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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永紅作品《關於韭菜的一些懷想》

歲月如歌SU1 YUE RU GE

幾度煙雨濃, 幾度夢魂牽。

雨水順著長滿青笞的屋簷滴下, 滴穿了千百年時光, 訴說著千百年的滄桑, 簷下的青石板滿目創傷,

被刻上了不滅的痕跡.

關於韭菜的一種懷想

文 | 賈永紅

二茬菜, 在夏末初秋種下了。 後窗那兒, 恰瑪古極其的旺, 葉子已經鋪開, 差不多都能蓋嚴壟台了。 靠近土才和大黃房子那邊, 有幾棵油白菜卻生病了似的, 不那麼健壯, 有時候跟大黃一樣,

蔫不拉幾, 鬱悶地耷拉著腦袋。 我曾建議努爾能否給那幾棵菜做些“治療”?努爾說, 咱這地裡絕對要原生態。 所以不用太在意, 說不準它別有風味呢!

這麼說, 我相信。

此前, 同事鄧康處曾帶著我和邱建民一塊兒去了疏附縣郊區一家蔬菜基地, 鄧康處認識那兒的老闆, 通過他協調, 我們就拿了一把韭菜種苗, 回來後就把它們栽植在後院的菜地裡, 之後便期待它的茁壯。

從此, 天天去看, 卻始終不見旺盛, 葉梗細細的, 葉稍泛黃, 甚至迷迷瞪瞪, 似睡非睡的樣子, 難看又可憐。 大家也就對它徹底不抱希望了, 就讓它繼續呆在那兒吧, 可以和大黃它倆作伴, 也許大黃和土才有一天會把它喚醒!

我對韭菜有偏好, 小時候, 常去村東頭鄰居看他家大田裡那一大片青綠肥嫩的韭菜。 他們家種植的韭菜春夏秋三季, 都會讓人敬羨。

韭菜是多年宿根蔬菜, 具有青綠而修長的葉子, 柔劍一般的外形, 它的根莖橫臥, 鱗莖型外觀, 屬於百合科植物。 特別是在夏末秋初的時候, 它會抽出青色的扁圓形薹子,

搖曳出青白色的花蕾和花朵, 似一朵朵浪花漂浮青綠的水面上。 而它的葉、薹、花都可以食用, 那獨特的香味, 深得人們青睞。

記得曾有朋友問我, 知道韭菜怎麼割嗎?

見他這麼問, 心裡極不舒服, 咱也算是個農民吧?這麼問, 在我看來等同於侮辱我。 甭說, 割韭菜的確是個技術活兒。 起碼我也是在農村裡長大的。 也是幹慣了這些活兒, 這多少是有些經驗主義。 第一, 鐮刀必須鋒利。 即便是去年你的鐮刀很攢勁, 那麼到了今年, 你也得磨磨, 要把鐮刀磨成新月一般, 銀光閃閃。 目的也是為了將油污去除, 免得禍害韭菜。

除了到田裡割韭菜, 還有怎麼把割來的韭菜處理好的問題。 具體做法是, 把新割來的韭菜輕輕地漂洗, 瀝去水滴,

晾去水氣, 然後需要利刃切斷。 切忌, 勿用任何調料, 僅需熱油爆炒, 再加上適度的鹽, 就是精美鮮味兒一碟。 切記, 炒韭菜一定要把握好火候, 起鍋太早, 炒不出特別的香味;起鍋太晚, 會出現臭味。

當然, 我必須承認, 自己最最喜歡的則是羊肉韭菜餡的餃子了!除此, 也不會拒絕雞蛋韭菜餡的餃子。有時,攪麵糊糊,搗雞蛋蒜,蒸韭菜雞蛋捲餅。每次這樣吃,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某年某月的某座老院子。青瓦屋,老槐樹,木格子窗, 小板凳。於是,心裡就親切,像是回到了我的故居,感覺超好。

到了這個時候,方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哪是吃韭菜啊!我敢肯定的說,我所說的吃,絕不是韭菜的味道了,而是記憶。是年年歲歲越長越久的懷舊。

賈永紅,謂之作家。其實寫字匠一個。

也不會拒絕雞蛋韭菜餡的餃子。有時,攪麵糊糊,搗雞蛋蒜,蒸韭菜雞蛋捲餅。每次這樣吃,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某年某月的某座老院子。青瓦屋,老槐樹,木格子窗, 小板凳。於是,心裡就親切,像是回到了我的故居,感覺超好。

到了這個時候,方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哪是吃韭菜啊!我敢肯定的說,我所說的吃,絕不是韭菜的味道了,而是記憶。是年年歲歲越長越久的懷舊。

賈永紅,謂之作家。其實寫字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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