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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婦的聲音”無緣世界記憶名錄

三年準備, 兩度申報, “‘慰安婦’的聲音”專案申遺之路依然坎坷。

10月30日,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幹事博科娃, 在法國巴黎簽署2016-2017年度入圍聯合國《世界記憶名錄》的名單,

其中, 將由中國、韓國等8個國家和地區的多個民間團體聯合提出的“‘慰安婦’的聲音”專案(第101號)列入延期決定專案, 並予以否決性擱置。

《世界記憶名錄》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記憶計畫國際諮詢委員會審查並推薦, 屬於聯合國物質文化遺產專案之一。 2015年, 中國曾獨立申報“‘慰安婦’的聲音”專案未果。 對於最新一次申遺結果,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稱“深表遺憾”。

由8個國家和地區的民間團體聯合提出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官網消息, 10月24日至27日,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位於法國巴黎的總部舉行為期四天的會議。 會議中, 世界記憶計畫國際諮詢委員會(IAC), 正式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幹事伊琳娜·博科娃推薦78項候選專案,

由中國、韓國等8個國家和地區的民間團體聯合提出的“‘慰安婦’的聲音”專案(第101號)不在其列。

新京報記者瞭解到, 1992年,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提出“世界記憶計畫”, 旨在對世界範圍內正在逐漸老化、損毀、消失的文獻記錄, 通過國際合作與使用最佳技術手段進行搶救, 從而使人類的記憶更加完整, 屬於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物質文化遺產專案的一部分。 《世界記憶名錄》則是“世界記憶計畫”的重要組成部分, 目前我國有十個專案入選。

2015年, 中國方面曾獨立申報“‘慰安婦’的聲音”專案未果。 2016年5月31日, 中國、韓國、荷蘭、菲律賓等8個國家和地區的民間團體, 再一次將這一專案申遺, 並遞交2744件“慰安婦”問題資料。

10月30日,

伊琳娜·博科娃簽署2016-2017年度入圍《世界記憶名錄》名單, “‘慰安婦’的聲音”被列入延期決定專案。 這也意味著這一項目申遺再度失利。

多方譴責日本右翼勢力攪局行為

2015年10月,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檔案申遺成功後, 時任日本首相安倍晉三曾在多個場合表示, “決不允許第二次失敗”。 “‘慰安婦’的聲音”申遺專案中方首席專家蘇智良告訴新京報記者, 幾乎在中方申報同時, 日本右翼勢力將美化侵略行為的 “慰安婦與日軍紀律的文獻”項目, 向世界記憶計畫國際諮詢委員會進行申報, 項目編號為第76號。 此後, 日本右翼勢力多次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施壓, 試圖阻止“‘慰安婦’的聲音”項目申遺。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官網消息, 世界記憶計畫國際諮詢委員會建議,

由中國、韓國等8個國家和地區的民間團體聯合提出的“‘慰安婦’的聲音”專案(第101號), 與“慰安婦與日軍紀律的文獻”(第76號)的提名者應“展開相關對話”, 並建議“為對話設定一個方便的地點和時間”。

對於這一結果,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通過其官方網站稱“深表遺憾”, 並表示相信“公道和正義終有一天會到來”。 館長張建軍在接受南京當地媒體採訪時稱, 日方“採用各種手段混淆視聽, 人為製造問題”, 蘇智良本人則公開表示, 對日本右翼勢力的攪局行為“所持的不反省立場予以堅決譴責”。

■對話

“‘慰安婦’的聲音”專案中方首席專家蘇智良:

未來很難, 但也要努力去做

10月30日至今, 蘇智良把自己關在辦公室內,

對整個申報過程進行複盤。 在這名“‘慰安婦’的聲音”專案中方首席專家, “中國慰安婦問題研究第一人”看來, 申報是為檔材料保護爭取空間, 即便未來很難, 也不放棄任何細微的工作。

“申報材料包括一些劫後餘生的檔”

新京報:本次申遺材料包含哪些內容?

蘇智良:本次申遺上報的材料, 總數量是100多件, 而參加聯合申報的8個國家和地區, 總數是2744件。 雖然中國的材料占比不算大, 但都是經過遴選的, 分量很重。 主要分為歷史文獻、倖存者證言兩個部分, 還有少量照片和錄影資料。

倖存者證言主要是上世紀90年代以來, 一些倖存者的口述, 還有之後赴日起訴的檔資料。 除此之外, 還有原藏於中央檔案館的戰犯口供。

新京報:申報材料“分量很重”?

