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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親身經歷的幾個小故事

投稿|再見。 時光。

1、這是我自己經歷過的, 應該是在七八歲左右的年紀, 至今記憶猶新。 早些年陝北的農村都是住土窯洞的, 不知道大家見沒見過, 我沒有圖片也沒辦法讓大家看一下, 就是那種依靠著山體, 平出來一個空地當做院子, 在土牆上打洞進去, 睡覺都是土炕。 可以在網上搜索一下應該會有差不多的圖片。 我小時候就是在那種院子裡長大的, 我們家院子特別大, 因為奶奶, 二叔, 三叔, 四叔和我們都是住在一起的, 每家有兩孔窯洞, 院子裡有碾盤, 磨盤, 公共廁所, 有兩小塊菜地, 還種了幾棵花椒樹。

事情就發生在這個院子裡。 二叔家的姐姐比我大一個月, 所以從小我們都是一起玩的, 後來二叔重新找了地方搬出去了, 這個姐姐沒事兒就過來我們這邊玩, 然後在奶奶家吃飯(記憶裡二叔一家和三叔家哥哥是經常在奶奶家吃飯的, 而我們兄妹是從來都吃不到的, 即便父母有事出遠門把吃的留在奶奶家, 也不會讓我們吃的), 一個燥熱夏天的中午, 她過來玩, 我們倆就在大門外的一個土坡上玩過家家, 在地上挖洞, 上面放個碗, 像模像樣的炒菜, 後來到了飯點兒了奶奶就喊她去吃飯, 我們家的飯還沒好, 所以我就在那兒繼續玩, 她下去吃飯, 說她很快就來, 前面提到院子裡有磨盤和碾盤, 我們玩的土坡上正好可以看到那一塊,

我親眼看到她盛了飯以後跑到磨盤上坐著吃, 因為大樹下比較涼快, 夏天人們都喜歡在院子裡吃飯, 接下來恐怖的事情來了, 我腦子裡突然出來一句話, 和表姐的聲音一模一樣一絲不差啊, 她說, XX(我的小名)我來了。 我發誓這句話不是經過耳朵的, 是直接在腦子裡響起的!!!。 我當時正在燒火, 也不知道為啥我沒應聲, 而是直接抬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嚇死老娘了, 她還在那兒埋頭啃麵條呢, 那麼剛才是誰特麼的跟我講話?我大喊了一聲她名字問你剛才跟我說了沒有, 她說我還吃飯呢我沒說話啊…嗷一嗓子, 我感覺不超過五秒我就從土坡上沖下來進了院子…媽呀嚇得老娘很久都沒去那兒出現過。 忘了說, 我們家院子是那種比路面低的,
像在一個山坳裡, 離路面有十幾米深, 上面的馬路邊上有一個別人家的祖墳。 後來看了很多靈異小說之類的, 有看到過別人講, 鬼確是會幻化成別人的聲音和樣子迷惑人的, 而且聲音是不經過耳朵的, 就是直接在你腦子裡響起。 我完全相信!

2、講一個我二叔的故事吧。 我二叔以前和我們一起住一個院子的, 在我七八歲時候搬出去了, 他後來住的那個地方是全村子的最北頭兒, 他那時候在村裡一個隊當小隊長, 村裡有事兒基本都是晚上開會, 因為農村白天大家都要幹活兒的。 他每次開完會必經的路, 是我們老院子的上方, 東面有一個別人家的祖墳, 北面有一個以前人家看果園留下的破舊房子。

用農村話講, 二叔是那種魂魄特別輕的人, 是最容易看到髒東西的。 因為魂比較重的人, 髒東西會躲遠遠的, 它怕你, 所以你也就看不到它, 它不怕你, 你就比較容易看到它。 聽奶奶講, 二叔經常跟她講, 開完會回家一走到離這兒二百米遠的地方,

