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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失敗男人重生回到16歲的故事!3

“你看我敢不敢吧。 ”李旋開心裡狂笑, 嘴上依舊不饒人的沖離去的三人喊道。

“行了, 臭小子, 人都走遠了, 你喊給誰聽得?”

“呃……”看著表情陰晴不定的父母,

李旋開還特意裝作無所謂的神態笑了笑道:“這種人就不用給她們面子, 省的她們蹬鼻子上臉的。 ”

“你這流氓話跟誰學的, 亂七八糟沒五沒六的, 以後不能再說了。 ”李穆之拿手指點了點兒子的額頭。

“好來, 爸。 ”熟知李穆之脾氣的李旋開自然看出老爸其實心情不錯, 也沒往心裡去, 繼續道:“太祖都說了, 朋友來了有美酒, 豺狼來了有獵槍的。 ”

“太祖是誰?”

“呃……毛爺爺。 ”

“別亂給偉人取外號, 再說了, 這是郭蘭英唱的《我的祖國》裡的歌詞, 又不是偉人說的。 ”

“嗯嗯, 知道啦老爸。 ”

“以後那樣的話別再出現第二次了, 不然我真收拾你。 ”

“好啦爸, 我看你脾氣就是太好了, 一點都不像爺爺呢。 ”李旋開最後還是沒忍住, 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空氣像是突然安靜, 李穆之和馮婉蓉都沉默了, 看著倆人的表情, 李旋開突然意識到事情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最終李穆之拍了拍李旋開的肩膀, 說了句吃飯吧, 馮婉蓉也是摸了摸他的頭, 無聲的歎了口氣。

暫時把這些事拋在腦後, 飯桌上的李旋開一直插科打諢, 賣弄自己風騷的口才, 把原本心情鬱鬱的父母逗的前俯後仰, 之前的不愉快都隨風而去。

但李旋開心裡暗暗告訴自己, 肯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後世的他活的很自我, 一直沒有關心過家裡的情況, 可今天發生的這一幕幕, 讓他意識到肯定還有不少內情是自己從不知曉的。

因為這一刻的溫暖和平靜, 是李旋開最珍惜的, 希望直到世界盡頭的美好。

下午上班前,

李穆之見馮婉蓉在收拾家務, 偷偷的走到李旋開身邊, 從口袋裡掏出二十塊錢遞到他手上小聲道:“一上午沒出門, 是不是又沒錢了, 拿著, 跟小朋友玩的時候別老讓人掏錢, 把錢放好, 別讓你媽看見了。 ”

李旋開有些茫然的看著父親遠去的背影, 哭笑不得的把錢塞進了口袋, 已經許多年沒從老爸手裡要過錢了, 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李穆之在銀行一直兢兢業業, 所以沒多久就沒提成了辦公室主任, 但之後就再也沒提升過, 好幾次都是有機會的, 但不知什麼原因又擱淺了。

“這樣可不行, 得找到事情的源頭, 讓老爸工作的更順心點呢。 ”李旋開揉了揉眉心, 喃喃道。

“二子, 媽去工作了, 你在家乖乖的, 要是出去玩也別惹事。 ”收拾完後的馮婉蓉對躺在沙發上的看電視的李旋開道。

“媽。 ”李旋開從沙發上坐起來道:“你還要去搞那個安利啊。 ”

“不做怎麼能行呢, 雖然現階段人們對安利有誤解, 但它的未來市場還是不錯的, 你媽又是做銷售的, 總不能讓我在家閑著吧, 誰掙錢給你哥倆花。 ”

“哦。 ”李旋開本來還想說點什麼, 因為在他記憶裡面, 老媽做安利似乎沒掙到什麼錢, 每天還累死累活的, 付出和收穫嚴重不平衡。

“沒事, 媽不累。 ”馮婉蓉似是看出兒子想要說的話, 很是欣慰的摸了摸他的頭, 從身上拿了五十塊錢放在茶几上道:“你這一上午沒換衣服, 是不是又嫌之前的衣服不好看了, 拿去自己再買件喜歡的, 媽走了。 ”

