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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都好就是不願給我婚姻

兩情相悅 戀愛甜蜜

很久以前, 曾聽過這樣一種說法:離過一次婚的男人是寶。 在第一次婚姻中, 男人大多不懂得珍惜女人, 而挫折之後, 通過反省和思考, 他會獲得關於婚姻的真諦。 此言聽來頗有道理, 於是, 在24歲那年, 女人最好的季節裡, 我認識了一個離異男人——兆章。 兆章比我大五歲, 起初只是朋友, 後來他發起追求攻勢, 沒見過世面的我, 很快便沉淪在他精心營造的浪漫裡。

戀愛一如想像中的美好, 那時的兆章性格溫和, 體貼細緻, 最難得的是, 他沒有任何不良嗜好, 不抽煙, 不喝酒, 也不熱衷於網路遊戲……總之, 那是個讓人放心的男人。 2013年年初, 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不敢告訴父母, 只能給兆章打電話。 兆章見了我, 臉上神色說不清, 不像高興也不像不高興, 他只是重複著一句話:“到家再說。 ”

到了家, 兆章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試紙, 又做了一次檢測, 陽性, 毫無疑問。

兆章的表情生動起來, 我記得很清, 當時他輕撫著我的肚子, 用深情的眼神看著我:“裡面有個小寶寶呢。 ”那一刻, 幸福來得鋪天蓋地。 第二天, 兆章又帶著我去醫院做了次檢查, B超室裡, 醫生告訴我們, 孩子很健康。

我的妊娠反應很重, 什麼都吃不下, 只是沒完沒了的孕吐, 兆章雖小心伺候著, 但好幾次我發覺他欲言又止。 孩子四個多月時, 兆章終於攤了牌, 他說:“還是先不要吧, 不是合適的時間, 我們現在連房子都沒有(其實兆章的房子已經買了, 不過是期房, 短期內無法入住)。 ”我被孕吐折磨得心力交瘁, 再加上兆章的勸說, 又考慮到現實條件, 一番掙扎後, 去醫院做了人流手術。 好端端的孩子, 就這樣沒了, 從手術室裡出來時,

我淚流滿面……

生活還得繼續, 2013年10月, 我跟著兆章回了趟老家——拜見他的家人。 皆大歡喜, 所有人都很滿意。 對於這一點, 我還是頗有自信的, 農村出來的姑娘, 從小就懂得察言觀色, 懂得忍讓遷就。 兆章的姥姥特別喜歡我, 淚眼婆娑地拉著我的手:“你和兆章一定要好好過!”聽著老人的話, 我感動極了, 在心中暗暗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好好愛兆章, 好好珍惜這份感情。

只談愛情 不言承諾

那天, 老人非要給我紅包, 我沒要, 反而給了兆章爸爸2000元(兆章的媽媽早年去世), 姥姥、姥爺、奶奶每人1000元。 也許有人說我不夠矜持, 可對待自己的愛人、自己愛人的親人, 矜持難道不是一種虛偽嗎?兆章爸爸還專門跟我談話, 說兆章不易, 媽媽走得早, 婚姻又不順,

希望我能在未來的生活中幫扶他、忍讓他, 最後, 兆章爸爸叫來兒子, 當著我倆的面發話:“等房子裝修好了以後, 你們就把結婚證領了吧。 ”我不好表態, 但兆章的反應卻值得玩味, 他只弱弱地回了聲“嗯”。

2013年12月, 我和兆章發生過一次比較激烈的爭吵, 原因是兆章對我越來越不在乎, 冷落得太過明顯。 我曾跟朋友訴苦, 他們都覺得不正常, 畢竟戀愛時間並不長, 而且我的條件又優於兆章太多, 他不該有這種表現。 因為鬱悶, 我找碴跟兆章吵架, 在我的意識中, 兩人通過爭吵把問題擺出來, 進而解決, 這也是促進感情的一種方式。 可兆章不接招, 對於我的“挑釁”, 他只就事論事, 不談根源。 憤怒至極的我離家出走了, 大冬天, 天寒地凍,

