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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要因為貪財,用自己的車拉屍體!2

這話一出, 我背後汗毛都立起來了, 一瞪眼, 朝著那小屁孩呵斥道:“你瞎說什麼呢?”

“我說的是真的, 嗚嗚嗚, 你幹嘛凶我?”那孩子已經有了哭腔,

被我緊抓著的手往後不停的縮, 豆大的眼淚往下掉, 掉過頭就跑, 還說要回家告訴他爸爸。

我沒心思管那些屁事兒, 背後的冷汗嗖嗖的往外冒, 腿也發軟, 整個人差點癱坐在地上, 看了一眼車子後面, 根本什麼都沒有, 也沒心思拉孩子們了, 上了車發動著車, 坐在那手都有點抖, 要不然因為現在不過下午四五點鐘, 還是大白天, 四周人也多, 恐怕我早就丟下車子跑了。

心裡有些發毛, 不由自主的去看後視鏡, 總感覺哪裡有一張慘白的臉, 哆哆嗦嗦的點著一根煙, 猛吸了一口這才舒服了點, 車外孩子的叫嚷聲加上家主的責駡混作一團傳入了我的耳中, 整個人都輕鬆了一口氣。

也顧不得什麼, 一會兒要是天黑了,

我連回家的膽子都沒有了, 一腳油門下去朝著回家的路飛馳而去, 到了社區跳下車, 把門一關, 朝著樓上走去, 不知道是誰家的一個小狗追在我屁股後面直咬, 沒完沒了。

“你他媽有病啊, 天天在這住著, 不認識啊?”我朝著那條狗吼道。

那狗還是不停, 嘴裡發出一陣低吼, 好像遇見了什麼強敵似的, 三樓的窗戶打開, 老劉沖著我喊道:“你跟條狗較什麼勁兒啊?豆豆, 回來來, 今天不知道咬什麼咬?”

我回到家把所有的燈打開, 跑進臥室用被子悶著頭, 腦子裡一團漿糊, 什麼都不想去想, 想的越多越害怕, 我小時候聽說了太多的事情, 我爺爺的死就跟這些有關, 鬼這個東西到底有沒有, 這個問題我小時候問過我爺爺不止一次。

然而他的回答一直都是那樣,

信則有, 不信則無!

直到有一天他忽然暴斃, 家裡連喪事兒都沒準備, 直接下葬了, 我爸後來幹了小買賣, 因為我爺爺好像說, 弄這個短命, 以前有個土辦法, 要是有厲鬼纏身, 就拿最髒的東西四處拍打, 嘴裡罵著髒話, 這是農村最土的辦法了。

一晚上的時間我跟個瘋子似的從床下找出自己兩年前的臭鞋墊, 滿屋子的亂罵, 四處拍打, 有沒有用我不知道, 可是我累得夠嗆, 而且那鞋墊太他媽臭了。

坐在客廳裡點著一根煙, 屋子裡燈火通明, 疑神疑鬼的看著四周, 心裡想著, 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 就算是沒事兒, 我自己也得把自己嚇出事兒來, 那天晚上又不是我一個人, 剛好劉義的電話我也留著, 掏出手機給他打了過去。

那邊似乎已經睡下了, 迷迷糊糊的問我:“誰啊?”

“我!”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接著說道:“就是前幾天跟你一塊兒拉屍體的那司機。 ”

“怎麼了?錢不都給你了嘛?”對方沒好氣道:“別他媽想著這個時候跟我再要錢啊, 這是一趟的買賣, 啥事兒都想訛人。 ”

對方顯然是會錯意了, 我開口道:“不是錢的事情, 你最近沒遇見啥嗎?”