就會看到那個房子前站一個兩三米高的白色影子, 他很害怕就咳嗽一聲低頭點煙, 然後再抬頭就沒有了, 每次咬著牙走過去以後他都是跑著回家的。 後來二叔就開始和鄰居一個女人搞一起了, 在村裡基本都明著了, 而那個女人和我們這一脈還是親戚, 然後三天兩頭的打架, 比我大一個月的姐姐隔三差五哭著來找奶奶, 鬧的最凶的時候把二嬸打的頭破血流往外跑, 不然估計就打死了。 但我記憶裡, 二叔雖然不是平易近人的性格, 也不愛笑, 不像三叔愛佔便宜但該是自己的也從不吃虧, 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兇殘, 後來鬧得和兄弟們也不怎麼來往, 每次見到都是黑著臉的。 現在想想…

我們那兒的人真的是我見過的最不迷信的了, 我們那兒要是有個靠算卦為生的,我估計他早就餓死了。

這樣持續了四五年,後來二叔從那兒又搬家了,搬到了村子中央,原本的大隊部空出來的窯洞,他買了兩孔,旁邊就是村裡的小學校。買這兒住了兩三年吧,我記得很清楚,2015年學校聖誕晚會,舉辦了兩晚上的演出,第二天下午上完課準備吃飯,等著晚上看節目,村裡來了人急匆匆的把我們幾個孩子全部都接走了,說二叔出了事讓回去,那天大雪紛飛,我們就這樣被拎上了拖拉機,拖拉機上面全部都是肉和菜,那時候的我們十五歲啊,從來沒見過生離死別,真的傻得要命,還在討論有什麼事兒啊還讓我們回去,誰家啊買這麼東西幹啥呀,一直到快進村了,二叔家的姐姐神情特別黯然說我覺得不對勁,肯定有事,不然怎麼把東西都置辦好了…傻得冒氣的我完全不懂置辦東西是什麼意思。後來,才知道是二叔去世了,四十來歲。那時候村裡流行騎摩托車,差不多的人家都有一輛,他特別喜歡,但每次開車都摔,出事兒前在鄉里剛摔過一次,腿瘸著走了很久,我的大姑夫,得了胃癌還是什麼病,反正就是治不了的那種,直接就回家等著了,所有親戚都去看望過了,二叔因為腿傷了沒去上,後來好一些了,有一天他就借了別人的摩托車要去大姑家看看,家裡人都勸他不要去,確切的說不讓他騎摩托去,他就是不聽,那時候和家裡的幾個兄弟都處的不好別人也勸不住,然後就帶著二嬸走了,下著雪的天兒。大姑姑家也是那種路在上面,院子比較低的那種窯洞,到了大姑家村裡,因為大姑家的土坡太陡,摩托不好下去,他讓嬸子走著下去,他往別人家存一下車,然後嬸子就自己找走了,但二叔根本沒去存車,他想開著摩托下去,只有見過的人才知道那個路有多難走,不超過一米寬的小路啊,他大路都沒去,想從這個小路下去。聽我爸講,他在那兒伺候我大姑夫,守了好些天,那天剛出去上了廁所準備回院子,眼睜睜的看著我二叔騎著摩托從我大姑家的窯洞上面飛下來的,二叔只是驚嚇的“哎~”了一聲,然後我爸撒腿就往院子裡跑,院子裡那個大樹下乘涼的三四釐米厚的大石頭成了兩半,二叔的半邊臉血肉模糊,而摩托車只碰壞了一個鏡子。那天應該是我爸人生裡最殘忍的一天,大姑夫躺著快不行了,急著問怎麼了,院子裡大姑她們直接昏死過去了…埋了二叔以後得很長時間裡,我爸閑下來就走神,發呆,感覺滄桑了很多。沒多久大姑夫也走了。我的記憶力和二叔特別不熟,也不親近,但他死了以後,我上了高中,有那麼兩三年,我總是夢到他,給我笑,有時還說話,後來我跟他爸打電話,我說再去燒紙時候跟他說別老讓夢到他了,以前總凶巴巴的,現在笑什麼呀,然後,到現在十來年了,我真的再也沒有夢到他。

後來聽奶奶講,他出事前的半年裡,二叔沒事兒就去老院子裡看她,跟她聊天,說笑,再也不像原來和誰也不來往,甚至和奶奶家都不去,跟她講一些以前的事,也說自己這些年有多混帳之類的話,想想我覺得也是,後來的那段時間他碰到我們都是笑咪咪的,還和孩子們開玩笑呢。可能像奶奶說的,都是命,他知道自己時候不多了,人在死之前都會和平時有所不同吧。