我推門出去時, 兆章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不聞不問。 寒冷的夜, 寒冷的心, 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愛情的殘忍和愛人的無情。

我在酒店住了一夜, 第二天照常上班, 下班時照常回家。 是的, 經過一天的考慮, 我開始慢慢清醒, 我愛兆章, 還想繼續, 不能因為一時任性而導致最終後悔。 我像平時一樣進門、換衣、做飯, 兆章先是默默看著, 在我進入廚房後, 他從背後攬住我的腰:“對不起, 老婆, 我錯了, 不該惹你生氣。 ”

幾天後, 我選擇跟兆章敞開心扉地談一談。 我說了自己的想法, 也希望聽聽他的意見。 兆章說, 他跟前妻離婚時鬧得很凶, 對他造成極大傷害, 所以, 短時間內他不想再次進入 “牢籠”, 他需要療傷的時間。 對於我, 他現在只能說抱歉, 結婚的事得等等。

看得出來,兆章很坦誠,說出這些話是需要勇氣的。我也理解他,如果我是他,或許也會有這種想法。但我畢竟不是他,作為女人,我需要的是安全感,需要一張結婚證給我帶來的合法身份。再聯想起當初兆章爸爸催婚時兆章的表現,我的心更冷了——他不要孩子不是因為沒有房子,而是因為他不想給我婚姻。不寒而慄,這種感情太可怕了,我不想再繼續。

那晚我一直緊緊抱著兆章,抱著這個我深愛的男人、我用了心的男人。我為他付出太多,改變太多,我真的盡了全力。一夜無眠,一夜深擁,因為我知道,第二天我要離開,安靜地離開,不舍地離開……

早上起來,我一如既往地做了早餐,兆章吃完便去上班了。我在家收拾東西,重重的一大包,離開了這個我曾以為是家的地方。當天的心情不言而喻,悲傷、失望、痛苦。晚上8點多,兆章打來電話,聲音哽咽:“老婆,你回來吧,我等你!”

逼婚無果 我心茫然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兆章哭,那哭聲讓我的決心在一秒鐘後崩塌,我犯賤,我白癡,我想像著兆章流淚的樣子,心疼無比。於是,我提著那包沉重的行李,甚至沒讓兆章來接,再次孤身回家。擁抱,親吻,所有的愛又都回來了。

我們的日子仍在繼續,只是不再那麼甜蜜。兆章對我挺好,經常給我買東西,不管我如何推讓。衣櫃裡常多出幾件衣服,幾個包包,我承認我很感動,但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也許是我太貪心,我渴望的是婚姻,是那本紅彤彤的結婚證書。我還想讓兆章在房產證上加上我的名字,不是貪財,而是為了證明那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家。可我知道兆章不會同意,至少現在不同意,這讓我不由得想起那句被無數人提起的愛情箴言:一個人愛你多少,不是看他給你多少,而是看他給了你他的多少。

今年以來,我時常一個人發呆,有種感覺越來越明顯——我和兆章越來越遠。這種感覺讓我的生理狀態和精神面貌都一路走低,兆章發現了,他問起緣由,我也老實坦白,我說我不是急著結婚,但我得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結婚的打算,這種過一天算一天的日子讓我很不快樂,“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被‘圍城’所困,不如讓我及早退出”。兆章仍沒有正面回應,他只是摟著我,顧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了,咱們先好好過日子。”

兆章是個有獨立行為能力的成年人,逼他是沒用的,既然他這麼說,就給他些時間吧。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兆章果然表現很好,比以往更甜蜜。兩個人都在努力,努力讓家的氣氛更融洽更美滿。我承認,我很享受這種氛圍,如果不去想“結婚”一事,眼前的生活無可挑剔。