“啥啊?”對方納悶道。

我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電話那頭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跟我沒關係, 我啥事兒沒有, 幹的就是死人買賣, 你他媽別自己嚇自己, 哪有鬼啊, 有鬼我不早讓鬼吃了?年輕人還信這個?兄弟我知道, 第一次幹這事兒都一樣, 你別把那玩意當人不就行了, 就是一坨肉而已, 錢也賺了, 你拉什麼能賺兩萬啊?要是覺得不舒服,

就買個符啥的。 ”

對方安慰了我好一會兒, 我也只能聽他的, 從劉義手裡拿到了趙銘的電話, 打過去沒人接, 也只能作罷, 對方不信, 可是我總感覺不舒服, 那天去的地方我還記得, 我爺爺以前說過, 這種事情最好是從屍體上去看, 屍體只要不發生異變, 基本上就沒什麼事情。

一晚上沒睡安穩, 第二天一早就出門了, 由於麵包車我實在是不想動, 乾脆打了個車朝著那飛馳而去, 到了地方以為會搭靈台, 沒想到什麼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人家住幾樓, 當時就是在樓下停的車。

掃視了一眼四周, 見有幾個三四十歲的女人站在那聊天, 我走過去問道:“我聽說這裡死了個姑娘, 年輕很輕, 好像還是個大學生, 您知道嘛?”

“想買屍體吧?”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了我一眼,一臉的輕蔑,口氣很隨意的說道:“我就納了悶,這種貨色也成了搶手貨。”

“小夥子,別問了。”另外一個女人朝著我擺擺手道,看那模樣好像另有隱情似的。

我急忙追問道:“怎麼了?”

“那姑娘不是好死的,浪蕩的很。”對方壓低聲音朝著我道:“是個小騷蹄子,聽說在學校裡跟兩個男同學在一個屋子,死的時候連衣服都沒有,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那還用問?”四十歲的女人滿臉的刻薄,哼了一聲道:“我早就看出那不是個貨色了,早幾年她十五六的時候就水靈靈的,不知道多少男人盯著,一天到晚騷氣都能沖出天,說白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爛了的貨色而已,跟她那個媽一個德行。”

我在一旁聽的有些懵,急忙問道:“屍體呢?沒看見搭靈堂啊,火化了?”

“沒有!”旁邊一個大媽慢吞吞的說道:“他們家真是倒了大黴,那女兒屍體剛拉回來的時候還哭的稀裡嘩啦,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門來,說出十萬塊錢,買屍體,配陰婚,這老韓常年在外的賭,這個時候肯定賣啊,你想買還是算了。”

“就是就是,這種貨色,配陰婚那也是給對方戴綠帽子,下地府之後也是個騷貨。”那刻薄的婦女一臉我明白的樣子道。

我看著對方一肚子氣,什麼都不瞭解,張嘴就來,看樣子是跟那姑娘又過節吧,不過就算是有,人都死了,還這麼給人家頭上潑髒水,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我介意先把這幫小人得志的東西給收拾了。

我也不想跟他們爭執什麼,帶有這種思想的人多的是,趙銘不就是一個嘛,簡單的問了一下老韓住的地方,就上了樓,敲開了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臉常年醉酒的狀態出現在我面前,從他背後我看到茶几上還放著酒瓶子,還有幾道菜,看樣子心情不錯,女兒死了都有心思喝酒。

“你找誰啊?”對方大大咧咧的朝著我問道:“要賬的等幾天,不知道?一分不少的還你。”

“您好,我是那天送您女兒遺體的司機,我想問一下,您女兒的遺體現在有沒有什麼變化……。”我話還沒說完,對方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再敲也不開了,只是讓我滾遠點。

我從四周簡單的打聽了一下,這個老韓年輕時候帥氣,老婆也漂亮,後來染上了賭,輸的連褲衩都沒了,他那漂亮老婆為了報復她,沒少跟這裡的人勾搭,最後直接跑了,那個死的姑娘叫韓月,標準的美人胚子,因為長得漂亮,配陰婚的人太多,價格已經抬到了十萬塊。

蹲在社區門口點著一根煙,心裡反而不怕了,只能說這姑娘有點慘,慘的讓人可憐,因為韓月媽媽勾搭這裡男人成了風流話,她長大之後很多人都叫她小騷貨,背地裡不知道多少人罵,從一些人嘴裡知道,這姑娘很善良,也很懂禮貌,不少人都說可惜了。

當然,罵的人也不少!

抽完最後一口煙,我把煙頭丟在丟上,狠狠的擰了幾腳,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喃喃自語道:“這個操蛋的世界啊!”

