湊巧,那幾天許江老婆周豔玲出差了,他行動上自由很多,大抵心理上也放鬆,便去醫院陪美冬輸了三天液。許江陪得很盡心,讓她累了時靠在他肩上,給她拎著
2017-07-01 3 -
宅男的老婆孩子
又是一年年關時,寒溪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無聲地歎了口氣,明天回家又是一場大戰啊。第二天,拖著一個暗黑色皮箱,寒溪一路唉聲歎氣下了火車。遠遠望見了向自己招手的父母,寒溪勉強堆起了一臉笑容,快步走出了出站口,“爸,媽,我回來了。”父親默默點了一
2017-07-01 0 -
離婚這件事
01.28歲那一年,我的某段記憶被打開了。確切地說,我並不清楚那是誰的記憶,也許出自我看的某本書、某個電影、某個狗血的連續劇、又或者是某個我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人……但我更相信,那是我的記憶。因為無論誰的故事都不會如自己的故事般那麼感同身受,
2017-06-30 0 -
奶奶的一生
(一)改嫁年輕的奶奶是個大美人兒,皮膚白皙,天庭飽滿,大大的雙眼皮兒,鼻子挺闊,嘴唇那就更好看了,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兩片兒嘴唇都能美得像兩片兒嬌豔的花瓣。可惜的是,我跟奶奶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她在我父親只有十幾歲的時候就改嫁了!這次改嫁,算
2017-06-30 0 -
另一個潘金蓮
夢魘那一年,潘金蓮十八歲,她坐在簡陋破舊的花轎上,面色蒼白,神情落寞,內心的憂傷如水草一樣蔓延,沒有花炮,沒有簇擁,沒有人群鼎沸,她將要委身於一個她從未曾謀面的男子。她想,她只能走這一條路了。沒有一絲的期盼,她已經從爹爹的口中知道了這個男
2017-06-30 0 -
我的老家在農村
原來,省城到家裡的距離並不遠。劉衛東吃過中午飯開車上路,用了半個多小時上高速,高速350多公里的距離,只走了三個半小時。下了高速,沿國道走幾公里,就拐到了村裡修的水泥路上。從國道到村裡的水泥路,只有四公里距離,當年,修水泥路時,衛東還捐過
2017-06-30 0 -
有這麼一個混混
和每個村子一樣,辛莊也有一群混混。他們每天騎一群大摩托,震耳欲聾的聲音,把辛莊的街道染的漫天灰塵。大混混們,梳著寸發,前面的髮絲被髮膠定固,朝上挺著,儼然一個憤青。他們每天都會去王老五飯館蹭飯,早晨是水煎包,中午是一盤青椒炒肉。有錢就給,
2017-06-30 2 -
一百歲生日
一次我過生,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但由於我早已老眼昏花,並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樣,只聽到他們嘰嘰哇哇吵個不停,隱約聽到一個語氣較重的年輕聲音“聽說這老不死的還站得穩”。我當時是坐著的,半靠在椅子上,心裡直埋怨椅子靠背的傾斜度不夠低,倘若靠背夠低
2017-06-29 0 -
寡婦開了個麵館
常聽老人說,寡婦門前事非多。古往今來的文學作品中不乏對此類女性的評頭品足,可我們鎮東頭有一個李寡婦,與眾不同。李寡婦原叫秀秀,長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膚白如紙,指若削蔥,身若胡楊,心似扶柳,而且她的長相有兩個特點讓人記憶猶新:一個優點、一
2017-06-29 1 -
被拋棄的女孩
1九一年,村裡來了個抱著紙箱的婦女。像所有售賣瓜果蔬菜的農民一樣,挨家挨戶的敲門問哪家需要孩子。才出生的女孩兒蹬著健碩的小腿,皺巴巴的小臉憋的青紅,倒也不哭不鬧。這個村子窮困潦倒,黃土漫天,村頭一條黃河渠日夜不息的叮咚作響。婦女之所以來這
2017-06-29 0 -
找個男朋友居然是同性戀
【1】我的男朋友是蘇辭境,而蘇辭境是個gay。這是我們在一起之後我才發現的,準確來說,是他主動向我坦白的。他的一個室友過生日,各自帶著家屬去唱k,結束之後,又各自帶著家屬去開房。我很激動,但我一點也沒表現出來,就連蘇辭境說要一間房的時候我
2017-06-29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