3、我親姐,是那種魂魄特別輕的人,她如果去參加了白事或者去了墳地,或者一些荒涼的地方,絕對會生病,渾身冷的發抖。姥姥去世,要埋的那天,放了棺材的房子原本應該是大舅媽打掃的,但她沒有,隨手指揮我姐去,我姐和姥姥感情特別深,她就去了,我記得我那年很小,就趴在炕頭看我姐幹活,然後就睡著了,那時候小孩子都不允許跟著上山的。我們參加完葬禮回家以後,姐姐每天都不舒服,也沒什麼得了病的症狀,後來經人提醒,我媽帶我姐去給姥姥燒了紙,然後就好了。

4、大姑姑家的表哥,年輕時候特別歡脫,每天都熱血封騰跟打了雞血似的,他應該比我大二十歲左右吧。有些年他熱衷於套兔子,滿山跑,下自己做的那種套,然後過兩天去收兔子。有一次正月裡來他姥姥,也就是我奶奶家串門,閑的沒事兒的他拿鐵絲做了套子,然後晚上和我哥等我們村裡的小夥子出去下套,跑了幾個小時回來後就開始傻笑,說他冷,蓋了三個棉被把頭埋進去,還能看見被子跟篩子似的抖。我奶奶會一點點這種,她拿了一隻碗裝了水插了兩根還是幾根筷子,應該還有一碗飯吧,我那時候很小,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有這些東西,然後放在了門後面,嘴裡嘀嘀咕咕了一起,還要拿沾了水的筷子還是掃炕用的小掃帚,邊念叨邊抽打表哥蒙頭蓋著的被子,上下拍打好幾次,然後去門後的飯碗那兒念叨你會,然後點一個名字,筷子倒下了,再念叨,再叫名字,幾次以後那個筷子突然啪一聲就立起來了,立的筆直啊,我們傻得還站著看熱鬧,覺得好開心的樣子,覺得奶奶簡直太棒了。媽呀要是現在讓我看到這一幕,簡直要嚇死我了好嗎。第二天我表哥就好了,但從此他就不套兔子了。據說那晚他們出去下套,他不熟悉我們村,在一個年代久遠已經不太明顯的墳包上敲了一個套。

5、這件事發生在三叔家的哥哥身上。有一年暑假,閑的沒事的我和哥哥,決定去三姑家玩,去了以後大人白天幹活,我們就自己出去玩,有一天三姑家的表哥帶我們去到他們村裡對面的一個山頭玩,據說那兒有一座坍塌了廟,他們村子附近的人有些年熱衷於盜墓,但從來沒有人敢動那兒的。也確實是,因為我看到那個廟邊上原本是可以耕種的地,那家人種莊稼都裡離那兒特別遠,寧可荒了也不離得老遠。然後我這個堂哥正是十多歲渾身冒傻氣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尿意來了就解了褲子在邊上撒了泡尿然後我們就回家了。回家以後渾身癢,起紅疙瘩,我三姑家村裡特別窮鄉僻壤,我們倆趕緊回家了,然後我爸問了我們那兒的陰陽先生,拿大毛筆沾了墨汁讓他光膀子以後在他左右胳膊上寫了青龍白虎只記得字,然後,就好了。

6、我們村西面,有一戶人家住的比較偏僻,離大家都挺遠,也沒有鄰居,就他們一家人住一個小坡上,他們家窯洞頭頂上有去地裡的路,路邊上以前是廟,後來不搞封建迷信以後就倒塌的一點渣都沒有了,他們家一個姑娘和我姐是同學,聽我姐說,我們上初中住宿後在一個寢室,遇到過好幾次特別嚇人的情況,說她晚上睡著後就一直斷斷續續的一些什麼小鬼啊,別追我,之類的話,我們根本叫不醒,狂扇巴掌還要很久才能醒來,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還有個事情,也是發生在這個地方。那家人後來搬家後那一片就沒有一戶人家了,只有去地裡的人才會路過一下,有一年夏天下了大暴雨後土路就被沖的溝溝壑壑的,不像現在都是柏油路了,有一個孩子和他姐姐去地裡,路過那兒看到被水沖出來一個還是幾個陶罐,裡面據說有東西,因為我沒見過,是聽同學們說的,那時候都是十來歲說的話可能很誇張,然後他們姐弟倆就把東西抱回家了,那個姐姐和我同班,後來聽她講,他們把東西埋回去了,因為晚上總做夢有人管她倆要東西。

