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布自傳的第三章回憶的是他足球生涯的起點, 從街頭足球到MBI及FBK巴爾幹等業餘球隊, 再到瑞典勁旅瑪律默的青年隊, 個性乖張的澤拉坦曾經沉迷於花哨的動作, 曾經半場獨進八球, 曾經用頭槌教訓下黑腳的對手並差點被開除出隊, 而那次陰錯陽差的首次約會體驗則是整章的有趣花絮。
踢野球的經歷
……媽媽家附近的那塊場地叫做托恩羅森, 除了秋千、兒童遊樂區以及旗杆, 就是我們每天泡在那裡踢球的足球場。 有時候, 人家不願讓我參加比賽, 原因是我年齡太小, 這會讓我立刻發飆。 我討厭被丟在一旁,
“馬上, 馬上”, 我們應付著, 然後繼續踢球, 即便天色已晚, 雨已落下, 周圍嘈雜混亂, 都無法阻止我們繼續踢球, 我們似乎永遠不會感到疲倦。 場地的空間有限, 在那裡踢球必須頭腦靈活而且出腳迅速, 對我而言尤其如此, 因為我又瘦又小, 很容易就會被鏟倒在地, 所以我總能夠學會新花樣。 我必須那樣, 否則就得不到人們的喝彩聲, 除此之外, 我並不在乎其他的。 我經常睡覺時也抱著球, 腦子裡盤算著明天該用怎樣的新招數, 那預想中的精彩場面就像電影般在眼前閃現。
在業餘球隊FBK巴爾幹(瑞典低級別聯賽球隊)
有一次, 我因為受罰, 整個上半場都被擱在替補席上, 我們被自視甚高的韋靈厄連下四城。
“你難道傻了?”我問教練。
“淡定, 淡定。 待會你就會得到出場機會。 ”
我下半場披掛登場, 獨中八球。 球隊8-5取得勝利, 我們狠狠嘲笑了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 沒錯, 我很棒, 技術出眾, 視野開闊, 總能夠在狹小的空間裡作出讓人匪夷所思的動作, 這讓我在媽媽居住的社區內成為盡人皆知的小冠軍。 但我煩透了某些唐老鴨式的傢伙到處亂掰:當時, 我立馬就看出澤拉坦並非池中物, 諸如此類的蠢話。 似乎我是吃他們奶長大的, 他們都是我的摯友, 那些只不過是徹頭徹尾的廢話。
沒人看出我有任何過人之處,
伊布的經典慶祝動作
在瑞超勁旅瑪律默青年隊
那時我13歲, 隊裡已經有兩個外國小孩, 托尼(Tony Flygare, 伊布在FBK巴爾幹以及瑪律默時期的隊友, 曾極被看好的前鋒苗子, 但並未達到人們的預期, 在瑞典聯賽混跡數年後, 2008年已經掛靴)是其中之一。 其他的都是瑞典人, 來自利姆港或者別的什麼地方的富家子們。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火星來客, 並不只是因為老爸沒有豪華別墅, 也從來不來看我比賽, 還因為我的口音與眾不同, 我總願意帶球過人, 我發起飆來就像火藥桶, 我總在場上打架。 有一次, 我因為對隊友怒吼而吃到黃牌。
“你不可以那樣做!”裁判警告我。
“你可以找地方XX去了”我毫不退讓, 緊接著就被紅牌罰出場。
瑞典球員們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的父母則希望將我踢出球隊,我反反復複想過一千次:我才不在乎呢,換支球隊算什麼,大不了我去練跆拳道。足球就像一坨XX,跆拳道才是酷斃的運動。某位蠢蛋老爸甚至大搞請願書,上寫“澤拉坦必須被開除出隊”,許多人都在請願書上簽名。他們四處叫囂:“澤拉坦不該留在瑪律默,我們必須把他趕走!請簽名。”
這真是荒唐透頂。沒錯,我是跟他兒子幹了一架,那傢伙對我下黑腳,把我惹毛了,就結結實實給了他一記頭槌。但事後我真的追悔莫及,甚至騎著單車跑去醫院道歉。我那樣做真是傻極了,真的,可他們居然搞什麼勞什子的請願書?拜託!我們的教練阿克-卡倫柏格瞄了一眼那請願書:
“這XX的東西是啥?”
