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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女人:用一雙纖弱的手,托舉起雪域男兒

來過青藏高原的旅人, 無一不被雪域高原宏偉壯觀的風光所震撼, 被渾然古樸的民風民俗所吸引。 同樣, 也被藏族女人身上透出的一種風情萬種的氣質所疑惑。

用“疑惑”一詞, 決非故弄玄虛, 因為, 只要生活在喧囂燥動、空間狹小、水泥高樓林立的都市人, 對青藏高原大自然風光心曠神怡的欣賞是顯而易見的, 而要懂得如何欣賞異域的女人, 卻需要文化的修養和藝術家的眼光。

現代社會中, 男人對女人審美功能的嚴重退化, 是人類的一大悲哀。 千篇一律、矯揉造作、毫無個性化的雜誌封面女郎, 成為都市男人心中的偶像。 我始終認為, 英國詩人拜倫筆下的不朽人物唐璜, 是男人偉大而永恆的驕傲, 他能從一個最平凡的女子臉上, 讀出她的楚楚動人的美麗之處, 更重要的是, 他能讓女子在他面前也發現和昇華出自己的美麗。 這是男人的話題,

在此不表。

藏族女人, 有著令西方男人所崇尚的深褐色的皮膚, 光滑而細膩;有著令內地男人所敬畏的健康結實、彈性十足的身體;有著令所有男人神往的一雙明亮清澈、碧波盈盈的眼睛, 她們很少有戴眼鏡的。

藏族女人, 心胸寬廣, 坦然面對人生的不幸與快樂,

決不會因家中失火被盜而哇哇大哭, 更不把針頭線腦的瑣事放在心上。 她們的笑聲很爽朗, 她們的笑容很燦爛, 她們臉上豐富的表情, 是我在任何地方都難以見到的。 她們生性樂觀, 在繁華的鬧市街頭, 她們敢於旁若無人地縱情歌唱, 不論是三歲小女孩還是八十歲的老太太, 無一例外。

她們心底善良, 極富同情心, 這種慈悲心腸有時使她們立場不堅定, 她們的原則是, 同情弱者。 即使遇到一個遍體鱗傷的惡棍逃犯, 她們也會發出憐憫的“呵嘖嘖”(可憐呵)的輕歎, 為他輕擦傷口, 送上熱茶熱飯。 她們天性自由奔放, 坦然面對愛情, 很少有羈絆和精神枷鎖, 而對情人, 她們也常常掩面羞澀, 臉兒緋紅, 但這絕不是內心衝突的心理障礙, 而是保留了外面世界現代女性逐漸喪失的一份魅力;她們從不讀《如何贏得男人心》之類雕蟲小技的實用工具書, 一旦愛上意中人, 便以歐洲軍團方式, 大張旗鼓地正面進攻, 其大膽和執拗, 常常令學問過多的迂腐的書呆子跌落眼鏡,

最後落荒而逃。 你再回頭看看勇於進取的藏族女子, 她眼中閃著一絲困惑的神情, 望著獵物逃之夭夭的背影, 再次發出一聲憐憫的輕歎:“啊嘖嘖!”

少女在服飾上, 不追求莊重典雅, 亦不追趕內地的潮流, 她們體現的是個性化和自由化, 富有前衛性, 她們往往趨於男性化的服飾,看起來更加透出青春的朝氣。愛嚼口香糖,無論是小女人還是老女人,無論是都市女人還是鄉間女人,她們的嘴不停地在嚼動,不時地吐出一個大汽泡,然後“叭”的一聲爆破,把周圍人嚇一跳。拉薩少女愛跳節奏性和動感性強烈的舞蹈,她們的舞姿令人讚歎,可以用“火爆”和“酷”來形容。她們敢於自我解嘲和富於幽默感,隨心所欲地給別人取綽號,生動而形象,兩個女孩隨便就在大街上給一個跛子男人取了個優雅的綽號“海浪”,我開始沒明白,她們白了我一眼:“你瞧他走起路來一起一伏的,不是像海浪嗎?”雖然她們從沒見過大海。即使面對的是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女孩們也張口就稱“哥哥”,那叫聲甜美又動聽,“紮西哥哥”、“多吉哥哥”、“小李哥哥”、“老王哥哥”,如夜鶯之聲,啼婉不絕。