掉過頭準備回去,沒想到手機忽然響了,掏出電話發現是劉義的電話,接起來那邊有些嘈雜,似乎人很多,劉義的聲音急促而又驚恐,朝著電話喊道:“你快來並南路三十八號!”

“怎麼了?”我急忙問道。

對方說了一句話,讓我原本平息下去的恐懼再次籠罩上心頭!

抬屍體的另一個人死了!

您知道嘛?”

“想買屍體吧?”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了我一眼,一臉的輕蔑,口氣很隨意的說道:“我就納了悶,這種貨色也成了搶手貨。”

“小夥子,別問了。”另外一個女人朝著我擺擺手道,看那模樣好像另有隱情似的。

我急忙追問道:“怎麼了?”

“那姑娘不是好死的,浪蕩的很。”對方壓低聲音朝著我道:“是個小騷蹄子,聽說在學校裡跟兩個男同學在一個屋子,死的時候連衣服都沒有,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那還用問?”四十歲的女人滿臉的刻薄,哼了一聲道:“我早就看出那不是個貨色了,早幾年她十五六的時候就水靈靈的,不知道多少男人盯著,一天到晚騷氣都能沖出天,說白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玩爛了的貨色而已,跟她那個媽一個德行。”

我在一旁聽的有些懵,急忙問道:“屍體呢?沒看見搭靈堂啊,火化了?”

“沒有!”旁邊一個大媽慢吞吞的說道:“他們家真是倒了大黴,那女兒屍體剛拉回來的時候還哭的稀裡嘩啦,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門來,說出十萬塊錢,買屍體,配陰婚,這老韓常年在外的賭,這個時候肯定賣啊,你想買還是算了。”

“就是就是,這種貨色,配陰婚那也是給對方戴綠帽子,下地府之後也是個騷貨。”那刻薄的婦女一臉我明白的樣子道。

我看著對方一肚子氣,什麼都不瞭解,張嘴就來,看樣子是跟那姑娘又過節吧,不過就算是有,人都死了,還這麼給人家頭上潑髒水,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我介意先把這幫小人得志的東西給收拾了。

我也不想跟他們爭執什麼,帶有這種思想的人多的是,趙銘不就是一個嘛,簡單的問了一下老韓住的地方,就上了樓,敲開了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一臉常年醉酒的狀態出現在我面前,從他背後我看到茶几上還放著酒瓶子,還有幾道菜,看樣子心情不錯,女兒死了都有心思喝酒。

“你找誰啊?”對方大大咧咧的朝著我問道:“要賬的等幾天,不知道?一分不少的還你。”

“您好,我是那天送您女兒遺體的司機,我想問一下,您女兒的遺體現在有沒有什麼變化……。”我話還沒說完,對方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再敲也不開了,只是讓我滾遠點。

我從四周簡單的打聽了一下,這個老韓年輕時候帥氣,老婆也漂亮,後來染上了賭,輸的連褲衩都沒了,他那漂亮老婆為了報復她,沒少跟這裡的人勾搭,最後直接跑了,那個死的姑娘叫韓月,標準的美人胚子,因為長得漂亮,配陰婚的人太多,價格已經抬到了十萬塊。

蹲在社區門口點著一根煙,心裡反而不怕了,只能說這姑娘有點慘,慘的讓人可憐,因為韓月媽媽勾搭這裡男人成了風流話,她長大之後很多人都叫她小騷貨,背地裡不知道多少人罵,從一些人嘴裡知道,這姑娘很善良,也很懂禮貌,不少人都說可惜了。

當然,罵的人也不少!

抽完最後一口煙,我把煙頭丟在丟上,狠狠的擰了幾腳,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喃喃自語道:“這個操蛋的世界啊!”

掉過頭準備回去,沒想到手機忽然響了,掏出電話發現是劉義的電話,接起來那邊有些嘈雜,似乎人很多,劉義的聲音急促而又驚恐,朝著電話喊道:“你快來並南路三十八號!”

“怎麼了?”我急忙問道。

對方說了一句話,讓我原本平息下去的恐懼再次籠罩上心頭!

抬屍體的另一個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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