蘇智良:實際上,1945年以後,日方曾經大量、有計劃地銷毀一些歷史檔。申報材料中,就包括一些劫後餘生的檔,比如原本在印尼爪哇地區已經被銷毀的檔,但是在我國重新被發現,也列入申報材料中。很多檔保存狀況很差,本身已經非常破爛,有的只剩紙片。

新京報:為什麼執著於申報世界記憶名錄?

蘇智良:在收集資料時就發現,這些資料分散在亞洲各地,尤其是東南亞一些地方,資料保存很差。之所以要進行申報,是想引起各方關注,從而能夠完善保護的條件,因為檔材料是不可再生的,必須充分重視。

“可以採取更好的策略”

新京報:怎麼看待本次申報抱憾而歸?

蘇智良:很遺憾。實際上在2015年,“南京大屠殺”項目和“‘慰安婦’的聲音”曾經一起參加世界記憶名錄申報,但是慰安婦問題的專案最終鎩羽而歸。當時,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有明確意見,確認申報資料是真實、不可替代的,但給出的理由是,考慮到慰安婦問題受害國家,不僅是中國,因此建議聯合申報。

2016年,我們和韓國等8個國家和地區才進行聯合申報,今年2月份預審時,還是比較樂觀的。20多年來,聯合國各個機構為揭開慰安婦問題的真相,曾經做出了非凡的努力,我們尊重這些努力,也為這一結果感到遺憾。

新京報:申報失利能夠帶來什麼樣的經驗教訓?

蘇智良:帶給我個人的一個經驗是,以後如果再進行申報,不要太樂觀,需要一步一個腳印地做。未來可能會很艱難,但是即便是再細微的工作,也要努力去做。

新京報:未來是否還會繼續進行申報?

蘇智良:這個月,參與聯合申報的國家和地區,將舉行會議,主要議題就是討論下一步的戰略,具體的措施,需要討論和評估。另外,既然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提出,希望兩個項目(由中國、韓國等8個國家和地區的民間組織聯合提出的“‘慰安婦’的聲音”專案(第101號),與日本提出的“慰安婦與日軍紀律的文獻”(第76號)項目。記者注)進行對話,在沒辦法改變這種決定的情況下,我們可以採取更好的策略。

據《新京報》

蘇智良:實際上,1945年以後,日方曾經大量、有計劃地銷毀一些歷史檔。申報材料中,就包括一些劫後餘生的檔,比如原本在印尼爪哇地區已經被銷毀的檔,但是在我國重新被發現,也列入申報材料中。很多檔保存狀況很差,本身已經非常破爛,有的只剩紙片。

新京報:為什麼執著於申報世界記憶名錄?

蘇智良:在收集資料時就發現,這些資料分散在亞洲各地,尤其是東南亞一些地方,資料保存很差。之所以要進行申報,是想引起各方關注,從而能夠完善保護的條件,因為檔材料是不可再生的,必須充分重視。

“可以採取更好的策略”

新京報:怎麼看待本次申報抱憾而歸?

蘇智良:很遺憾。實際上在2015年,“南京大屠殺”項目和“‘慰安婦’的聲音”曾經一起參加世界記憶名錄申報,但是慰安婦問題的專案最終鎩羽而歸。當時,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有明確意見,確認申報資料是真實、不可替代的,但給出的理由是,考慮到慰安婦問題受害國家,不僅是中國,因此建議聯合申報。

2016年,我們和韓國等8個國家和地區才進行聯合申報,今年2月份預審時,還是比較樂觀的。20多年來,聯合國各個機構為揭開慰安婦問題的真相,曾經做出了非凡的努力,我們尊重這些努力,也為這一結果感到遺憾。

新京報:申報失利能夠帶來什麼樣的經驗教訓?

蘇智良:帶給我個人的一個經驗是,以後如果再進行申報,不要太樂觀,需要一步一個腳印地做。未來可能會很艱難,但是即便是再細微的工作,也要努力去做。

新京報:未來是否還會繼續進行申報?

蘇智良:這個月,參與聯合申報的國家和地區,將舉行會議,主要議題就是討論下一步的戰略,具體的措施,需要討論和評估。另外,既然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提出,希望兩個項目(由中國、韓國等8個國家和地區的民間組織聯合提出的“‘慰安婦’的聲音”專案(第101號),與日本提出的“慰安婦與日軍紀律的文獻”(第76號)項目。記者注)進行對話,在沒辦法改變這種決定的情況下,我們可以採取更好的策略。

據《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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