藏族女人的酒量無比,她們最開心的事莫過於把男人灌翻,採取密集轟炸的方式,一群女子端著酒碗圍在你身邊,不由分說,一齊唱起敬酒歌。你怎麼辦,喝還是不喝?你要以為她們只是光唱不喝,那就錯了,根本不需要男人來勸,一碗碗酒往自己嘴裡送。一場聚會結束後,通常都是男人們無聲無息地醉得東倒西歪,不省人事,女人們卻面若桃花,談笑風生。她們的醉態十分的可愛,舉止大膽親昵,咯咯地笑個不停,從不在這種場合裡傷心哭泣。

藏族的母親從不打罵孩子,也從不以理性方式約束和管教孩子,任孩子自由成長,調皮的孩子哪怕把家裡折騰得一片狼籍,母親只是並無怒氣地提高聲調嚷一聲,然後又忙於自己的事了。她們並不十分看重孩子在學校中的分數,要緊的是,孩子們健康結實,活潑可愛。

一個內地來的文化人,在鄉間騎馬,因缺氧和笨拙,總是爬不到馬背上去,迎面過來一個背水的藏族姑娘,平靜地望了一陣,放下水桶,走到這個漢人背後,十分輕鬆地將他抱起來放在了馬背,最後嫣然一笑,遠遠離去,不再眷戀地回頭張望。事隔多年,這位朋友說起此事還驚駭不已:她哪來這麼大的力量,把我像抱嬰兒一樣地抱起來,她哪來這麼大的勇氣,敢於抱一個陌生的男人。我告訴他,她不需要勇氣,人只有面對不自然的狀態,才需要勇氣。

藏族女人心中沒有陰影,所以她們能用一雙纖弱的手,高高地托舉起雪域高原沉重的男人。

她們往往趨於男性化的服飾,看起來更加透出青春的朝氣。愛嚼口香糖,無論是小女人還是老女人,無論是都市女人還是鄉間女人,她們的嘴不停地在嚼動,不時地吐出一個大汽泡,然後“叭”的一聲爆破,把周圍人嚇一跳。拉薩少女愛跳節奏性和動感性強烈的舞蹈,她們的舞姿令人讚歎,可以用“火爆”和“酷”來形容。她們敢於自我解嘲和富於幽默感,隨心所欲地給別人取綽號,生動而形象,兩個女孩隨便就在大街上給一個跛子男人取了個優雅的綽號“海浪”,我開始沒明白,她們白了我一眼:“你瞧他走起路來一起一伏的,不是像海浪嗎?”雖然她們從沒見過大海。即使面對的是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女孩們也張口就稱“哥哥”,那叫聲甜美又動聽,“紮西哥哥”、“多吉哥哥”、“小李哥哥”、“老王哥哥”,如夜鶯之聲,啼婉不絕。

藏族女人的酒量無比,她們最開心的事莫過於把男人灌翻,採取密集轟炸的方式,一群女子端著酒碗圍在你身邊,不由分說,一齊唱起敬酒歌。你怎麼辦,喝還是不喝?你要以為她們只是光唱不喝,那就錯了,根本不需要男人來勸,一碗碗酒往自己嘴裡送。一場聚會結束後,通常都是男人們無聲無息地醉得東倒西歪,不省人事,女人們卻面若桃花,談笑風生。她們的醉態十分的可愛,舉止大膽親昵,咯咯地笑個不停,從不在這種場合裡傷心哭泣。

藏族的母親從不打罵孩子,也從不以理性方式約束和管教孩子,任孩子自由成長,調皮的孩子哪怕把家裡折騰得一片狼籍,母親只是並無怒氣地提高聲調嚷一聲,然後又忙於自己的事了。她們並不十分看重孩子在學校中的分數,要緊的是,孩子們健康結實,活潑可愛。

一個內地來的文化人,在鄉間騎馬,因缺氧和笨拙,總是爬不到馬背上去,迎面過來一個背水的藏族姑娘,平靜地望了一陣,放下水桶,走到這個漢人背後,十分輕鬆地將他抱起來放在了馬背,最後嫣然一笑,遠遠離去,不再眷戀地回頭張望。事隔多年,這位朋友說起此事還驚駭不已:她哪來這麼大的力量,把我像抱嬰兒一樣地抱起來,她哪來這麼大的勇氣,敢於抱一個陌生的男人。我告訴他,她不需要勇氣,人只有面對不自然的狀態,才需要勇氣。

藏族女人心中沒有陰影,所以她們能用一雙纖弱的手,高高地托舉起雪域高原沉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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