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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附體 當厄運連連,在泥潭裡滾,謎底解開,原來是附體在作祟

死去活來時, 才知道身上纏著二條蛇, 還被一個鬼魂占住, 典型的被附體。

四川的陳師用他的法術為我治手痛, 口中念念有詞, 一手拉著我的手掌, 另一隻手隔空從下到上往耳根運氣, 想把痛趕出去, 我的耳朵受不了刺激, 就像有一頭猛虎要衝出來, 但是硬生生被攔住了, 沿著耳朵瞬間到達整個腦袋, 痛的發狂幾乎要爆裂, 我實在忍不住大叫起來, 陳師被我嚇一跳, 停止運氣念咒, 愣在那裡不知所措看著我。

歇了一段時間, 陳師重新開始, 這次是從上往下運氣, 把痛往下趕。 我的痛在肩膀處, 是車禍的後遺症,

已經痛好幾個月了, 沒日沒夜的折磨, 到寧波、杭州、上海各大醫院診治, 檢查結果是肱骨頭關節下有小囊腫, 提示退行性改變, 除了割骨沒有其他好辦法。 掛鹽水、喝中藥、針灸、理療、外敷和偏方、念咒、求神拜佛, 幾管齊下, 所有能用的辦法都用了, 每天吞大量的止痛藥, 還是無濟於事, 就是痛、痛、痛。

隨著陳師的手向下運氣, 痛就像水流也一路往下, 到手掌的地方, 痛就停了, 但整個手掌麻的厲害, 感覺跟手臂脫節, 手指那裡仿佛有東西堵住了。 陳師幾次三番運氣, 讓痛和麻從手指處出去, 但就是出不去。 如此往復很多次, 痛只是像按了一條腿, 在肩膀到手掌間游來遊去, 終究沒有減輕, 陳師筋疲力盡, 似乎無可奈何。

陳師吩咐旁邊的徒弟小徐說:“打開天眼,

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

小徐伸出右手, 五指張開, 眼睛直視手掌, 驚叫:“怪不得大姐剛才經過我後面的時候, 朝我嗷嗷叫, 我渾身發冷, 一陣寒顫。 (之前我是從他身後經過一次去衛生間, 但根本沒發出聲音。 )原來身上有二條蛇纏繞, 還有一個半老婦女占著, 穿暗紅色衣服, 背對我, 不理我。 ”

小徐絮絮叨叨說著話, 大概的意思替我說情, 一再表示我從沒幹過壞事, 希望身上的附體不要懲罰我, 不要讓我的手再痛, 有什麼要求可以說出來, 會儘量滿足她。 好久, 小徐說:“我的法力不夠, 還是她修煉的厲害, 她根本不理我。 ”

陳師、仇總和我弟弟一起加入說情隊伍, 並許諾, 只要她能離開, 一定滿足所有的要求。 勸說了很久, 只聽小徐“嗯、嗯”了幾下, 轉而對我們說:“她說了, 她喜歡有山有水的地方, 要到西南方向去解決恩恩怨怨。 ”

幾個人按方位測算了一下, 確定去城南的橋頭。

正是華燈初上, 淅淅瀝瀝下著小雨, 陳師選了一個新涼亭, 南面緊靠大河, 東面是古城門, 北面靠山,

西面是大路, 符合她的要求。

陳師一個人念念有詞, 帶著濃重的四川口音, 我只依稀聽清聽懂幾句,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從此以後不再相見、、、、、、人有人道, 蛇有蛇道, 仙有仙跡, 各行其道互不干涉、、、、、、”陳師一手拉著我的手指, 另一隻手隔空從上至下在手臂上運氣, 痛隨著他的運氣從上往下走, 到手指處就停住了, 比先前在賓館施法時, 痛感遊走的快很多, 麻木的也厲害, 似乎真的想沖出去, 但耗盡所有力氣還是出不去, 每一輪過後反而更痛。

小徐一直在旁邊對話, 一會兒跟我們說, 一會兒跟附體交流, 在陰陽之間架橋。 他轉話道:“她知道你為人正直, 是個善良的人, 也不願意過份加害於你, 不然抓你當替死鬼, 你早不在人世了。 那是你家長輩惹的禍,

讓他無家可歸, 所以只能折磨你, 把你的身體掏空, 住在裡面。 ”我一驚, 怪不得我的身體空了。 2015年年底遭遇車禍, 我身體裡的肝被割了四分之三, 膽也沒有了, 當時裝滿了一整個手術盒, 本來還要切除子宮, 醫生考慮吃不消才保留下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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