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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吳哥窟還神秘的柬埔寨古跡

熱帶氣候與植物經年累月地蠶食滲透著高棉隱秘王朝最顯赫時期留下來的雕樑畫棟, 門楣上女神柔美的面貌在時間的肢解下變得面目全非, 青苔爬滿了回廊, 隨處可見的崩塌石塊, 然而這些都不妨礙她的美, 崩密列, 一座陽剛大氣的王朝遺址。

“你會去崩密列(Beng Mealea)嗎?據說比吳哥窟還要棒。 ”出行前一位友人問我, 或許有些誇張, 但這個在我的計畫之中。

崩密列, 近些年來知名度大漲, 外國遊客們津津樂道這座建於12世紀的小吳哥式寺廟, 因為它沒有經過任何修復, 神秘又原始。 Beng Mealea, 這個奇怪的名字意為“荷花池”, 距離吳哥古跡群以東40公里, 也是一座印度教寺廟, 雖然有些雕塑反映的是佛教主題。

“這裡曾經是赤棉的地盤兒, 最後頑抗的據點, 赤棉最高領導人波爾布特的家就在附近, 那些年別說遊客, 老百姓都不敢去的。 ”路上司機告訴我。 由於附近埋著眾多地雷, 這裡人跡罕至, 難以到達, 直到2007年夏天景區周圍的地雷才被清理乾淨。

午後, 氣溫升高, 遊人不多, 我注意到通往神殿的道路兩旁, 五頭的那迦蛇頭保存得還挺完整。 日復一日, 印度教神話中的奇獸守護著遺跡, 森林間似乎飄蕩著某種古怪氣息, 蟄伏在千年的廢墟裡。 據說崩密列當年的規模可與吳哥寺媲美, 佈局和建築風格也大致相同, 因此學者們推測它修建於12世紀早期的蘇利耶跋莫二世(Suryavarman II)時期,

是一座城的中心。 周圍寬闊的護城河長達一公里, 可以想見當年這裡曾是與吳哥寺同等重要的宗教聖地, 也讓崩密列躋身高棉帝國最大型的寺廟之列。

很快,道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堆巨石,胡亂堆放著,似乎剛剛經歷完一場大地震,周圍的密林裡還有許多這樣的亂石堆。建造寺廟的沙岩來自不遠處的聖山荔枝山(Phnom Kulen),石材質地較軟,雖然容易雕刻,但也易受侵蝕。隨著時間的流逝,再多人工之力也未能抗衡造物主的力量,被大自然無情損毀。怪不得法國專家進駐後,評估了一番便決定放棄修復了,難度實在太大,在廢墟中我們甚至還能看到地雷爆炸後留下的坑。

崩密列面朝東方修建,和吳哥窟一樣,三條回形長廊包圍中央,寺廟的回廊靠十字形走廊相互連接。聖所、藏經閣等重要建築都已全面坍塌,我們不得不沿著拍攝《虎兄虎弟》時修建的木棧道遊覽。由於架在半空中,跨越了層疊的廢墟,迂回前進,深入腹地。砂岩上佈滿青苔,滄桑感十足。眼前似乎浮現出昔日工匠們驅趕大象抬起石塊,成千上萬的工人不停勞作,花費了數十年才打造出這樣的偉大傑作。

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使得崩密列陰陰鬱鬱的不見天日,叢林的神秘氣氛在斷裂的柱石、坍塌的牆壁間彌漫,行走其間,大有探險的味道。絞殺榕,榕樹的一種,崩密列現在的的面貌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它的魔力。絞殺榕居高臨下盛氣淩人,根莖深深插入石縫之中,讓更多的構建看來搖搖欲墜。這是造物主和建造者一次密切無間的合作,那冥冥之手依據自己的心意早就了這種荒涼之美。

偶爾駐足欣賞下殘存石刻上的浮雕,那些充滿想像力的印度教神話場景,包括攪動乳海和騎在神鳥迦樓羅(Garuda)身上的毗濕奴(Vishnu)等等。突然,兩個黃色袈裟的僧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滿懷虔誠地行走在廢墟中,此情此景,讓人感慨,時間綿亙無垠,而人生苦短,不過蜉蝣。古人懷著對神的無限崇敬打造了人類文明的奇跡,時間可以摧垮建築本身,但帶不走的是信仰。

崩密列的魅力就在於歲月和自然留下的印記那樣真實,即迷人,又讓人深深惶恐。它提醒我們要對自然心懷敬畏,但同時也帶來慰藉,那是一種和平喜樂與時光奇跡的交融,從歷史深處走來,並將一直走向我們的生命不可及的無盡未來。

在崩密列,我看到了吳哥窟未被發現前在叢林中沉睡的模樣。

很快,道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堆巨石,胡亂堆放著,似乎剛剛經歷完一場大地震,周圍的密林裡還有許多這樣的亂石堆。建造寺廟的沙岩來自不遠處的聖山荔枝山(Phnom Kulen),石材質地較軟,雖然容易雕刻,但也易受侵蝕。隨著時間的流逝,再多人工之力也未能抗衡造物主的力量,被大自然無情損毀。怪不得法國專家進駐後,評估了一番便決定放棄修復了,難度實在太大,在廢墟中我們甚至還能看到地雷爆炸後留下的坑。

崩密列面朝東方修建,和吳哥窟一樣,三條回形長廊包圍中央,寺廟的回廊靠十字形走廊相互連接。聖所、藏經閣等重要建築都已全面坍塌,我們不得不沿著拍攝《虎兄虎弟》時修建的木棧道遊覽。由於架在半空中,跨越了層疊的廢墟,迂回前進,深入腹地。砂岩上佈滿青苔,滄桑感十足。眼前似乎浮現出昔日工匠們驅趕大象抬起石塊,成千上萬的工人不停勞作,花費了數十年才打造出這樣的偉大傑作。

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使得崩密列陰陰鬱鬱的不見天日,叢林的神秘氣氛在斷裂的柱石、坍塌的牆壁間彌漫,行走其間,大有探險的味道。絞殺榕,榕樹的一種,崩密列現在的的面貌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它的魔力。絞殺榕居高臨下盛氣淩人,根莖深深插入石縫之中,讓更多的構建看來搖搖欲墜。這是造物主和建造者一次密切無間的合作,那冥冥之手依據自己的心意早就了這種荒涼之美。

偶爾駐足欣賞下殘存石刻上的浮雕,那些充滿想像力的印度教神話場景,包括攪動乳海和騎在神鳥迦樓羅(Garuda)身上的毗濕奴(Vishnu)等等。突然,兩個黃色袈裟的僧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滿懷虔誠地行走在廢墟中,此情此景,讓人感慨,時間綿亙無垠,而人生苦短,不過蜉蝣。古人懷著對神的無限崇敬打造了人類文明的奇跡,時間可以摧垮建築本身,但帶不走的是信仰。

崩密列的魅力就在於歲月和自然留下的印記那樣真實,即迷人,又讓人深深惶恐。它提醒我們要對自然心懷敬畏,但同時也帶來慰藉,那是一種和平喜樂與時光奇跡的交融,從歷史深處走來,並將一直走向我們的生命不可及的無盡未來。

在崩密列,我看到了吳哥窟未被發現前在叢林中沉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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