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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類人的特異功能

作為一個傳說中的第三類人, 總該有些特異功能吧?

我認真地想了想, 還真有, 穿越時空。

還記得瑪律泰若曦和四爺的重逢地點嗎?博物館!對, 就是博物館。

比起逛街, 我更喜歡逛博物館, 然後就在某天驚奇地發現我居然擁有了穿越時空的超能力。

博物館是一個充盈著故事的地方, 而且還免費。 這個時代還能有比逛博物館更超值的事情應該不多了。

傳播這件事最奇妙的地方就在於它隨時變動的時空感。 所以, 如果真有通靈這件事的話, 博物館可能是最好的實現地。 就像《達芬奇密碼》中, 博物館本身就隱藏了穿越時空的密碼, 甚至在某個日月交輝的時刻, 博物館裡的物件也許會全部復活, 迎來一個奇妙的博物館之夜。 博物館是連接舊時空和當下的通道, 每一個物件都攜帶著開啟時空隧道的密碼。

博物館的魅力就在於每一個物件都代表了一種時間。 這種時間不是格林威治的12個數字, 是舊時空裡的人和事在某個時間點上的凝結。 就像于堅說舊日昆明的時間無數多一樣:

“雞鳴是一種時間, 鳴炮是一種時間, 早晨街道上鋪面下門板的聲音是一種時間, 黃昏賣紙煙的鋪子掌燈是一種時間,

小巷裡櫻花落下是一種時間, 太陽照著劉家的房頭草是一種時間, 火車的汽笛聲從南方的天空下傳下來是一種時間, 倒垃圾的大爹搖響鈴鐺是一種時間, 雲東陸大學的鐘樓敲鐘是一種時間, 有人挑著山茶花來賣是一種時間, 燕鴻居開始賣陽春米線是一種時間。 ”

碾過時間的隧道, 當年這些帶上色彩氣味和光線變化的時間, 唯一會被凝結和保留下來的地方就是博物館。

在看到省博裡那個著名的青銅貯貝器之前, 對雲南歷史上存在過一個古滇國我真是心存疑慮。 但那個直徑只有32釐米的貯貝器上卻展示了一個驚心動魄的祭祀場面, 一個被縛在石碑上的男子正等待犧牲以作祭祀品。 數千年之後, 博物館裡的這件青銅器展品凝結了古滇國時代人們的生活日常。

在澳門學習的那段日子, 我最享受的事情就是週末去逛澳門文化中心。 偌大的三層樓, 常常空無一人。 但因為澳門特殊的行政地位, 所以常常又會有很多世界的精品來澳門展出。 我至今仍然記得某個週末的午後,

我站在一張明末的山水畫前, 雖然隔著玻璃, 但我仍然觸摸到了那顆喪失家國隱身山林的孤寂靈魂。

而在沙迦的伊斯蘭博物館, 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空寂的嚴厲。 和所有的宗教都不一樣, 伊斯蘭教不設偶像, 沒有神主, 沒有祭壇, 沒有聖人, 沒有音樂, 更沒有魔鬼和天使。 天光射下, 四壁瓷藍。 沒有神, 卻不容你胡思亂想。

我對於過去的人們是如何生活的,永遠充滿好奇。博物館滿足了我的這些好奇,並且讓我把二維版的平庸人生活成了升級版的三維精彩。

我對於過去的人們是如何生活的,永遠充滿好奇。博物館滿足了我的這些好奇,並且讓我把二維版的平庸人生活成了升級版的三維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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