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10月18日隆重開幕, 北京市出席黨的十九大代表們肩負著全市200余萬黨員和全市人民的信任與重托參會,
現在, 我們走近賈立群~
雖是國慶日假期, 北京兒童醫院二樓超聲診室外依然排起長隊, 不足40平方米的診室內一片忙碌, 八張檢查床, 無一空閒。
一張檢查床旁, 首都醫科大學附屬北京兒童醫院超聲科名譽主任賈立群手持高頻探頭, 正掃查患兒腹部, 3歲的小患兒緊張得哇哇大哭。
“孩子快看!你的肚子裡有一個小螢火蟲, 它的尾巴還在冒火呢。 ”聽了賈立群的話, 孩子將信將疑,
賈立群哄孩子, 很有一套。 就連他的白大褂上, 都貼著“羊村村長”。
診室內外, 不僅有孩子哭, 還有家長哭。
一個腫瘤術後複查的孩子正在做檢查, 等在一旁的家長焦慮不安, 一開始還貼著牆站, 後來越來越往下出溜, 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術後恢復結果不錯。 ”賈立群微笑著說, 家長如釋重負, 嗚嗚直哭, 還雙手合十, 跪在地上, 不停地感謝醫生。 賈立群見不得這種場面, 每天, 他都要盡最大的努力, 去幫助患者。
門診樓到急診樓, 有一連廊, 夜間經常躺滿家長和患兒, 他們大多來自外地, 想把住店的錢省下來給孩子看病。
為了能讓患兒減少等待, 賈立群帶頭加班。 2015年之前,
就算是下班回家, 賈立群也是隨叫隨到。
上世紀80年代, 夜裡如果有急診需要做B超, 值班大夫就上賈立群家去敲門。 1992年, 醫院破格給賈立群家裝了一部內線分機, 許多大夫現在還記得分機號碼是“782”。
後來, 有了手機, 臨床醫生找賈立群更方便了。 最多的一夜, 他被呼叫了19次。 這個國慶日假期, 賈立群依然是“隨時待命”。
超聲科為何不安排夜班?賈立群說:“如果安排大夜班, 上夜班的醫生, 白天肯定要休息, 這樣每天白天就少了兩個人, 病人就會滯留積壓。 ”於是, 賈立群就獨自承擔夜間急診隨叫隨到, 白天正常上班, “這樣就不影響白天的檢查了。 ”賈立群說。
按照一個醫生平均每10分鐘檢查一名患者計算,
常常是上午的患者還沒看完, 預約下午的患者已經排在門口了。 “放心, 我吃中午飯前肯定給孩子看上。 ”賈立群跟家長承諾著, 這個承諾的代價就是20多年不吃午飯。
賈立群的習慣也“傳染”給了整個團隊。
超聲科有一張多功能的“桌子”。 平時, 這是患者檢查的床;晚上, 夜班醫生在此打盹;中午, 則是臨時“飯桌”, 只是臨時“飯桌”的開飯時間總是延後至下午兩點左右。
在賈立群的帶領下, 兒童醫院的超聲預約檢查時間從兩個月縮短到了兩天。
“賈主任, 您快來看看這個病例!”賈立群的大弟子——科室主任王曉曼喊道。
賈立群望著學生們, 臉上掛著滿意的笑。 當年, 正是因為發現這個罕見的病例, 患者家屬給賈立群送來了一面寫有“火眼金睛”的錦旗。
從醫近40年, 賈立群檢查過的患兒達33萬餘人次, 確診疑難病患兒7萬多名, 挽救了2000多名急重症患兒的生命。 由於他的B超診斷和外科醫生在患兒手術中見到的病變符合率較高, 所以臨床醫生都說他是“B超神探”。
這些年, 賈立群把一身的“絕活兒”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團隊中的每一個人, “賈立群B超”已經變成“賈立群式的B超團隊”。
能成為黨的十九大代表,賈立群很自豪,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如何緩解醫患關係。
“據我瞭解,醫生們都很辛苦,非常勞累,為了患者默默付出。但有時候得不到患者的理解。”賈立群說,醫生需要醫術精湛,不斷提高診療水準,同時還要從點滴的細節去關心、撫慰患者,注意服務的態度,以良好的醫德醫風贏得患者的理解和尊重;同時,也希望患者能夠理解醫生,醫生並不是萬能的,很多疾病常常會受到目前醫學診斷治療水準的限制,甚至束手無策。
“有時治癒;常常幫助;總是安慰。”特魯多醫生的墓誌銘,被賈立群看作是“行醫生涯”最貼切的概括,日復一日,他正用自己的妙手仁心,生動實踐著。(文 北京日報)
“賈立群B超”已經變成“賈立群式的B超團隊”。能成為黨的十九大代表,賈立群很自豪,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如何緩解醫患關係。
“據我瞭解,醫生們都很辛苦,非常勞累,為了患者默默付出。但有時候得不到患者的理解。”賈立群說,醫生需要醫術精湛,不斷提高診療水準,同時還要從點滴的細節去關心、撫慰患者,注意服務的態度,以良好的醫德醫風贏得患者的理解和尊重;同時,也希望患者能夠理解醫生,醫生並不是萬能的,很多疾病常常會受到目前醫學診斷治療水準的限制,甚至束手無策。
“有時治癒;常常幫助;總是安慰。”特魯多醫生的墓誌銘,被賈立群看作是“行醫生涯”最貼切的概括,日復一日,他正用自己的妙手仁心,生動實踐著。(文 北京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