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個市井無賴叫張大嘴。
此人專愛講大話吹牛皮,
往往是不分場合亂吹一氣。
這天上午, 張大嘴來到“食天樓”, 擇一靠窗位置坐下,
“嘿嘿, ”張大嘴冷笑道:“你老婆咋了?老子一樣能搞到手!”
“你, 你混蛋!”王四柱氣得臉色鐵青, 揮舞著青筋綻凸的雙手, 差點去打張大嘴, 幸被眾人拉住。
“不服氣是吧?那咱賭一次。 ”張大嘴一臉的不屑。
“賭就賭, 難道我怕你不成?你說吧, 怎麼個賭法?”
“你先在這裡候著, 日落之前, 我定能將你老婆搞到手。
“一言為定。 ”
“一言為定。 ”
張大嘴放下酒杯走出了“食天樓”。 可眾人的笑聲還未落定, 他又轉身回來了。
“怎麼樣, 認輸了吧?”王四柱輕蔑地說道。
“認啥輸?誰認輸誰就是烏龜王八蛋!我是怕你賴帳。 ”
“男子漢大丈夫, 輸就輸了, 我王四柱絕不會賴帳。 倒是你, 輸了不要賴帳才好。 ”
“口說無憑, ”張大嘴想了一會兒說道:“我看這樣吧, 我在你老婆屁股上畫個圈做為憑證, 到時你賴也賴不掉。 ”
眾人又大笑, 王四柱更是氣得兩眼發紅, 吼道:“要是你做不到, 俺就揍扁你!”
“好說好說。 ”張大嘴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 再次踱步出了“食天樓”。
王四柱的家在離這兒不遠的青石巷。 不出半盞茶工夫,
張大嘴謊稱自己是王四柱的好友, 又憑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胡扯一番, 扯得王夫人深信不疑。
自然, 善良的王夫人熱情地招待了張大嘴, 還弄了一桌豐盛的午飯。 王夫人左等右等不見丈夫回來, 怕怠慢了客人, 便和張大嘴先吃了。
這張大嘴吃過飯忽有內急, 去了一趟廁所。 之後就起身告辭, 還說了一些感謝之類的話, 並無任何異常舉動。
挨到日暮, 張大嘴回到了“食天樓”, 此時這裡已經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張大嘴狂笑一聲, 道:“天下哪個女人是我得不到的?你老婆已經到手了!不信你回家一看便知。 ”王四柱那個氣呀, 可一時又找不到證據, 只好甩一句“我就回去”便出了“食天樓”。
王夫人見丈夫晚歸, 嗔怒道:“這麼晚才回來, 中午來客人了!”
“客人個屁!快把褲子脫下來!”王四柱老實巴交, 說話也是開門見山。
王夫人臉頰頓時羞得緋紅, 再次怒道:“都老夫老妻了, 說話還這麼露骨!”
“叫你脫你就脫, 磨蹭個啥?”
“你, 你……你怎麼了?”王夫人漲紅了臉。
軟的不行來硬的, 王四柱不由分說的將老婆推倒在床, 三下五除二就褪下了褲子。 朝屁股上一瞧,
張大嘴見王四柱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知道事成了。 王四柱倒也爽快, 把剛從箱底翻出的銀子往張大嘴面前一丟, 道:“我願賭服輸, 五兩銀子, 一文未少!”又叫了一桌酒菜, 與張大嘴同吃起來。
那幫閒人好奇心未減, 圍著張大嘴想問個究竟, 再加上往四柱左一個“大哥”右一個“大哥”叫得他有些飄飄然了, 酒後吐了真言:“其實也沒啥, 我什麼越軌的事也沒做。 告訴你吧, 王老第, 我知是找了一塊黑木炭再你家廁所裡馬桶的邊沿上塗了一圈, 然後就在門外偷看,直到看見你老婆進去了,就知道這事成了。”
“啊——”是張大嘴被人從二摟扔下來的慘叫聲。
然後就在門外偷看,直到看見你老婆進去了,就知道這事成了。”“啊——”是張大嘴被人從二摟扔下來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