將口袋裡的二十塊錢也放在茶几上, 看著兩張面值不同但意義相同的鈔票,

李旋開心裡也是五味雜陳, 老媽的工作也一直是他的心病。 雖說安利在國外發展的是不錯, 但在目前的華夏, 還是有些水土不服的, 它真正的發展契機是在06年底正式拿到直銷牌照後迎來了井噴, 甚至還一度成為強烈推薦的網路代名詞。

問題現在才03年, 還要等好幾年, 而且對於思想封建落後的十立縣而言, 更多人誤認為這就是傳銷, 在90年代可是有不少人飽受傳銷之苦, 視安利如洪水猛獸, 想要發展, 談何容易, 更重要的是老媽也因此背負上了傳銷之名, 直到重生前還偶爾有人提及, 名聲都壞了。

爸媽現在過的都不舒坦, 接下來他們會更憋屈, 因為李旋開清楚的記得, 老哥畢業後在外折騰了三個月還是沒找到合適的工作, 在9月份灰溜溜的又回到家,這一歇就是一年多,連女朋友都找不到,被街坊鄰居偷偷笑話了好久,也愁壞了二老。

必須的找到解決辦法。

半天過後,苦想無果的李旋開也只得把這份抑鬱埋在心裡,轉身上了二樓臥室。

在家待著沒有用,那就出趟門看看。可是打開自己衣櫃的李旋開也是無力的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這掛著的一件件都是什麼鬼,怎麼如此的慘不忍睹?16歲的自己審美有這麼奇葩麼,為何記憶裡一直覺得拉風的不行呢?

嗯,一定是錯覺。

還是老媽瞭解自己,自己真該買新衣服了。李旋開狠狠的吐糟了一把自己,然後胡亂的扒拉件衣服穿好,看著鏡子裡有著180公分身高,還算陽光帥氣的面容還是有點小得意呢,就是120斤的體重有點偏瘦了。

看來身體的鍛煉也得提上日程了。不過,還是先買兩件新衣服吧……

下午三點鐘,一腦子胡思亂想的李旋開終於騎上心愛的自行車,搖搖晃晃的出現在十立縣的大街上。

一座有些破舊的縣城矗立在齊魯省的西南部,僅有幾條主要道路是深灰色的柏油馬路,還因為年久失修地面頗有些高低不平,有的路面甚至都有了深深的裂紋,像是小丑微笑的譏誚面容。大眼望去,所謂最繁華的興起街大多也只是的一層二層商鋪,超過三層的都不算多,縣城正中心的鐘錶大樓早已經停止擺動,時針分針永遠停留在了同一個位置,像是恍惚了幾個世紀的滄海桑田。

而鐘錶大樓的對面就是停工的外貿公司的辦公大樓,六層,而且是第一家擁有電梯的大公司,這本應該是十立縣最奢華最高端最自豪的標誌性建築,在一夜間變成了爛尾樓,變成了十立縣人身上的污點,變成了外縣人嘴裡眼中的笑話。雖然很多年過去了,許多人許多事都默默發生了改變,但直到李旋開重生前,這座辦公大樓依然古井無波的停留在那裡,似乎從未變過一樣。

十立縣的夏季雖不如華夏其他幾個火爐城,但顯然也在屬於自己的時節裡放肆的發光發熱,下午3點多還是正熱的時候,街道上零星的沒有多少人,沒有風,街道兩旁的柳樹也都默然無語的挺立在那裡,連狗都只能躲在樹下的陰涼伸著舌頭無力的趴在地面上。

對於貧困的十立縣而言,小轎車妥妥的是稀罕物,除了當官的就是發財的,每當有帶著轟鳴馬達聲喘著粗氣遠去的黑色小車飛馳而過時,總能引起許多人豔羨的眼神。

在這樣所有人都只想躲在舒適的小轎車裡享受空調,躲在家裡吹著電扇,躲在陰涼地扇著扇子的時光,有那麼一個正處於陽光燦爛年紀的少年,在這個同樣陽光燦爛的日子裡,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

頭頂上頂著像是永遠不會變黑的藍色天空,身上的藍色T恤被風吹得鼓囊囊,耳朵裡放著白色微涼的耳機,臉上掛著別人難以理解的燦爛笑容,有眼尖的人還能看到他咧嘴時那顆不太規矩生長的小虎牙……

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李旋開像是一朵不知名的奇葩,就這樣銘刻在了許多十立縣人的回憶裡,仿佛一張定格在長焦距後的老照片,未曾褪色。

若干年後,十立縣的人在談及那天下午的場景時總會砸吧著嘴感歎道,我就知道,李家那小子肯定不凡,你見誰在大夏天的下午還悠哉的在大街上閒逛,他就敢,要是常人能作出這事?

