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的集鎮, 出現一個漂亮女孩總是很顯眼的。 她穿著一襲紅色長風衣, 扶著一個有點瘋癲的老男人慢慢走過, 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身材高挑, 化妝, 淡淡的口紅。 其實吸引我們關注的還不是她的漂亮, 而是她的善良, 她的高貴衣著和老頭的骯髒對比鮮明, 那個瘋癲老頭應該是她的父親, 精神不正常, 過去經常在街頭奔跑, 但是從來不乞討, 到了飯點就回家吃飯。 這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他, 應該是有病了。 這個女孩應該是她的女兒, 她攙著他去衛生院看病, 衛生院就在二百米遠的地方, 然而他們走的很慢,
我和劉海坐在計程車上閒聊, 天天看著她們從我們眼前走過, 鄉鎮, 計程車聲音不好, 我們靠在車門上, 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農村人, 形形色色, 都匆匆忙忙, 好像有國家大事要辦一樣。 鄉下人心疼錢,
女孩拉著瘋老頭經過一個肉夾饃攤, 老頭站在不動了, 賣饃的胖嫂很善良, 就拿了一個剛烤的饃遞給老頭, 老頭不接, 女孩讓胖嫂夾肉, 然後給了五塊錢, 親自遞給瘋老頭, 老頭就扶著女兒, 大口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 繼續蹣跚前行。 我和劉海好事, 就去找胖嫂問事, 這個女孩是哪兒的。 胖嫂說:可憐女子, 很孝順, 柳樹溝的, 爹媽都精神不正常, 生了兩個女兒, 壓死一個, 這個女兒是叔伯幫忙養大的, 老頭腦血栓了, 花了不少錢, 閨女從外面回來照顧, 天天到醫院輸液。 不嫌髒, 晚上和父母住在一個屋。 好女子沒有好家啊。
坐在車裡, 車門開著, 我說:真漂亮, 可惜我結婚了, 要不然我就去提親。 劉海說:她不是正經女孩, 我可以給你問個價。 我們打賭, 如果這個女孩不是正經女孩, 我就請他到銀聯賓館吃一頓。 他說好啊。
下午, 女孩攙著父親又經過我們計程車, 我坐在車裡。 附近沒有人, 劉海走過去, 說:妹子, 有人讓我問你一點生意, 五百做不做。 她楞了一下, 臉頰暫態緋紅, 低聲說:你認識我嗎?我不在本地做生意。
(小說, 不要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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