我們那兒要是有個靠算卦為生的,我估計他早就餓死了。

這樣持續了四五年,後來二叔從那兒又搬家了,搬到了村子中央,原本的大隊部空出來的窯洞,他買了兩孔,旁邊就是村裡的小學校。買這兒住了兩三年吧,我記得很清楚,2015年學校聖誕晚會,舉辦了兩晚上的演出,第二天下午上完課準備吃飯,等著晚上看節目,村裡來了人急匆匆的把我們幾個孩子全部都接走了,說二叔出了事讓回去,那天大雪紛飛,我們就這樣被拎上了拖拉機,拖拉機上面全部都是肉和菜,那時候的我們十五歲啊,從來沒見過生離死別,真的傻得要命,還在討論有什麼事兒啊還讓我們回去,誰家啊買這麼東西幹啥呀,一直到快進村了,二叔家的姐姐神情特別黯然說我覺得不對勁,肯定有事,不然怎麼把東西都置辦好了…傻得冒氣的我完全不懂置辦東西是什麼意思。後來,才知道是二叔去世了,四十來歲。那時候村裡流行騎摩托車,差不多的人家都有一輛,他特別喜歡,但每次開車都摔,出事兒前在鄉里剛摔過一次,腿瘸著走了很久,我的大姑夫,得了胃癌還是什麼病,反正就是治不了的那種,直接就回家等著了,所有親戚都去看望過了,二叔因為腿傷了沒去上,後來好一些了,有一天他就借了別人的摩托車要去大姑家看看,家裡人都勸他不要去,確切的說不讓他騎摩托去,他就是不聽,那時候和家裡的幾個兄弟都處的不好別人也勸不住,然後就帶著二嬸走了,下著雪的天兒。大姑姑家也是那種路在上面,院子比較低的那種窯洞,到了大姑家村裡,因為大姑家的土坡太陡,摩托不好下去,他讓嬸子走著下去,他往別人家存一下車,然後嬸子就自己找走了,但二叔根本沒去存車,他想開著摩托下去,只有見過的人才知道那個路有多難走,不超過一米寬的小路啊,他大路都沒去,想從這個小路下去。聽我爸講,他在那兒伺候我大姑夫,守了好些天,那天剛出去上了廁所準備回院子,眼睜睜的看著我二叔騎著摩托從我大姑家的窯洞上面飛下來的,二叔只是驚嚇的“哎~”了一聲,然後我爸撒腿就往院子裡跑,院子裡那個大樹下乘涼的三四釐米厚的大石頭成了兩半,二叔的半邊臉血肉模糊,而摩托車只碰壞了一個鏡子。那天應該是我爸人生裡最殘忍的一天,大姑夫躺著快不行了,急著問怎麼了,院子裡大姑她們直接昏死過去了…埋了二叔以後得很長時間裡,我爸閑下來就走神,發呆,感覺滄桑了很多。沒多久大姑夫也走了。我的記憶力和二叔特別不熟,也不親近,但他死了以後,我上了高中,有那麼兩三年,我總是夢到他,給我笑,有時還說話,後來我跟他爸打電話,我說再去燒紙時候跟他說別老讓夢到他了,以前總凶巴巴的,現在笑什麼呀,然後,到現在十來年了,我真的再也沒有夢到他。

後來聽奶奶講,他出事前的半年裡,二叔沒事兒就去老院子裡看她,跟她聊天,說笑,再也不像原來和誰也不來往,甚至和奶奶家都不去,跟她講一些以前的事,也說自己這些年有多混帳之類的話,想想我覺得也是,後來的那段時間他碰到我們都是笑咪咪的,還和孩子們開玩笑呢。可能像奶奶說的,都是命,他知道自己時候不多了,人在死之前都會和平時有所不同吧。