咋地,你還不信,告訴你,那可是我親眼所見!

在9月份灰溜溜的又回到家,這一歇就是一年多,連女朋友都找不到,被街坊鄰居偷偷笑話了好久,也愁壞了二老。

必須的找到解決辦法。

半天過後,苦想無果的李旋開也只得把這份抑鬱埋在心裡,轉身上了二樓臥室。

在家待著沒有用,那就出趟門看看。可是打開自己衣櫃的李旋開也是無力的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這掛著的一件件都是什麼鬼,怎麼如此的慘不忍睹?16歲的自己審美有這麼奇葩麼,為何記憶裡一直覺得拉風的不行呢?

嗯,一定是錯覺。

還是老媽瞭解自己,自己真該買新衣服了。李旋開狠狠的吐糟了一把自己,然後胡亂的扒拉件衣服穿好,看著鏡子裡有著180公分身高,還算陽光帥氣的面容還是有點小得意呢,就是120斤的體重有點偏瘦了。

看來身體的鍛煉也得提上日程了。不過,還是先買兩件新衣服吧……

下午三點鐘,一腦子胡思亂想的李旋開終於騎上心愛的自行車,搖搖晃晃的出現在十立縣的大街上。

一座有些破舊的縣城矗立在齊魯省的西南部,僅有幾條主要道路是深灰色的柏油馬路,還因為年久失修地面頗有些高低不平,有的路面甚至都有了深深的裂紋,像是小丑微笑的譏誚面容。大眼望去,所謂最繁華的興起街大多也只是的一層二層商鋪,超過三層的都不算多,縣城正中心的鐘錶大樓早已經停止擺動,時針分針永遠停留在了同一個位置,像是恍惚了幾個世紀的滄海桑田。

而鐘錶大樓的對面就是停工的外貿公司的辦公大樓,六層,而且是第一家擁有電梯的大公司,這本應該是十立縣最奢華最高端最自豪的標誌性建築,在一夜間變成了爛尾樓,變成了十立縣人身上的污點,變成了外縣人嘴裡眼中的笑話。雖然很多年過去了,許多人許多事都默默發生了改變,但直到李旋開重生前,這座辦公大樓依然古井無波的停留在那裡,似乎從未變過一樣。

十立縣的夏季雖不如華夏其他幾個火爐城,但顯然也在屬於自己的時節裡放肆的發光發熱,下午3點多還是正熱的時候,街道上零星的沒有多少人,沒有風,街道兩旁的柳樹也都默然無語的挺立在那裡,連狗都只能躲在樹下的陰涼伸著舌頭無力的趴在地面上。

對於貧困的十立縣而言,小轎車妥妥的是稀罕物,除了當官的就是發財的,每當有帶著轟鳴馬達聲喘著粗氣遠去的黑色小車飛馳而過時,總能引起許多人豔羨的眼神。

在這樣所有人都只想躲在舒適的小轎車裡享受空調,躲在家裡吹著電扇,躲在陰涼地扇著扇子的時光,有那麼一個正處於陽光燦爛年紀的少年,在這個同樣陽光燦爛的日子裡,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

頭頂上頂著像是永遠不會變黑的藍色天空,身上的藍色T恤被風吹得鼓囊囊,耳朵裡放著白色微涼的耳機,臉上掛著別人難以理解的燦爛笑容,有眼尖的人還能看到他咧嘴時那顆不太規矩生長的小虎牙……

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李旋開像是一朵不知名的奇葩,就這樣銘刻在了許多十立縣人的回憶裡,仿佛一張定格在長焦距後的老照片,未曾褪色。

若干年後,十立縣的人在談及那天下午的場景時總會砸吧著嘴感歎道,我就知道,李家那小子肯定不凡,你見誰在大夏天的下午還悠哉的在大街上閒逛,他就敢,要是常人能作出這事?

咋地,你還不信,告訴你,那可是我親眼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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