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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便利了!日本記者體驗“餓了麼”

周健報導 幸內康是日本第一大報《讀賣新聞》的記者。 中國消費者習以為常的外賣, 對於幸內康來說, 完全是另一番感受。

幸內康從2009年開始在中國生活工作, 他現在還記得, 第一次踏足中國大陸體驗到外賣服務時, 那種“太便利了”的驚訝感覺。 好奇心爆棚的他, 最近來到了餓了麼的上海總部, 專門研究外賣是怎麼回事。

這是《讀賣新聞》的報導

《讀賣新聞》(日文:よみうりしんぶん, 英文:Yomiuri Shinbun)是日本的一家全國性報紙, 具有相當的影響力。 1874年11月2日在東京創刊。 2003年時每日發行量已超過1400萬份, 排行全世界日報發行量第一名, 被列入吉尼斯世界紀錄大全。

幸內康探訪餓了麼上海總部後, 10月12日報導, 近年來在中國城市的各個街道, 都能看到許多搭載著大保溫箱的電動車在穿梭。 裡面放著各式各樣的美味料理, 這些騎手們是中國的外賣配送員。

日本的“外賣”品類很少, 多數僅限於壽司、蕎麥面等特定的種類,

而在中國, 幾乎所有的料理都可以外送, 種類非常豐富。 通過智慧手機APP提供外賣服務的幾家企業, 正是這樣中國人便利生活的提供者。

藍色保溫箱的“餓了麼”、黃色的“美團外賣”、紅色的“百度外賣”, 是排名前三的企業, 它們佔據了九成以上的市場份額。

以最大的“餓了麼”為例, 從下單到派送的流程是, 首先, 使用者安裝手機用戶端。 打開APP能看到“美食”“甜品飲品”等分類別的選擇畫面:點擊“美食”後能夠看到細分成各種類別的料理。 通過智慧手機的GPS, 頁面中出現的都是附近能夠配送的店家。 由於最近感覺有點胖, 所以我選了一家輕食店, 點了鱷梨、雞胸肉等食材做成的沙拉。

“這時會跳轉到支付頁面, 我能看到明細清單。

”沙拉49元、容器2元、配送費5元, 合計56元。 由於這次有25元優惠, 幸內康最終支付了31元(大約530日元)。 完成支付之後, 就會出現配送員當前位置的畫面。 頁面下方還顯示了配送員的名字, 幸內康可以通過電話聯繫, 操作非常簡單。

幸內康得知, 中國調查機構“iResearch”資料顯示, 2015年外賣服務市場規模就高達2300億元, 預計在2018年將超過6600億元。

在中國, 外賣並不是近年才有的新鮮事。 幸內康2009年來到北京, 那時在他的辦公室附近的飲食店, 就能配送哪怕只有一人份的定食, 也有發傳真下單後幾小時就能把東西送到家的超市。 當時, 幸內康第一次踏足中國大陸, 到現在還記得那種“太便利啦”的驚訝感覺。

“中國飲食業有個特徵是, 不管是什麼檔次的飲食店,

吃不完的東西都能打包, 如今外賣的繁榮也跟這個特點有關吧。 ”幸內康知道, 以前的外賣服務, 客人要直接跟飲食店進行聯繫, 負責配送的是店裡的工作人員。 像“餓了麼”這種新型的外賣服務, 則是搭建了平臺, 上線了各種各樣的店鋪, 客人通過APP進行選擇。 店鋪可以被很多客人選擇, 配送員也不用自家雇傭。 消費者、飲食店、配送員這三者, 由企業連接起來, 形成了外賣服務。

使用移動支付的意義也很大。 客人下單的時候, 會直接從跟APP綁定的銀行帳戶上扣款, 店家不會收不到款項, 也能按需供給防止食物浪費。 客人能夠通過APP對店家以及配送員進行評價, 服務惡劣的店家和配送員會被淘汰。

“餓了麼”CEO張旭豪, 2008年, 還在中國上海交通大學讀研究生,

與同級同學們一起創業。 談起創業契機, 張旭豪告訴幸內康, 當年在大學宿舍裡看了一部電影, 講比爾蓋茨如何在矽谷創業、如何PK, 感到非常興奮。 “我和幾個室友聊著聊著肚子就餓了, 於是就決定先從一個訂餐平臺做起。 ”

外送服務為什麼會急速增長, 張旭豪向幸內康列舉了三個主要原因。 第一, 中國城市人口集中, 生活工作節奏快, 就餐時間被壓縮得比較緊張;第二, 在電子商務蓬勃發展的中國, 消費者十分習慣用網路進行交易;第三, 消費者網購所希望得到的, 已經從過去追求低價, 轉變為“花錢買時間”。

除了餐飲, “餓了麼”也涉足配送生鮮以及便利店商品等。 張旭豪說, 外賣之外還有萬物, “餓了麼”要“everything 30’”。

除了外賣,中國近年來依託移動網路、智慧手機等介質,湧現出了共用單車、支付寶、微信等等一系列新服務,今日仍在全社會急速擴張,中國人的創新意識正在為世界帶來更多驚喜。

除了外賣,中國近年來依託移動網路、智慧手機等介質,湧現出了共用單車、支付寶、微信等等一系列新服務,今日仍在全社會急速擴張,中國人的創新意識正在為世界帶來更多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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