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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東方不敗不得不說的事(二十五):理性又暴力地談一談

第二十五章

我想既然我們都互相攤牌了, 接下來該幹嘛就不由我說了算了, 我問東方不敗我們要去哪裡, 他說:“去殺任我行。 ”

任我行被關在西湖底, 從衡山到西湖少少也要五六天, 但是我現在身體很虛弱, 根本就不能長途跋涉, “東方, 原著劇情已經被打破了, 任我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出得來, 而且按照時間推算, 任我行就算是出來, 也不會出來這麼快。 ”

“你不想去?”東方不敗道。

“不是不想去, 我們推遲幾天行不行, 我不知怎麼了, 四肢無力, 疲憊無比。 ”

他狐疑地看著我, 感覺不大相信:“你恢復能力不是比常人快許多麼?”

“是啊……但是這回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不相信我, 我也只好盡力解釋清楚, 之前他和我在一起扮夫妻, 吃醋、幫我解決生理問題、縫衣服……他全都做了, 那是因為他的言行要複符合他給自己設定的人妻身份,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角色扮演遊戲吧。 但是現在他不用再給自己貼標籤了, 多疑的本性首先就暴露無遺。

他走到床邊, 伸手把我從床上扯起來:“你坐馬車。 ”他這一拉, 直接把我拉下了床, 似乎是在試探我到底是真虛弱還是假虛弱, 虛弱到什麼程度。 我雙腳著地, 但是腳軟得根本就站不住, 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地上涼涼的, 我努力想站也站不起來。

東方不敗站在旁邊看著我, 也不幫我的忙, 他盯了我一會兒道:“你對這裡的一切都熟知,

我怎麼知曉你未編造謊言騙我?”

我用雙手撐著爬到床邊, 背靠床沿仰頭望著他道:“東方, 你怕我給你設圈套?”

他低著頭沒有說話, 但是他的眼神告訴我, 他確實懷疑我會這樣做。

“東方啊東方, 你疑心這麼重, 我真是想不到原著中你竟是這樣的結局。 ”

“什麼結局?”他語氣警覺道。

“地板好冷, 你能抬我上床嗎?”他猶豫了一下, 還是彎腰將我抱到床上。

我翻身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東方, 你知道你最後是怎麼死的嗎?”

他沒有說話, 只是盯著我, 眼睛裡的懷疑越來越重, 我道:“生死決戰時, 你為了救受傷的楊蓮亭, 被任我行殺死的。 ”

“不可能。 ”他斬釘截鐵道。

“對啊, 你這樣的性格, 怎麼可能會因為救一個人而死呢?況且那個人還是楊蓮亭。

但是……或許你扮演人妻的角色久了, 以至於你沉溺在自己扮演的角色當中不能自拔, 最後生出感情了呢……”

“胡說!我東方不敗怎會愛上楊蓮亭這等唵囋小人!”東方不敗打了我一掌, 而且是打在臉上, 我的嘴巴嘗到了一股腥甜, 這兩天喝這東西比吃飯還多, 同時咽下去的還有一顆牙齒, 手臂斷了能接上, 但是牙齒掉了就不能再種了吧。 我低著頭不說話, 前額的頭髮遮住了眼睛, “東方, 怎麼說打人就打人呢?很疼的。 ”

東方不敗聽後果然就不再動手動腳, 他道:“是你騙我在先。 ”

“可是你也在騙我不是嗎?你我扮夫妻, 你假裝吃醋, 假裝溫柔, 假裝深情, 我還他媽就信了, 所以現在我們扯平了, 誰也不欠誰。 ”

東方不敗道:“往後你不再騙我,

我便不打你, 我東方不敗一生當中, 最痛恨被欺騙與被利用。 ”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 我錯愕了一下, 突然想起了什麼東西, 心裡刺刺地疼, 啞聲道:“我也是。 ”

兩人又沉默了一陣, 東方不敗道:“為何睡一覺後, 你還是如此虛弱?”

“繞了這麼一大圈, 你終於相信我沒有騙你了吧。 我也不知道, 這副穿越過來的身體時不時卡帶也是正常的。 ”

東方不敗也沒再說什麼。

經過了剛才那一場有暴力又理智的談話之後, 我又想到比武的事, 笑傲江湖裡東方不敗自詡‘武功天下第一’是在風清揚歸隱消失多年的情況下, 江湖上已經默認了沒有此人, 所以風清揚和東方不敗的武功到底誰高誰低, 那還真說不定, 而且我的身體機能強,

或許學得一些武功的同時逐漸開發自己的身體, 贏了東方不敗也未嘗不可, 當初提出和東方不敗比武也是想到了這個原因, 沒有希望的賭注我是不會去賭的。

我抬頭再一次問他:“我們可不可以遲些出發去西湖?我這副樣子怕是會死在路上。 ”

東方不敗看了一眼道:“三日後出發去西湖。 ”轉身走出門口。

藍鳩進來看見我衣襟上滴有血漬, 微微一驚道:“教主傷了你哪裡?”

“心裡。 ”

藍鳩抬眼看了我一下又迅速低下, 我見她脫去了原本的濃妝, 顯露出了原本俏麗的面龐, 深棕色的眼睛也很漂亮, “你被傷過這一次便不要再傷第二次了, 教主他……”

“哈哈哈~你還真信了啊, 你當初不是說我粗鄙冷酷無情什麼的嗎?所有不好的詞都用上了, 這樣的我怎麼會有情傷。”我見她似乎感同身受地要為我開導,我怕被酸死,只好趕緊打斷她的話。

“說你的不好是我不對,我當時只為騙教主留下扯的謊而已,我雖然是藍教主第五弟子,但卻是生在妓院,一直在妓院長大,後來遇到藍教主,她收我做入室弟子,但我生於風塵,藍教主便允我呆在院中做媽媽,我在風月場裡見多了漂亮的臉蛋,卻是從未見過猶似教主這般天人的容顏,一時心動,便想留下他……”

“是啊,美好的東西,就算是不屬於自己的,也總想據為己有……”我見她有些羞慚,便止住了話頭道:“他演技很好不是嗎?”

