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後:致我們已經逝去的青春
提起剛上大學的那兩檔子事兒, 徐家(化名)挺難為情。 第一件, 2005年, 湖南衛視的《超級女聲》相當火。 她專門從青島給瀋陽打電話,
現在提起這兩件事, 徐家不失冷靜, “那時我夠純夠純的呀!”
徐家1983年生於瀋陽一個普通人家, 母親是塑膠廠工人, 父親是日化用品推銷員。 在她記憶中, 母親很老實, 跟同學沒來往, 同事裡也沒朋友, 每天只是上班下班買菜做飯;父親很辛苦, 坐火車去外地跑推銷時, 常常沒座, 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我爸媽關係不是很好, 三天一小吵, 五天一大吵, 平時他倆不說話, 對我來說就非常難得了。 ”徐家說。 那時,
後來, 她考上了青島的一所大學。 “剛開始有解放的感覺, 一天天瞎玩, 可越往後心事越重。 ”想到母親的平淡、父親的辛苦, 尤其是室友搭老男人對她的衝擊, 她覺得, “我得明確, 我想要什麼, 我想幹什麼。 ”
她在大學入了黨, 考上了選調生。 畢業前被當地一群團組織看中, 毫不費力就入了職, 成為公務員。 轉業後, 她換過兩家政府職能部門, 去年參加當地的副處級幹部競選, 以筆試第一、面試第五的佳績晉了級。
徐家的講述很平靜, 但可以想像, 念大學那4年, 她是多麼不容易。 “工作後, 我還拿下了碩士學位。 ”這就更辛苦了。 她2013年結婚, 有一近兩歲的兒子。 她承認, “我不怕吃苦,
徐家早已沒了粉絲情致, “我們老了, 現在該輪到小弟弟小妹妹們去玩了。 ”她和那個室友依舊保持著聯繫。 “後來她跟那個老男人分手了, 但最後嫁的, 還是父親輩的老男人。 她想咋活就咋活, 跟別人沒關係。 ”
90後:天生自來熟
高中時,
跟他交流了幾篇作品, 他不細看, 聊聊幾眼, 就撇下了, “也就你們這個年齡的人能寫出這樣的文章……”他打住了, 但聽得出, 挺不屑。
1993年出生的程勇, 大學畢業證書還沒拿到手, 接收單位就被他老爸號下了, 是一家平面媒體下屬的網路傳媒公司。 “像我這種文憑的, 能被這家單位錄用, 不容易。 ”對此, 他不願多說, 但從側面瞭解, 這都是他老爸運作的結果。 程父是60後, 1990年代失業後沒有穩定工作, 但其後這些年, 似乎什麼行當都幹過, 三教九流都認識,
念高中和大學這七年, 用程勇話說, “沒少敗家裡錢。 ”三本學費比普通二本的高出6000多元。 他高中時喜歡彈琴, 老爸給他買了電貝司;念了傳媒專業後, 老爸主動提出給他買照相機, “他說以後肯定能用得著。 ”那架照相機花了老爸一萬多塊錢。 只要他有需要, 老爸就肯出錢。
“我至今不知道老爸從哪兒掙的那些錢。 ”程勇說。
一90後剛入職, 領導讓他去給大家取外賣, 90後一梗脖子, “我是來工作的, 不是伺候人的。 ”對這篇報導, 程勇的評價是, “像我們90後。 ”他覺得自己的一個行為跟這個90後有一拼。 “報到那天, 我和一女孩先見領導。 ”他不知道領導姓甚名誰——的確是90後, 沒摸清“敵情”就闖進“虎穴”了。 他看到一根藍繩掛在領導脖子上, 尾端在左上兜。領導正訓話呢,他一把扯出藍繩,果然是員工標牌,“啊,何總您叫這名啊!”
現在講起來,程勇還忍不住樂,“把老總造蒙圈了,直愣愣瞅了我好一會兒,說話都結巴了。跟我一起報到的女孩也嚇壞了,過後跟我說,你可真虎!”但程勇覺得沒啥,“我這人屬於自來熟,第一次見面,沒一分鐘就熟了,就敢開玩笑。”對領導,他現在倒是恭敬了一些,但有時挺愣,領導佈置工作沒說完,他就起身了,“懂了,我這就去弄。”要是活兒不如意,他會纏巴領導半天,直到領導換人。
00後:我玩故我在
新千年出生的駱強(化名)學習不好,從小學到大專,除了歷史,其他科目都沒拿過高分。中考時,家人建議他考高職。他說死不幹,“必須念高中!”花了一筆錢,去了一家民辦高中,三年眨眼一過,高考時,他再沒有“我必須怎樣怎樣”的豪情,被瀋陽當地一家技術學院錄取,學歷大專。
但這絕對不影響他玩電腦遊戲、玩手遊的興趣。他老爸頂看不慣兒子這個作派,但酒一喝多就正邪不分。一次,他醉熏熏地建議兒子,“你該把鍵盤滑鼠換成無線的,省得這線亂七八糟的。”駱強沒搭理老爸,“他懂什麼,就知道喝。真要換成無線的,速度就跟不上了,還怎麼玩遊戲!”
去年春節後,他自作主張用紅包錢買了一部手機,還是華為最新款。迷上了手遊。“兩不耽誤,輪著玩。”駱強說。今天他就畢業,還沒想去哪兒就職。電工證早到手了。“老玩遊戲,那證咋考的?”奶奶疑惑。
……………………
版權聲明:圖文版權屬於原作者
文本原創:何苦子 圖片:源自網路
尾端在左上兜。領導正訓話呢,他一把扯出藍繩,果然是員工標牌,“啊,何總您叫這名啊!”現在講起來,程勇還忍不住樂,“把老總造蒙圈了,直愣愣瞅了我好一會兒,說話都結巴了。跟我一起報到的女孩也嚇壞了,過後跟我說,你可真虎!”但程勇覺得沒啥,“我這人屬於自來熟,第一次見面,沒一分鐘就熟了,就敢開玩笑。”對領導,他現在倒是恭敬了一些,但有時挺愣,領導佈置工作沒說完,他就起身了,“懂了,我這就去弄。”要是活兒不如意,他會纏巴領導半天,直到領導換人。
00後:我玩故我在
新千年出生的駱強(化名)學習不好,從小學到大專,除了歷史,其他科目都沒拿過高分。中考時,家人建議他考高職。他說死不幹,“必須念高中!”花了一筆錢,去了一家民辦高中,三年眨眼一過,高考時,他再沒有“我必須怎樣怎樣”的豪情,被瀋陽當地一家技術學院錄取,學歷大專。
但這絕對不影響他玩電腦遊戲、玩手遊的興趣。他老爸頂看不慣兒子這個作派,但酒一喝多就正邪不分。一次,他醉熏熏地建議兒子,“你該把鍵盤滑鼠換成無線的,省得這線亂七八糟的。”駱強沒搭理老爸,“他懂什麼,就知道喝。真要換成無線的,速度就跟不上了,還怎麼玩遊戲!”
去年春節後,他自作主張用紅包錢買了一部手機,還是華為最新款。迷上了手遊。“兩不耽誤,輪著玩。”駱強說。今天他就畢業,還沒想去哪兒就職。電工證早到手了。“老玩遊戲,那證咋考的?”奶奶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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