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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馬送快遞的俄羅斯美女:速賣通改變俄羅斯,我想改變家鄉

引言:轉眼, 今年的天貓雙11又快到了, 瑪利亞心裡覺得一定能打破去年一天送18個包裹的記錄。 毫無疑問, 接下來一段時間, “蒼穹”和“自由”會迎來更忙碌的工作, 小鎮又會響起密集的馬蹄聲。

涼風起天末。

莫斯科郊外125公里, 皮衣軍褲、黑髮長靴的瑪利亞俐落地翻身上馬, 雙腿輕巧一蹭, 名叫“蒼穹”的俄羅斯快步馬沖將出去, 烏黑色的光亮鬃毛在風中飄揚。

這是在俄羅斯謝爾蓋耶夫區馬里諾村, 一個莫斯科郊外的小村落。 23歲的盧布特索娃·瑪利亞是小鎮唯一的郵遞員, 更多時候, 她要騎馬把來自中國速賣通的快遞送到周邊的十多個村莊。

村莊古樸, 鄉道狹長, 雨季泥濘不堪, 冬季大雪沒膝, 可互聯網時代裡中跨越國度的電子交易, 偏偏在這位元騎著駿馬、踩著雪橇的俄羅斯姑娘身上, 完成最後的一環。

轉眼, 今年的天貓雙11又快到了, 瑪利亞心裡覺得一定能打破去年一天送18個包裹的記錄。

毫無疑問, 接下來一段時間, “蒼穹”和“自由”會迎來更忙碌的工作, 小鎮又會響起密集的馬蹄聲。

我有兩匹馬, 這匹叫“自由”, 那匹叫“蒼穹”

23歲的瑪利亞和全世界大多數的同齡姑娘都不一樣。

年輕的姑娘都不缺iPhone, 瑪利亞沒有, 軍褲的兜裡倒是經常揣著一盒廉價的香煙;新潮的女孩們會買名牌包包, 瑪利亞沒有, 可身後那個斜跨的“俄羅斯郵政”機車包也叫一個“颯”;23歲的姑娘最多的就是化妝品, 瑪利亞沒有, 簡陋的農場裡, 有的只是農具、雪橇和割草機。

蹩腳的俄語翻譯好不容易把記者的疑問翻出來, 瑪利亞眉毛一挑, 遙遙一指:“可我有兩匹馬啊, 這匹叫‘自由’, 那匹叫‘蒼穹’。 ”

來到這個叫“馬里諾”的小村已有兩年, “胯下駿馬、身後快遞”已是瑪利亞的日常——雖然收入不高, 每月13000盧布的工資, 用最新的匯率折合成人民幣也不過1500元, 瑪利亞卻笑著說:“夠用了。 ”

小鎮人少, 每天總共也就十多個快遞, 而周圍有十多個村子四散分佈, “每週送3回, 快則1小時, 慢則4小時,

去年天貓雙11, 我就送了18個包裹。 ”瑪利亞說。

小村路窄, 一遇雨天坎坷泥濘, 剽悍的越野車欲想沖進去, 結果底盤刮得司機犯心絞痛——更何況瑪利亞買不起汽車。

好在她有兩匹快馬。

在把一個來自中國鄭州, 單子上寫著“假睫毛”的包裹送給一個叫切諾娃的大嬸後, 瑪利亞的“蒼穹”突然停步不前, 它餓了。

“蒼穹”把頭埋在路邊的草叢裡, 一步也不肯走笑。 旁邊是一片野生蘋果林, 她抬手摘下一隻青蘋果, 咬了幾口, 然後摸摸了馬鬃, 把剩下半隻蘋果塞給了“蒼穹”。

遛馬、放羊、划船、打獵

天色漸變, 大雨將至, 瑪利亞飛身上馬, 雙腿一蹭, 神駿的“蒼穹”飛竄而出。

郵局裡還剩下幾個包裹沒送, 據說每天都有十多個包裹從莫斯科發往這裡。

小鎮郵局只有一個小小的櫃檯, 兼賣明信片、賀年卡、洗衣液和洗面乳, 一邊還放著一本“2018年報刊雜誌征訂目錄”, 兩個俄羅斯老奶奶拿著一疊盧布和幾張單子繳水電費, 瑪利亞上前打招呼。

來小村兩年了,瑪利亞和周圍的村民早就熟悉。在村民的指導下,她和未婚夫白手起家,在當地建了個微型農場,添置了割草機、馬槽、羊圈,養了2匹馬、3只羊、1頭牛和1條牧羊犬。平時送完快遞,她便在農場遛馬、喂羊,未婚夫喜歡划船打獵,她便一起跟著——中國文學青年們最羡慕的“劈柴喂馬”,對瑪利亞已是日常。

瑪利亞的未婚夫叫烏林金·謝勒戈維其,本地人,是個廣播電視線路維修人員,憨厚老實,看到我們來訪,只是看著女友笑。

農場不大,停著一艘簡陋的衝鋒舟,一輛鏈條上鏽的老舊摩托車;居住的小木屋裡最昂貴的電器也就是一台半新的冰箱,一個螺旋槳扇葉的電風扇一看就是出自上世紀80年代。

雖然收入不高,生活清苦,可瑪利亞也愛網購。她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擦拭得發亮的摩托車頭盔——這是她在“速賣通”花了2000盧布買的,“在莫斯科,這樣的頭盔要6000盧布。”瑪利亞說。

入冬後,莫斯科郊外的氣溫能到零下40度,大雪齊膝,瑪利亞捨不得馬兒受凍,只能穿戴整齊,帶上雪橇和包裹,挨家挨戶送快遞。

“速賣通”改變俄羅斯,我想改變“馬里諾”

經常有人描述她送快遞的場景:喝完烈酒,叼著紙煙,斜跨一個郵政包(“速賣通”的包裹)翻身上馬,皮衣軍靴、英姿颯爽……結果瑪利亞來了一句認真無比的話:“速賣通改變俄羅斯,我想改變馬里諾。”

“我只有改變了馬里諾,才能改變他,才能讓他娶我呀。”外向大方的瑪利亞突然紅了臉。

同行的俄羅斯郵政小夥伴們聽完大笑:“我們回去就申請經費,把你們農場的木頭柵欄全部換成磚牆,算你們的新婚禮物。”

告別時,瑪利亞突然問:全俄羅斯有多少給“速賣通”送貨的快遞員?