藍鳩疑惑了一下,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嗯,當時我看教主瞧你的眼神愛慕漣漣,就像一汪冒泡的清泉,怎麼都掩不住,卻是在轉眼間……”她應該是怕我傷心,說道一半就不說了。

“沒事,我習慣了……對了,你們五毒教不是有很多秘制毒藥嗎?給我一兩副。”想到五毒教有很多天下的獨門毒藥,就想跟她討一些,不知道將東方不敗毒死的方法可不可行。

藍鳩淡淡道:“不行。”

“為什麼,你給不了兩副,那給一副也行啊,只要能把人毒死就行。”

“五毒教毒藥不給旁人,除非是神教之人。”

“好,那我現在就加入日月神教,你把毒藥給我吧。”

“成為日月神教教徒需吞‘三屍腦神丹’,你可想好了?”

三屍腦神丹!我倒忘記這東西了,這個毒藥陰損至極,日月神教用它來控制教徒,服了三屍腦神丹的人每年的五月初五前一定要吃解藥,不然體內的屍蟲會啃食腦部,破體而出,中毒的人全身爬滿屍蟲,神志不清得連父母孩子都咬來吃。

我頭皮發麻得咽了咽口水,問她道:“你吃了嗎?”

“嗯。”

“你怕不怕?”

“不怕,刀起頭落橫豎就是一死,反正我三十一歲了,也該活夠了。”

我聽著這話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我身體變虛弱後腦子也變遲鈍了,怎麼也想不起來。

突然藍鳩掩嘴鈴鈴笑了起來:“你自己說過的話倒忘得一乾二淨,你道我幾歲?”

藍鳩這一提醒,我才記得是那時她跪在東方不敗面前,我拉她起來時對她說的話,那時候還將二十一歲的她誤認為三十歲。

她又道:“‘三屍腦神丹’誰人不怕?我當初亦是怕得要死,卻不曾想到橫豎都是死,怎麼死的卻是有什麼要緊,你一兩句話將我點醒,江湖豪傑中,能有你這等豁達胸襟的很少,可悲可歎。”

跟她聊著聊著,我漸漸覺得困乏不已,藍鳩也知道我累了,便給我掖好被子,囑咐我好好休息,便退出去了。

這樣的我怎麼會有情傷。”我見她似乎感同身受地要為我開導,我怕被酸死,只好趕緊打斷她的話。

“說你的不好是我不對,我當時只為騙教主留下扯的謊而已,我雖然是藍教主第五弟子,但卻是生在妓院,一直在妓院長大,後來遇到藍教主,她收我做入室弟子,但我生於風塵,藍教主便允我呆在院中做媽媽,我在風月場裡見多了漂亮的臉蛋,卻是從未見過猶似教主這般天人的容顏,一時心動,便想留下他……”

“是啊,美好的東西,就算是不屬於自己的,也總想據為己有……”我見她有些羞慚,便止住了話頭道:“他演技很好不是嗎?”

藍鳩疑惑了一下,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嗯,當時我看教主瞧你的眼神愛慕漣漣,就像一汪冒泡的清泉,怎麼都掩不住,卻是在轉眼間……”她應該是怕我傷心,說道一半就不說了。

“沒事,我習慣了……對了,你們五毒教不是有很多秘制毒藥嗎?給我一兩副。”想到五毒教有很多天下的獨門毒藥,就想跟她討一些,不知道將東方不敗毒死的方法可不可行。

藍鳩淡淡道:“不行。”

“為什麼,你給不了兩副,那給一副也行啊,只要能把人毒死就行。”

“五毒教毒藥不給旁人,除非是神教之人。”

“好,那我現在就加入日月神教,你把毒藥給我吧。”

“成為日月神教教徒需吞‘三屍腦神丹’,你可想好了?”

三屍腦神丹!我倒忘記這東西了,這個毒藥陰損至極,日月神教用它來控制教徒,服了三屍腦神丹的人每年的五月初五前一定要吃解藥,不然體內的屍蟲會啃食腦部,破體而出,中毒的人全身爬滿屍蟲,神志不清得連父母孩子都咬來吃。

我頭皮發麻得咽了咽口水,問她道:“你吃了嗎?”

“嗯。”

“你怕不怕?”

“不怕,刀起頭落橫豎就是一死,反正我三十一歲了,也該活夠了。”

我聽著這話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我身體變虛弱後腦子也變遲鈍了,怎麼也想不起來。

突然藍鳩掩嘴鈴鈴笑了起來:“你自己說過的話倒忘得一乾二淨,你道我幾歲?”

藍鳩這一提醒,我才記得是那時她跪在東方不敗面前,我拉她起來時對她說的話,那時候還將二十一歲的她誤認為三十歲。

她又道:“‘三屍腦神丹’誰人不怕?我當初亦是怕得要死,卻不曾想到橫豎都是死,怎麼死的卻是有什麼要緊,你一兩句話將我點醒,江湖豪傑中,能有你這等豁達胸襟的很少,可悲可歎。”

跟她聊著聊著,我漸漸覺得困乏不已,藍鳩也知道我累了,便給我掖好被子,囑咐我好好休息,便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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