3、我親姐,是那種魂魄特別輕的人,她如果去參加了白事或者去了墳地,或者一些荒涼的地方,絕對會生病,渾身冷的發抖。姥姥去世,要埋的那天,放了棺材的房子原本應該是大舅媽打掃的,但她沒有,隨手指揮我姐去,我姐和姥姥感情特別深,她就去了,我記得我那年很小,就趴在炕頭看我姐幹活,然後就睡著了,那時候小孩子都不允許跟著上山的。我們參加完葬禮回家以後,姐姐每天都不舒服,也沒什麼得了病的症狀,後來經人提醒,我媽帶我姐去給姥姥燒了紙,然後就好了。

4、大姑姑家的表哥,年輕時候特別歡脫,每天都熱血封騰跟打了雞血似的,他應該比我大二十歲左右吧。有些年他熱衷於套兔子,滿山跑,下自己做的那種套,然後過兩天去收兔子。有一次正月裡來他姥姥,也就是我奶奶家串門,閑的沒事兒的他拿鐵絲做了套子,然後晚上和我哥等我們村裡的小夥子出去下套,跑了幾個小時回來後就開始傻笑,說他冷,蓋了三個棉被把頭埋進去,還能看見被子跟篩子似的抖。我奶奶會一點點這種,她拿了一隻碗裝了水插了兩根還是幾根筷子,應該還有一碗飯吧,我那時候很小,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有這些東西,然後放在了門後面,嘴裡嘀嘀咕咕了一起,還要拿沾了水的筷子還是掃炕用的小掃帚,邊念叨邊抽打表哥蒙頭蓋著的被子,上下拍打好幾次,然後去門後的飯碗那兒念叨你會,然後點一個名字,筷子倒下了,再念叨,再叫名字,幾次以後那個筷子突然啪一聲就立起來了,立的筆直啊,我們傻得還站著看熱鬧,覺得好開心的樣子,覺得奶奶簡直太棒了。媽呀要是現在讓我看到這一幕,簡直要嚇死我了好嗎。第二天我表哥就好了,但從此他就不套兔子了。據說那晚他們出去下套,他不熟悉我們村,在一個年代久遠已經不太明顯的墳包上敲了一個套。

5、這件事發生在三叔家的哥哥身上。有一年暑假,閑的沒事的我和哥哥,決定去三姑家玩,去了以後大人白天幹活,我們就自己出去玩,有一天三姑家的表哥帶我們去到他們村裡對面的一個山頭玩,據說那兒有一座坍塌了廟,他們村子附近的人有些年熱衷於盜墓,但從來沒有人敢動那兒的。也確實是,因為我看到那個廟邊上原本是可以耕種的地,那家人種莊稼都裡離那兒特別遠,寧可荒了也不離得老遠。然後我這個堂哥正是十多歲渾身冒傻氣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尿意來了就解了褲子在邊上撒了泡尿然後我們就回家了。回家以後渾身癢,起紅疙瘩,我三姑家村裡特別窮鄉僻壤,我們倆趕緊回家了,然後我爸問了我們那兒的陰陽先生,拿大毛筆沾了墨汁讓他光膀子以後在他左右胳膊上寫了青龍白虎只記得字,然後,就好了。

6、我們村西面,有一戶人家住的比較偏僻,離大家都挺遠,也沒有鄰居,就他們一家人住一個小坡上,他們家窯洞頭頂上有去地裡的路,路邊上以前是廟,後來不搞封建迷信以後就倒塌的一點渣都沒有了,他們家一個姑娘和我姐是同學,聽我姐說,我們上初中住宿後在一個寢室,遇到過好幾次特別嚇人的情況,說她晚上睡著後就一直斷斷續續的一些什麼小鬼啊,別追我,之類的話,我們根本叫不醒,狂扇巴掌還要很久才能醒來,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還有個事情,也是發生在這個地方。那家人後來搬家後那一片就沒有一戶人家了,只有去地裡的人才會路過一下,有一年夏天下了大暴雨後土路就被沖的溝溝壑壑的,不像現在都是柏油路了,有一個孩子和他姐姐去地裡,路過那兒看到被水沖出來一個還是幾個陶罐,裡面據說有東西,因為我沒見過,是聽同學們說的,那時候都是十來歲說的話可能很誇張,然後他們姐弟倆就把東西抱回家了,那個姐姐和我同班,後來聽她講,他們把東西埋回去了,因為晚上總做夢有人管她倆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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