這個問題頓時把大家都難住了。

是啊,靜靜頓河邊的羅斯托夫人買了深圳產的無線藍牙耳機,伏爾加格勒(斯大林格勒)買了鄭州的手機鋼化膜,新西伯利亞的硬漢下單了義烏的野營戶外拯救生存戰術折疊刀,曾遭受無窮炮火的聖彼德堡(列寧格勒)人則網購了寧波產的卡通貼紙,北冰洋沿岸最大港口城市摩爾曼斯克只買南京的LED深水捕魚閃光燈……這些貨物穿越萬水千山,來到遙遠的俄羅斯廣袤土地,可誰都無法知是哪些快遞員把它們一一送到。

這就好比,來自河南鄭州的一副假睫毛,也想不到會經一位美麗的鄉村女快遞員,騎著黑色的駿馬,送到一位在互聯網另一端輕點滑鼠下單的俄羅斯大媽手裡。

如今,每天有超50萬個包裹從中國發往莫斯科,去年一年,2200萬俄羅斯人在速賣通買了21.5億美元的貨,相當於6個俄羅斯人就有一個是速賣通用戶。

一邊是跨越國境的新時代電子交易,一邊是古老素樸的快馬雪橇,可瑪利亞卻笑靨如花:“我的婚紗肯定也在網上買。”

來小村兩年了,瑪利亞和周圍的村民早就熟悉。在村民的指導下,她和未婚夫白手起家,在當地建了個微型農場,添置了割草機、馬槽、羊圈,養了2匹馬、3只羊、1頭牛和1條牧羊犬。平時送完快遞,她便在農場遛馬、喂羊,未婚夫喜歡划船打獵,她便一起跟著——中國文學青年們最羡慕的“劈柴喂馬”,對瑪利亞已是日常。

瑪利亞的未婚夫叫烏林金·謝勒戈維其,本地人,是個廣播電視線路維修人員,憨厚老實,看到我們來訪,只是看著女友笑。

農場不大,停著一艘簡陋的衝鋒舟,一輛鏈條上鏽的老舊摩托車;居住的小木屋裡最昂貴的電器也就是一台半新的冰箱,一個螺旋槳扇葉的電風扇一看就是出自上世紀80年代。

雖然收入不高,生活清苦,可瑪利亞也愛網購。她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擦拭得發亮的摩托車頭盔——這是她在“速賣通”花了2000盧布買的,“在莫斯科,這樣的頭盔要6000盧布。”瑪利亞說。

入冬後,莫斯科郊外的氣溫能到零下40度,大雪齊膝,瑪利亞捨不得馬兒受凍,只能穿戴整齊,帶上雪橇和包裹,挨家挨戶送快遞。

“速賣通”改變俄羅斯,我想改變“馬里諾”

經常有人描述她送快遞的場景:喝完烈酒,叼著紙煙,斜跨一個郵政包(“速賣通”的包裹)翻身上馬,皮衣軍靴、英姿颯爽……結果瑪利亞來了一句認真無比的話:“速賣通改變俄羅斯,我想改變馬里諾。”

“我只有改變了馬里諾,才能改變他,才能讓他娶我呀。”外向大方的瑪利亞突然紅了臉。

同行的俄羅斯郵政小夥伴們聽完大笑:“我們回去就申請經費,把你們農場的木頭柵欄全部換成磚牆,算你們的新婚禮物。”

告別時,瑪利亞突然問:全俄羅斯有多少給“速賣通”送貨的快遞員?

這個問題頓時把大家都難住了。

是啊,靜靜頓河邊的羅斯托夫人買了深圳產的無線藍牙耳機,伏爾加格勒(斯大林格勒)買了鄭州的手機鋼化膜,新西伯利亞的硬漢下單了義烏的野營戶外拯救生存戰術折疊刀,曾遭受無窮炮火的聖彼德堡(列寧格勒)人則網購了寧波產的卡通貼紙,北冰洋沿岸最大港口城市摩爾曼斯克只買南京的LED深水捕魚閃光燈……這些貨物穿越萬水千山,來到遙遠的俄羅斯廣袤土地,可誰都無法知是哪些快遞員把它們一一送到。

這就好比,來自河南鄭州的一副假睫毛,也想不到會經一位美麗的鄉村女快遞員,騎著黑色的駿馬,送到一位在互聯網另一端輕點滑鼠下單的俄羅斯大媽手裡。

如今,每天有超50萬個包裹從中國發往莫斯科,去年一年,2200萬俄羅斯人在速賣通買了21.5億美元的貨,相當於6個俄羅斯人就有一個是速賣通用戶。

一邊是跨越國境的新時代電子交易,一邊是古老素樸的快馬雪橇,可瑪利亞卻笑靨如花:“我的婚紗肯定也在網上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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