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故事>正文

離婚後,很多人都在背後戳著我的脊樑骨!3

跟魏小松辦理離婚證書的時候, 很平靜。

辦理完之後, 他也一直沒有說什麼。 直到走到他車跟前的時候, 他回頭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後,

笑著說:“你果然是個愛錢的女人。 ”

我當即就反應過來, 是楚楚告訴了他那二十萬的事兒, 也知道了——這是他們兩個人串通好了的把戲……

“呵……”他笑著直接的上了那輛白色的寶馬車, 絕塵而去。

看著他離開後, 我竟覺得有些輕鬆, 不為別的, 只是為不用再去解釋那二十萬而感到輕鬆。

當時的我, 就是那麼個樣子, 如果沒有那二十萬我不可能離婚。 同時, 他們也摸清了我的心思。

所以, 在情感的交易上, 我就是個新手;而他們是赤裸裸的老手……

……

那天我回到社區, 去了我們一樓的鄰居家。 當時我怕孩子會被他們抱走, 可是現在看看明顯的想多了。

從鄰居家接出了孩子來後, 我直接的抱著孩子回了老家, 因為在城裡我沒有一個親人。

我的孩子總不能放在鄰居家看著的, 他們快到斬亂麻, 卻斬的我措手不及。 我總該找我媽幫著看看孩子, 也該對她講一講了。

抱著孩子回家的路上, 孩子還是一身名牌。 車上的一位大姐問:“你家孩子這鞋子多少錢啊?還發光呢?”

“啊……不貴。 ”我笑著說。 其實那雙鞋是孩子爺爺買的, 當時我看過標價, 五百多。

“真的嗎?到底多錢啊?我也給我孩子買雙去。 ”那大姐很是好奇的仔細的端詳著問。

“五十, 忘了在哪兒買的了。 他……他爸給他買的。 ”我撒謊。 那慌撒的自己心疼, 因為我知道以後怕是只能給孩子買五十一雙的鞋子了吧?

“哎呦!你家男人真好, 我孩子他爸整天就知道喝酒, 孩子屁大事兒不管一點!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大姐打開了話匣子,

跟我一聲聲的說著她跟她男人家裡那些柴米油鹽碰來碰去的事兒。

我聽的心裡越來越難受, 忍不住的提前一站下了車, 看著客車走遠後, 蹲下身子的又抱著孩子在路邊哭了一把。

那大姐怎麼說, 也是有個家的人啊。

……

老家的房子在走進村口的時候, 第一眼就能看見。 因為我家的房子最高, 那是我剛懷孕訂婚那陣魏小松提出翻蓋一下的, 當時花了三萬多。 畢竟, 那雖然不是我的婚房, 可是結婚的時候卻會錄影, 而他的哥兒們也會來幫忙。 面子工程。

但是, 他只負責拉高, 裡面的裝修卻讓我父母操碎了心……

父母為了我出嫁, 也為了我找到那麼個金龜婿, 沒有怨言的花了很多的錢, 就差把我弟弟的學費拿出來了。 可是, 現在看著那高高的屋簷,

卻像極了一種諷刺。

兒子很活潑而高興的小跑著, 腳下那小燈亮閃閃的, 我趕緊的跑上去追住他。

剛追上他時, 身後就傳來了三輪車突突突的聲音, 回過頭去的時候, 父親正開著個老式的摩托三輪, 母親坐在後座上看見我後, 擺著手喊:“紓啊!你今兒咋回來啦?小松呐?”說著, 父親已經將車開到跟前。

母親那渾圓而又結實的身子從車上俐落的爬下來, 走上來一把就抱起了兒子, “哎呦, 瞧他長的!真是越長越像小松, 隨的真是神神的啊!”

聽著母親那些話, 看著她臉上那笑, 我的心就跟那針兒紮似的疼!

回到家後, 父親見我臉色不是很好就問我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一直沒說。

等到中午, 我媽說去出給我賣肉, 我攔住說簡單吃點。

可是拗不過她, 還是去割了幾斤豬頭肉回來。

中午的時候, 一家人吃著飯, 母親也終於看出我有些異樣了。 追問之下, 我直接的說出我跟魏小松離婚了, 然後從包裡拿出了離婚證。

父親整個腦袋就耷拉了下去。

母親一臉慌張的彎起身子來奪了過去, 看了一眼後, 使勁一把將離婚證摔在地上後, 站起來就拉著我的手要帶我去給魏家賠不是, 一聲聲的嘟囔說:“肯定是你哪裡沒做對, 肯定是讓小松他家生氣了, 人家是大戶人家, 性子肯定急, 走走走, 媽帶著你去給人家賠不是!”

