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嗤.......”中午, 社區大門口, 一名老人彎身跨坐在一張不到半米長的條登上, 條凳一頭是一塊月牙兒狀的磨刀石, 老人雙手掰著刀背, 身子一起一伏, 目光專注地盯著手中的刀刃, 磨一會兒, 便拿起刀用指頭在刀刃上蹭兩下——磨刀老人來自無棣, 記者見到他時, 他在此磨刀已經快一小時了。 一小時時間裡, 老人接了三個活兒:兩把菜刀, 一把剪子, 收入八元錢。
“這行其實也沒啥過高要求, 有一膀子力氣就行了”老人說, 磨剪子搶菜刀要是兩臂沒勁兒, 這刀磨出來肯定不快。 儘管如此, 做這行業也需要基本的技術, 老人說, 磨刀的時候對刀片的角度要把握好, “有的刀是夾鋼刀, 生產的時候在刀刃處開個縫兒, 加入一條鋼片, 這樣的刀在磨得時候一定要仔細, 因為用的時間長了夾鋼處變薄, 磨刀用力過度或角度不對就很容易將裡面的鋼片磨壞, 這樣的刀儘管剛磨好時挺鋒利,
老人說, 自己做這行已經有三十多年了,
各行都有各行的規矩, 磨剪子搶菜刀也不例外。 磨刀老人說, 如果是在以前, 磨刀人走街串巷到了外地, 同行見了打招呼一般上來就是:“打哪裡來啊?”而這時候的回答就能看出是不是“行內人”——“俺是‘騎馬’來的, 或者‘俺是一圈兒一圈兒溜達來的’, 這肯定就是內行人”。 而老人所說的“馬”, 也就是磨刀人肩上扛著的條凳,
和老人聊了近半個小時,老人手中的菜刀也磨好了,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顧客來取刀。“剛把刀送來時說是讓我等一個小時,他先回去睡會兒覺,可到現在都快一個半小時了,咱還不來取刀?”老人說,在別的社區裡有老顧客和他約好了取磨刀,去晚了人家會說他說話不算數,還耽誤人家時間。老人等不及了,開始拿著磨好的刀在社區裡找人,“或許睡過頭了”。十多分鐘後,老人遇見了正打算出門的顧客,卻是顧客睡了一覺後把磨刀這兒給忘了,見到老人直不好意思。“沒啥,回家先試試刀刃快不快吧。”
聊天中,老人就是不肯說自己的名字,只是說自己今年67歲了,“孩子們不讓我幹這行了,我也不想讓他們看到我的名字。但除了這行我也沒啥手藝,趁著能動彈還是暫時幹著吧。”
磨好的刀快不快,老人直接在自己頭上做起了實驗,用到刮頭髮,頭髮刷刷落下來。
將簡單的工具熟練的裝上那輛破舊生銹的自行車,老人又開始向下一個社區進發,瘦弱的身影在午後陽光下越拉越長......
和老人聊了近半個小時,老人手中的菜刀也磨好了,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顧客來取刀。“剛把刀送來時說是讓我等一個小時,他先回去睡會兒覺,可到現在都快一個半小時了,咱還不來取刀?”老人說,在別的社區裡有老顧客和他約好了取磨刀,去晚了人家會說他說話不算數,還耽誤人家時間。老人等不及了,開始拿著磨好的刀在社區裡找人,“或許睡過頭了”。十多分鐘後,老人遇見了正打算出門的顧客,卻是顧客睡了一覺後把磨刀這兒給忘了,見到老人直不好意思。“沒啥,回家先試試刀刃快不快吧。”
聊天中,老人就是不肯說自己的名字,只是說自己今年67歲了,“孩子們不讓我幹這行了,我也不想讓他們看到我的名字。但除了這行我也沒啥手藝,趁著能動彈還是暫時幹著吧。”
磨好的刀快不快,老人直接在自己頭上做起了實驗,用到刮頭髮,頭髮刷刷落下來。
將簡單的工具熟練的裝上那輛破舊生銹的自行車,老人又開始向下一個社區進發,瘦弱的身影在午後陽光下越拉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