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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美滿的四姓之家

《哥倆買妻》

文/劉權葆

(溫馨提示:二期雜誌正趕到春節前出版, 雜誌內容要求緊跟時代潮流, 關注新農村新氣象、遊子返鄉團圓、留守兒童生活、空巢老人過年、打工族在外地等等, 這類題材的作品不可缺少。 望作家詩人及早準備, 提前提供優質作品!)

選稿:中鄉美駐陝西選稿基地主編 黃河浪

文圖編輯:丁錄年 柳絲青青

明朝萬曆年間, 沙河岸邊有一個商鎮, 名叫草鋪鎮。 這天, 鎮上來了兩個販賣私鹽的小商販, 一個叫張大, 一個叫何九。 張大四十多歲, 因面相蒼老, 看上去就像五十多歲;何九剛好二十歲, 風華正茂。

草鋪鎮商鋪林立, 南來北往的客商都朝這兒雲集, 十分繁華。 張大見這兒土地肥沃, 依河傍水, 環境十分優雅, 與何九商議, 想在此置買幾畝田地, 結束走南闖北、顛沛流離的商販生涯, 久住下來, 依靠耕田生活。 何九也早厭倦了居無定所的日子, 聽了張大的話, 拍手叫好, 於是, 二人各自置買了幾畝田土, 開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園生活。

沒有女人的家總讓人感覺寡淡無味。 一天, 何九悄悄告訴張大, 鎮上一年一度的“花市”就要到來了, 到時你我兄弟不如去市上各自買個女人回來。 張大點點頭, 叮囑何九別忘了到時叫上他一塊去。

所謂“花市”, 就是買賣女人的市場。 貧窮人家揭不開鍋把女兒賣了;良家婦女因家有病人無錢醫治自賣自身;賭徒輸紅了眼,

不惜把老婆賣掉, 甚至把老娘也下了賭注;也有強盜搶劫而來的女人;更有大戶人家把相貌醜陋、不好使喚的丫環僕女隨意作價處理······這些女人聚集到人販子這兒, 老的少的, 高的矮的, 胖的瘦的, 美的醜的, 形形色色都有。 開初, 那些年輕的、好看的很快出了手, 剩下一些老的、醜的、瞎瞎瘸瘸的沒人要。 這些女人又不能像雞狗一樣殺掉, 咋辦呢?人販子想了個好主意, 把這些有美有醜、有老有殘的女人全部用一色麻袋裝了, 一字排開, 眾人一價, 讓買者隨意挑揀, 全憑買者自己的運氣。

轉眼, 期盼的花市到來了。 張大與何九轉了半天, 不知該挑哪一個好。 末了, 張大交上銀兩, 背起一個就走;何九見張大走了, 便也交了銀兩, 順手抱起一個回來了。

張大解開麻袋口, 從中鑽出一個花容月貌的窈窕少女, 少女叫杏兒。 杏兒一見鬍子拉碴的張大, 撲通, 給張大跪下了:“大伯, 謝謝您把俺從苦難中解救了出來!”

張大一聽杏兒叫他大伯, 心說這哪兒行啊, 我買你回來是做媳婦的,

應該叫哥哥才對。

杏兒繼續說:“大伯, 雖然俺是你花錢買來的, 可俺也不同意你做俺的男人, 瞧你的樣都超過俺爹了, 你行行好, 放了俺吧!”

張大說:“想都別想, 好好給俺做媳婦, 俺不能白花冤枉錢。 ”

杏兒見張大不同意, 也不肯放過她, 說我就是死也不會委身於你。 張大想強行好事, 杏兒就做出了撞牆的架勢, 驚得張大連連後退;夜裡, 張大想趁杏兒睡熟了再靠近, 誰知還未到近前, 杏兒手中不知啥時候又多出一把剪刀, 一副魚死網破的樣子, 弄得張大興趣全無。

再說何九。 何九打開麻袋, 從中鑽出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婆來, 老太婆叫李氏。 李氏見何九是個年輕後生, 望著她直發愣, 說:“俺年老了, 不能給你做媳婦,

你就拿俺當個下人, 俺情願給你操持家務, 縫縫補補。 ”

何九從小就失去了爹娘, 從田裡回來, 看見李氏已做好了飯菜, 一種家的溫馨撲面而來。 望著滿臉慈祥的李氏, 何九跪下了, 情真意切地叫了一聲“娘”。 李氏本是被兒子賭錢賣掉的, 想起那個狼心狗肺的兒子, 她心裡就像刀紮一樣難受, 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有人叫她娘了, 想不到這個買她回來本想做媳婦的年輕人卻叫她娘, 李氏百感交集, 不覺淚流滿面。 她以為她是在做夢, 當她清醒過來不是做夢時, 趕緊伸手拉何九。 何九卻不肯站起:“娘啊!您還沒有答應孩兒呢。 ”

李氏看何九是真心實意要認她做娘, 擦一把臉上的淚水, 說:“好孩子, 快起來吧, 娘認下了你!”