“媽!媽!不是那回事!小松外面有女人啦!!”我掙脫開母親的手, 一陣嚎的說。

母親聽後, 嘴巴就開始顫抖, 一屁股蹲在門口哭了起來。

那渾圓的身子, 一動一動的,卻不敢放聲的哭。她也怕左鄰右舍聽見,怕他們知道……

……

母親去了裡屋,我沒去打擾他。

父親坐在那抽著煙,我則抱著孩子在一邊。

“還是你四叔說的在理啊……當初他就說,你們這婚長不了,門不當戶不對的,人家那麼有錢,離婚是遲早的。當時我還跟他吵吵了很長時間,現在看看,你四叔說的對啊……有錢人就該找有錢人。”

聽著父親的話,我沒有反駁,讓孩子去找他姥爺後,看著父親將亮亮抱在懷裡後,說:“我現在沒空照顧亮亮,你們兩個受受累吧。我,我在城裡安排好之後,就接他回去。”

“你好好的在城裡工作就行,亮亮放這就行。你年輕,帶著個孩子也不好再找男人。要是再找就找個老實的,家裡撐不撐錢的無所謂,人老實本分就中,知道不?”

“我自己有我自己的想法,你們別管了。”我有點使性子的說。心裡很壓抑。心想,我要再找,絕對要找個比魏小松還好的男人。

“你有什麼想法!?”媽從裡屋眼裡含淚的拉開門走了出來,“你弟弟這還沒結婚,你就先離婚了,你讓你弟弟怎麼找對象?你讓人家怎麼看咱家?離婚你跟我們商量了嗎?我就不信你不能拖拖!他魏小松拿刀架你脖子上了?你咋不為你弟弟考慮考慮!?啊!?男人有幾個不在外面玩的!?你就不能忍忍?你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

那天母親一直在那裡吵,然後父親為我說話,說我在魏家也不好過,可是母親卻依舊不依不饒的吵。農村人對“名聲”總是有著異常恐怖的在乎。在乎到可以讓一個人犧牲掉一生的幸福……

直到我從包裡掏出了二十萬的時候,母親的臉上才稍微好看了些。畢竟有了這二十萬,弟弟在城裡的房子就有著落了。有了那二十萬,亮亮就在老家暫時的住下了。

趁著亮亮睡著的時候,我走了。走了兩步,又撤回來,又檢查了一邊亮亮的玩具和衣物。再看看靜靜的睡著的兒子,心裡那滋味,疼死了。

一個人坐上返城的車,在車上的角落裡,一遍遍的擦著眼淚,那刻就發誓,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修整自己,減肥、學化妝、學的漂亮起來!自己一定不可以被現實打敗。

……

三個月之後,我從130斤減到了100斤。不止是因為鍛煉和飲食,我覺得更多的是因為心情。那時候,就像是得了厭食症,什麼都吃不下。

二十萬給了父母,卡裡還有七萬,從裡面拿出了三萬將房子整個的裝修了一番。我想要提升自己的品味,所以刻意的找到一些所謂的時尚的風格來裝飾,裝修好之後確實跟那些照片上一模一樣。

可是,我看起來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生冷、刻意、完全不像自己。難道,這就是我跟時尚的差距嗎?還是,我根深蒂固的“土”已經無法再改變?

我不服,我開始學化妝,我有個同學在溫州商城的春天國際當化妝師,我專門的找她教我化妝,前前後後還請她吃了好幾頓飯。

可是,化妝卻也是有風格的。她擅長濃妝,跟楚楚平時化的妝容非常接近。所以,當我化成楚楚那樣的時候,我頓時就噁心死了自己那張臉……

但是,有人喜歡。他是我離婚後第一個真正意義上開始接觸的男人,也是第一個見我化那種濃妝的男人。他叫顧風。有錢。

顧風是市里人。一個三十歲的企業家。

因為縣裡的招商引資特殊政策,和他的夥伴來我們這裡搞化工產業。而我作為政府方面的打雜人員,也因為他的一些特殊關係,被領導安排著和他跑各種手續。當然,一起陪同的不止我一個,還有一個男同事。

在小城市風吹草動的都異常清晰,我離婚沒幾天單位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顧風是個離異男,這是我那個那同事悄悄告訴我的。

