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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大爺在爐火上搖鋼罐子,頓時就把小時候的饞癮勾上來了!

在農村的集市上, 正和朋友聊天呢, 忽聽到砰地一聲, 著實把人嚇了一跳。

朋友一拍大腿, 忽然想起什麼似的, 走, 咱們炸爆米花吃去。

對, 剛才那聲音怪不得那麼熟悉, 小時候的冬天, 村子裡經常響起這樣的聲音, 那些加工爆米花的師傅, 大多渾身都是漆黑一片的, 那個時候還都是燒煤, 整天在爐子旁煙薰火燎的, 不黑才怪呢, 裂開嘴一笑, 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更能襯托出臉上的黑。

管他黑不黑呢, 總之他是受農村孩子歡迎的, 無論在哪裡擺攤, 周邊都能圍著一圈看熱鬧的孩子。

現代人一邊看電視或者電影, 一邊嚼著爆米花, 著實是一件很享受的樣子。

但那個時候的農村, 別說電視了, 村裡連電都沒有, 每到晚上, 家人都坐在昏暗的煤油燈下, 邊聊天邊往嘴裡扔爆米花。

雖然燈光不好, 但把爆米花扔到嘴裡還是沒有什麼難度的, 只是, 只能品其味道, 而看不到爆米花長什麼模樣。

農村人略顯漫長的冬天, 就這樣嚼著爆米花過去了, 這個時候的農村人無疑是幸福的。

如今在集市的街頭再次見到加工爆米花的場景, 就是不吃也是要過去圍觀一下的。

那是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農村大爺, 沒有想像中的黑, 也沒有孩子圍觀, 大爺悠閒地搖著爐火上的鋼罐子, 叼在嘴邊的煙, 一明一暗的, 怕是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和大爺聊天, 他也是一副慵懶的模樣, 當聊起小時候加工爆米花時火爆的場景, 大爺的眼光頓時就亮了, 人也來了精神, 腰板猛然也直了。

說話的聲音明顯也高了起來:”那是,

我年輕的時候就是指望這個手藝結的婚, 別看那個時候臉黑、身上還髒, 但咱能掙錢呀, 錢是乾淨的, 新蓋的大瓦房是乾淨的, 那新媳婦自然也是乾淨的, 嘿嘿嘿。

那個時候炸爆米花的人特別多, 隨便去那個村子, 只要炸上一鍋子,

聲音一響, 不大一會兒就能圍上一大堆人, 火爆得都要排隊。

而如今呢, 唉!咱歲數也大了, 農村人對爆米花好像也不怎麼熱愛了, 去幾個村子, 都沒有幾個人光顧, 後來乾脆就在這集市上擺個攤, 畢竟這是跟隨了我四十多年的手藝, 我這輩子就跟著它混了, 讓我扔掉它, 那也是不可能的。

就是一天能做一個生意, 我也要堅持下去。 “

抓起一把爆米花, 扔在嘴裡, 味道還是小時候的那種味道, 卻怎麼也吃不出農村冬天的那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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