他把那張紙撕得粉碎。阿克是個好教練。或者我壓根不清楚好教練的含義。他把我扔在青年隊板凳席上幾乎整整一年,他也跟所有人一樣,認為我帶球太多,總是訓斥隊友,而且態度和處事方式都存在問題,諸如此類。那幾年,我學到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像我這樣的傢伙要受人尊重,必須比那些瑞典孩子出色5倍,必須在訓練中比別人刻苦10倍,否則根本無法獲得出人頭地的機會。根本沒有機會,尤其我還曾做過偷車賊。
首次約會的搞笑經歷
有一天,我打算跟約某位女孩出去,但我歷來在女孩面前都會露怯。需要學校派課外老師輔導的傢伙,這聽起來可真酷,不是麼?單是要到她的電話,就讓我滿心歡喜。在我眼中,她簡直美若天仙,我吭哧半天終於問道:
“放學後你想跟我出去麼?”
“當然想。”她說。
“去古斯塔夫怎麼樣?”
古斯塔夫-阿道夫是瑪律默市的一處廣場,我感覺她喜歡我的提議。但我準時赴約,卻發現她根本沒來。我緊張極了,因為那廣場離家很遠,我沒有半點安全感。她為什麼沒來?難道她不再喜歡我了?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十分鐘過去,最終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對我而言無異于莫大的羞辱。她居然耍我,根本沒人願意跟我約會。我轉身踏上回家的路,我才不在乎她呢,我的目標是成為球星。這的確是我經歷過的最蠢的事情。那女孩沒有及時趕到,只是因為乘坐的公車晚點,因為司機想要抽根煙或者別的什麼事情耽擱了,我前腳剛走,她後腳就到,而且她同樣以為我失約而難過不已。
瑞典球員們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的父母則希望將我踢出球隊,我反反復複想過一千次:我才不在乎呢,換支球隊算什麼,大不了我去練跆拳道。足球就像一坨XX,跆拳道才是酷斃的運動。某位蠢蛋老爸甚至大搞請願書,上寫“澤拉坦必須被開除出隊”,許多人都在請願書上簽名。他們四處叫囂:“澤拉坦不該留在瑪律默,我們必須把他趕走!請簽名。”
這真是荒唐透頂。沒錯,我是跟他兒子幹了一架,那傢伙對我下黑腳,把我惹毛了,就結結實實給了他一記頭槌。但事後我真的追悔莫及,甚至騎著單車跑去醫院道歉。我那樣做真是傻極了,真的,可他們居然搞什麼勞什子的請願書?拜託!我們的教練阿克-卡倫柏格瞄了一眼那請願書:
“這XX的東西是啥?”
他把那張紙撕得粉碎。阿克是個好教練。或者我壓根不清楚好教練的含義。他把我扔在青年隊板凳席上幾乎整整一年,他也跟所有人一樣,認為我帶球太多,總是訓斥隊友,而且態度和處事方式都存在問題,諸如此類。那幾年,我學到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像我這樣的傢伙要受人尊重,必須比那些瑞典孩子出色5倍,必須在訓練中比別人刻苦10倍,否則根本無法獲得出人頭地的機會。根本沒有機會,尤其我還曾做過偷車賊。
首次約會的搞笑經歷
有一天,我打算跟約某位女孩出去,但我歷來在女孩面前都會露怯。需要學校派課外老師輔導的傢伙,這聽起來可真酷,不是麼?單是要到她的電話,就讓我滿心歡喜。在我眼中,她簡直美若天仙,我吭哧半天終於問道:
“放學後你想跟我出去麼?”
“當然想。”她說。
“去古斯塔夫怎麼樣?”
古斯塔夫-阿道夫是瑪律默市的一處廣場,我感覺她喜歡我的提議。但我準時赴約,卻發現她根本沒來。我緊張極了,因為那廣場離家很遠,我沒有半點安全感。她為什麼沒來?難道她不再喜歡我了?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十分鐘過去,最終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對我而言無異于莫大的羞辱。她居然耍我,根本沒人願意跟我約會。我轉身踏上回家的路,我才不在乎她呢,我的目標是成為球星。這的確是我經歷過的最蠢的事情。那女孩沒有及時趕到,只是因為乘坐的公車晚點,因為司機想要抽根煙或者別的什麼事情耽擱了,我前腳剛走,她後腳就到,而且她同樣以為我失約而難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