而我是個離異女的事情,同事自然也告訴了他。

所以,慢慢的他看我時的眼神曖昧了很多。然後,說要請我去市里吃飯,還說我應該化妝。

然後我畫上了自己很討厭的妝,去應了他的約。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自己心裡那口氣——我要找一個比魏小松更好的男人。

一動一動的,卻不敢放聲的哭。她也怕左鄰右舍聽見,怕他們知道……

……

母親去了裡屋,我沒去打擾他。

父親坐在那抽著煙,我則抱著孩子在一邊。

“還是你四叔說的在理啊……當初他就說,你們這婚長不了,門不當戶不對的,人家那麼有錢,離婚是遲早的。當時我還跟他吵吵了很長時間,現在看看,你四叔說的對啊……有錢人就該找有錢人。”

聽著父親的話,我沒有反駁,讓孩子去找他姥爺後,看著父親將亮亮抱在懷裡後,說:“我現在沒空照顧亮亮,你們兩個受受累吧。我,我在城裡安排好之後,就接他回去。”

“你好好的在城裡工作就行,亮亮放這就行。你年輕,帶著個孩子也不好再找男人。要是再找就找個老實的,家裡撐不撐錢的無所謂,人老實本分就中,知道不?”

“我自己有我自己的想法,你們別管了。”我有點使性子的說。心裡很壓抑。心想,我要再找,絕對要找個比魏小松還好的男人。

“你有什麼想法!?”媽從裡屋眼裡含淚的拉開門走了出來,“你弟弟這還沒結婚,你就先離婚了,你讓你弟弟怎麼找對象?你讓人家怎麼看咱家?離婚你跟我們商量了嗎?我就不信你不能拖拖!他魏小松拿刀架你脖子上了?你咋不為你弟弟考慮考慮!?啊!?男人有幾個不在外面玩的!?你就不能忍忍?你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

那天母親一直在那裡吵,然後父親為我說話,說我在魏家也不好過,可是母親卻依舊不依不饒的吵。農村人對“名聲”總是有著異常恐怖的在乎。在乎到可以讓一個人犧牲掉一生的幸福……

直到我從包裡掏出了二十萬的時候,母親的臉上才稍微好看了些。畢竟有了這二十萬,弟弟在城裡的房子就有著落了。有了那二十萬,亮亮就在老家暫時的住下了。

趁著亮亮睡著的時候,我走了。走了兩步,又撤回來,又檢查了一邊亮亮的玩具和衣物。再看看靜靜的睡著的兒子,心裡那滋味,疼死了。

一個人坐上返城的車,在車上的角落裡,一遍遍的擦著眼淚,那刻就發誓,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修整自己,減肥、學化妝、學的漂亮起來!自己一定不可以被現實打敗。

……

三個月之後,我從130斤減到了100斤。不止是因為鍛煉和飲食,我覺得更多的是因為心情。那時候,就像是得了厭食症,什麼都吃不下。

二十萬給了父母,卡裡還有七萬,從裡面拿出了三萬將房子整個的裝修了一番。我想要提升自己的品味,所以刻意的找到一些所謂的時尚的風格來裝飾,裝修好之後確實跟那些照片上一模一樣。

可是,我看起來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生冷、刻意、完全不像自己。難道,這就是我跟時尚的差距嗎?還是,我根深蒂固的“土”已經無法再改變?

我不服,我開始學化妝,我有個同學在溫州商城的春天國際當化妝師,我專門的找她教我化妝,前前後後還請她吃了好幾頓飯。

可是,化妝卻也是有風格的。她擅長濃妝,跟楚楚平時化的妝容非常接近。所以,當我化成楚楚那樣的時候,我頓時就噁心死了自己那張臉……

但是,有人喜歡。他是我離婚後第一個真正意義上開始接觸的男人,也是第一個見我化那種濃妝的男人。他叫顧風。有錢。

顧風是市里人。一個三十歲的企業家。

因為縣裡的招商引資特殊政策,和他的夥伴來我們這裡搞化工產業。而我作為政府方面的打雜人員,也因為他的一些特殊關係,被領導安排著和他跑各種手續。當然,一起陪同的不止我一個,還有一個男同事。

在小城市風吹草動的都異常清晰,我離婚沒幾天單位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顧風是個離異男,這是我那個那同事悄悄告訴我的。

而我是個離異女的事情,同事自然也告訴了他。

所以,慢慢的他看我時的眼神曖昧了很多。然後,說要請我去市里吃飯,還說我應該化妝。

然後我畫上了自己很討厭的妝,去應了他的約。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自己心裡那口氣——我要找一個比魏小松更好的男人。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