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瑪米》: 冰與火歷史考驗下的人性救贖
近年來, 越來越多西藏題材的電影進入到普通觀眾視野, 從《可哥西裡》、《轉山》到最近的《塔洛》、《岡仁波齊》、《皮繩上的魂》以及將於12月8日公映的《金珠瑪米》,
有別於大多晦澀、獵奇的藏族文藝片, 《金珠瑪米》以類型化的嘗試, 跳脫出了藏族影片的敘事套路,
在西藏這片沃土造就了藏族人獨特的世界觀, 總是能喚發出充滿生命力的自然神韻。 “熱血”、“動作”成為了《金珠瑪米》另外的標籤, 影片中的藏族熱血硬漢符合了觀眾的審美想像, 質樸、慈悲、有規矩帶給人的信仰深植於每個藏族人的內心。 故事伊始, 華山隨同指導員深入藏區腹地, 正好與土匪狹路相逢, 雙方由此展開激烈的對抗。 相比華山兩人瘦小的身軀,
不同于電影史上《農奴》等影片臉譜化的處理方式, 《金珠瑪米》中的頭人形象是極其豐富的, 性格也較為立體。 著名藏族演員多布傑飾演的藏族頭人洛桑自帶貴族氣場, 但尊貴的外表之下掩藏著一顆兇狠殘暴的心, 當下人犯錯之時就要被他就砍掉一根手指,這些都是通過華山的視角見證的。儘管被嚴密封鎖,牧場上的馬仍被一匹又一匹神秘盜走,寶馬被毒殺,施害者神出鬼沒,華山試圖穿透迷障,卻發現都是因為自己。他的到來可能會帶來這一地區藏軍與解放軍的戰爭,因而兩個部落發生了爭執,並爆發了部落間的野蠻殺戮。洛桑內心無疑是複雜矛盾的,他害怕戰爭,如何在藏軍和解放軍的爭鬥中保持原有的權力地位這是他最關心的,他始終將華山的命運牢牢的玩弄在自己手中,導演以洛桑這一形象為我們呈現出了人性的複雜性。
除卻權力間的鬥爭,導演還通過土匪差巴與頭人洛桑的恩恩怨怨,為觀眾建構起了一個獨具意味的俠義世界。差巴作為以前洛桑的下人,這一組關係的設置其實是對西藏農奴歷史的隱喻,差巴這一形象不再似《農奴》中的主人公是需要共產黨的拯救了,而是自覺走上反抗的道路。在展現土匪與洛桑戰爭之時,我們看到了西藏各階層的人性碰撞,兩人為了央金真刀真槍拼殺上演,西藏硬漢差巴的熱血動作頗似古希臘悲劇中的英雄,為了愛情、為了平等,他不懼犧牲。當然,華山與差巴的關係也是影片一大看點,從最初的敵對,到差巴抱著逝去的華山的和解,導演其實是在反思戰爭對人類的傷害。因而,結尾差巴加入了解放昌都的隊伍中,這也是創作者關乎政權合法性的表述方式。
在整部影片中,華山更似觀眾之眼,創作者透過華山的視角揭示出西藏解放其實是兩個不同的族群、不同的文化在近代的一次親密接觸。導演用寬闊的視野呈現了一個真實神秘而又複雜奇詭的燃情時代,深入到了藏族歷史、文化和生活當中,關乎著人性的救贖和人們面對戰爭的恐懼。《金珠瑪米》這種主旋律的人性化、類型化的表達或許對於當下的電影創作更有啟示價值。
當下人犯錯之時就要被他就砍掉一根手指,這些都是通過華山的視角見證的。儘管被嚴密封鎖,牧場上的馬仍被一匹又一匹神秘盜走,寶馬被毒殺,施害者神出鬼沒,華山試圖穿透迷障,卻發現都是因為自己。他的到來可能會帶來這一地區藏軍與解放軍的戰爭,因而兩個部落發生了爭執,並爆發了部落間的野蠻殺戮。洛桑內心無疑是複雜矛盾的,他害怕戰爭,如何在藏軍和解放軍的爭鬥中保持原有的權力地位這是他最關心的,他始終將華山的命運牢牢的玩弄在自己手中,導演以洛桑這一形象為我們呈現出了人性的複雜性。除卻權力間的鬥爭,導演還通過土匪差巴與頭人洛桑的恩恩怨怨,為觀眾建構起了一個獨具意味的俠義世界。差巴作為以前洛桑的下人,這一組關係的設置其實是對西藏農奴歷史的隱喻,差巴這一形象不再似《農奴》中的主人公是需要共產黨的拯救了,而是自覺走上反抗的道路。在展現土匪與洛桑戰爭之時,我們看到了西藏各階層的人性碰撞,兩人為了央金真刀真槍拼殺上演,西藏硬漢差巴的熱血動作頗似古希臘悲劇中的英雄,為了愛情、為了平等,他不懼犧牲。當然,華山與差巴的關係也是影片一大看點,從最初的敵對,到差巴抱著逝去的華山的和解,導演其實是在反思戰爭對人類的傷害。因而,結尾差巴加入了解放昌都的隊伍中,這也是創作者關乎政權合法性的表述方式。
在整部影片中,華山更似觀眾之眼,創作者透過華山的視角揭示出西藏解放其實是兩個不同的族群、不同的文化在近代的一次親密接觸。導演用寬闊的視野呈現了一個真實神秘而又複雜奇詭的燃情時代,深入到了藏族歷史、文化和生活當中,關乎著人性的救贖和人們面對戰爭的恐懼。《金珠瑪米》這種主旋律的人性化、類型化的表達或許對於當下的電影創作更有啟示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