何九給李氏磕了三個響頭方才站起。 從此,這母子倆的住房裡時常傳出快樂的笑聲。

這天,何九下田去了,張大過來邀請李氏去他的住房裡去勸說杏兒,讓杏兒回心轉意,跟他好好過日子。李氏知他與何九情同手足,答應去勸說杏兒。無奈,李氏好話說了十八籮筐,依然沒有說動杏兒。

這時何九來了。何九從田裡回來,找不見娘,來張大這裡尋找。一進門,何九與杏兒四目相對,杏兒立時羞紅了臉。何九相貌堂堂,又彬彬有禮,正是她心儀的男子,趕緊轉過臉去;何九見杏兒向他投來火辣辣的目光,不覺心裡一動。這一切全被一旁的李氏看在眼裡,她把張大拉到一邊,說:“不是我給你潑冷水,杏兒的確和你不般配。常言說,強扭瓜不甜,捆綁成不了夫妻。既然杏兒死活不同意,我看還是算了,別逼出人命來。”

張大說:“我叫你過來是讓你勸說杏兒的,你反倒勸說起我來了。我也知道我配不上杏兒,可她是我花錢買來的,她別無選擇。”

李氏說:“我都說老半天啦!嘴皮都磨破了,她就是不同意,我命苦杏兒比我還命苦。”

張大長歎一口氣,問李氏:“您說咋辦?”

李氏說:“我看杏兒和阿九挺般配的,你就把她讓給阿九吧!”

張大沉吟半晌才堅定地說:“何九兄弟不是旁人,只要他倆同意,就這麼著吧!”

李氏徵求杏兒和何九的意見,二人都表示同意。轉天,擇選吉日,杏兒與何九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第二天,新娘子杏兒對新郎官何九和婆婆李氏說,她想把張大接過來,與她們合為一家,共同生活。一來向張大盡弟媳之誼,二來也免得張大孤單淒涼。二人聽了連連點頭,表示同意,誇讚杏兒心地善良。一同來到張大的房中,此刻,張大正悲哀難受,聽了三人的來意,正求之不得,從此他衣食無憂了。當天,張大就推倒爐灶,也認李氏為娘,他們組成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四姓之家。

劉權葆:原名劉全保,筆名騰龍,男,1964年出生于豫東平原,自幼喜愛文藝創作,有小說、散文、故事等作品散見於《廣西文學》、《佛山文藝》、《短篇小說》、《南葉》、《江門文藝》《河南日報》、《散文選刊》、《章回小說》、《民間文學》、《傳奇故事》、《故事林》、《周口晚報》等報刊雜誌上,並有作品獲獎。

本文為中國鄉間美文原創作品,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從此,這母子倆的住房裡時常傳出快樂的笑聲。

這天,何九下田去了,張大過來邀請李氏去他的住房裡去勸說杏兒,讓杏兒回心轉意,跟他好好過日子。李氏知他與何九情同手足,答應去勸說杏兒。無奈,李氏好話說了十八籮筐,依然沒有說動杏兒。

這時何九來了。何九從田裡回來,找不見娘,來張大這裡尋找。一進門,何九與杏兒四目相對,杏兒立時羞紅了臉。何九相貌堂堂,又彬彬有禮,正是她心儀的男子,趕緊轉過臉去;何九見杏兒向他投來火辣辣的目光,不覺心裡一動。這一切全被一旁的李氏看在眼裡,她把張大拉到一邊,說:“不是我給你潑冷水,杏兒的確和你不般配。常言說,強扭瓜不甜,捆綁成不了夫妻。既然杏兒死活不同意,我看還是算了,別逼出人命來。”

張大說:“我叫你過來是讓你勸說杏兒的,你反倒勸說起我來了。我也知道我配不上杏兒,可她是我花錢買來的,她別無選擇。”

李氏說:“我都說老半天啦!嘴皮都磨破了,她就是不同意,我命苦杏兒比我還命苦。”

張大長歎一口氣,問李氏:“您說咋辦?”

李氏說:“我看杏兒和阿九挺般配的,你就把她讓給阿九吧!”

張大沉吟半晌才堅定地說:“何九兄弟不是旁人,只要他倆同意,就這麼著吧!”

李氏徵求杏兒和何九的意見,二人都表示同意。轉天,擇選吉日,杏兒與何九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第二天,新娘子杏兒對新郎官何九和婆婆李氏說,她想把張大接過來,與她們合為一家,共同生活。一來向張大盡弟媳之誼,二來也免得張大孤單淒涼。二人聽了連連點頭,表示同意,誇讚杏兒心地善良。一同來到張大的房中,此刻,張大正悲哀難受,聽了三人的來意,正求之不得,從此他衣食無憂了。當天,張大就推倒爐灶,也認李氏為娘,他們組成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四姓之家。

劉權葆:原名劉全保,筆名騰龍,男,1964年出生于豫東平原,自幼喜愛文藝創作,有小說、散文、故事等作品散見於《廣西文學》、《佛山文藝》、《短篇小說》、《南葉》、《江門文藝》《河南日報》、《散文選刊》、《章回小說》、《民間文學》、《傳奇故事》、《故事林》、《周口晚報》等報刊雜誌上,並有作品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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