前幾天,朋友約我喝茶,其間聊起我和兆章的感情,又順理成章地問我們何時結婚,我尷尬一笑:“不急。”朋友苦口婆心:“你以為你還年輕啊,再耗上兩年你就三十了,到時他一腳蹬了你,看你去哪兒哭!”朋友是個熱心人,我們打小就認識,當晚,她居然在未告知我的情況下給兆章打了電話,單刀直入,問兆章何時娶我。我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等著,可兆章只是笑,笑而不答。

我再次陷入心理困境。想不開,看不透,有人說“不要天長地久,只需曾經擁有”,可我到不了那種境界,我不希望自己的所有努力換來這樣一個結果——終有一天,我和兆章擦肩而過,成為陌生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看得出來,兆章很坦誠,說出這些話是需要勇氣的。我也理解他,如果我是他,或許也會有這種想法。但我畢竟不是他,作為女人,我需要的是安全感,需要一張結婚證給我帶來的合法身份。再聯想起當初兆章爸爸催婚時兆章的表現,我的心更冷了——他不要孩子不是因為沒有房子,而是因為他不想給我婚姻。不寒而慄,這種感情太可怕了,我不想再繼續。

那晚我一直緊緊抱著兆章,抱著這個我深愛的男人、我用了心的男人。我為他付出太多,改變太多,我真的盡了全力。一夜無眠,一夜深擁,因為我知道,第二天我要離開,安靜地離開,不舍地離開……

早上起來,我一如既往地做了早餐,兆章吃完便去上班了。我在家收拾東西,重重的一大包,離開了這個我曾以為是家的地方。當天的心情不言而喻,悲傷、失望、痛苦。晚上8點多,兆章打來電話,聲音哽咽:“老婆,你回來吧,我等你!”

逼婚無果 我心茫然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兆章哭,那哭聲讓我的決心在一秒鐘後崩塌,我犯賤,我白癡,我想像著兆章流淚的樣子,心疼無比。於是,我提著那包沉重的行李,甚至沒讓兆章來接,再次孤身回家。擁抱,親吻,所有的愛又都回來了。

我們的日子仍在繼續,只是不再那麼甜蜜。兆章對我挺好,經常給我買東西,不管我如何推讓。衣櫃裡常多出幾件衣服,幾個包包,我承認我很感動,但那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也許是我太貪心,我渴望的是婚姻,是那本紅彤彤的結婚證書。我還想讓兆章在房產證上加上我的名字,不是貪財,而是為了證明那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家。可我知道兆章不會同意,至少現在不同意,這讓我不由得想起那句被無數人提起的愛情箴言:一個人愛你多少,不是看他給你多少,而是看他給了你他的多少。

今年以來,我時常一個人發呆,有種感覺越來越明顯——我和兆章越來越遠。這種感覺讓我的生理狀態和精神面貌都一路走低,兆章發現了,他問起緣由,我也老實坦白,我說我不是急著結婚,但我得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結婚的打算,這種過一天算一天的日子讓我很不快樂,“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被‘圍城’所困,不如讓我及早退出”。兆章仍沒有正面回應,他只是摟著我,顧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了,咱們先好好過日子。”

兆章是個有獨立行為能力的成年人,逼他是沒用的,既然他這麼說,就給他些時間吧。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兆章果然表現很好,比以往更甜蜜。兩個人都在努力,努力讓家的氣氛更融洽更美滿。我承認,我很享受這種氛圍,如果不去想“結婚”一事,眼前的生活無可挑剔。

前幾天,朋友約我喝茶,其間聊起我和兆章的感情,又順理成章地問我們何時結婚,我尷尬一笑:“不急。”朋友苦口婆心:“你以為你還年輕啊,再耗上兩年你就三十了,到時他一腳蹬了你,看你去哪兒哭!”朋友是個熱心人,我們打小就認識,當晚,她居然在未告知我的情況下給兆章打了電話,單刀直入,問兆章何時娶我。我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等著,可兆章只是笑,笑而不答。

我再次陷入心理困境。想不開,看不透,有人說“不要天長地久,只需曾經擁有”,可我到不了那種境界,我不希望自己的所有努力換來這樣一個結果——終有一天,我和兆章擦肩而過,成為陌生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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