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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島即墨:移風店鎮西太祉莊的“祁家胡同”

在移風店鎮太祉莊有一句老話:東劉西國腰裡祁。 意思是說:太祉莊東邊住著姓劉的, 西邊住著姓國的, 中間部分是姓祁的。

在太祉莊,

祁家胡同遠近聞名, 一說起祁家胡同, 大人孩子都知道。 一直以來, 祁氏家族居住相對集中, 基本都在蓮花灣南岸、東西太祉莊界溝西側居住, 祁家胡同南北通暢, 長七八十米, 寬兩米左右, 胡同兩邊居住的全是祁氏家族的人, 外姓人一家沒有, 祁家胡同名符其實。

眼下, 各個地方的新農村建設搞得如火如荼、轟轟烈烈, 一些老房子、老建築都被拆的面目全非, 在西太祉莊, 唯有祁家胡同這一片老房子都還基本保持著原貌, 其中的幾幢老房子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

在祁家胡同南頭, 有一個大石頭, 中間被掏空, 很多人都不認識, 更不知道它是用來幹什麼的。 這可是一個老物件, 這個老物件叫做石臼, 是以前用來搗米的, 相當於今天的碾米機。 過去沒有機械, 人們把穀物放進石臼, 用木棍搗, 使穀殼與穀粒分離開來, 在電氣化生產以前, 人類的穀物糧食主要是通過這種生產工具加工出來的, 用處巨大。

歷史研究表明, 人們使用石臼用來碾米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 石臼是古代人類生活的必需品,

石臼和水井是人類定居點的標誌。 這個石臼經歷了多少年代, 沒有人知道, 這個石臼, 成為祁家胡同的一個標誌性老物件, 它躺在胡同口, 像守護神一樣, 守護、庇佑著祁氏家族生活安定, 人財興旺。

在祁家胡同一家庭院裡, 有一棵棗樹,

長得枝繁葉茂, 直徑得有四十公分左右, 有一摟粗, 據主人說, 這株棗樹少說也有200多年了。 在這棵老樹的旁邊, 有一棵小棗樹, 主人說, 就是這棵小棗樹, 也已經有60多年了。

這兩株棗樹一大一小, 一老一少, 就像一對母子, 同在一片藍天下, 同住一方宅院裡, 日夜相守, 不離不棄, 風雨與共。

低矮的老屋就像一位傴僂著腰身的老人, 一把鏽跡斑斑的鐵鎖, 藏住老屋一肚子的心事。 透過木格子窗, 我試圖窺探一段煙火歲月, 然而, 裡面黑乎乎的, 什麼也看不見。 老屋牆皮剝落, 光陰的故事一層層鮮活在眼前。

花樣年華在雨打風吹中憔悴, 青苔爬滿的基石泛著淡淡的憂傷, 曾經的悲歡榮辱漸漸被瘋長的荒草湮沒。

見慣了鋼筋混凝土架構的高樓大廈,看到一段土牆,倍感親切,曾經,這樣的老屋承載了多少歡樂!

在西太祉莊,祁氏家族算不上一個大的家族,也算不上名門望族,但絕對可以算上一個書香家族。家族裡面,出了很多教師,出了很多學有所成的學子,這恐怕與家族一直以來崇尚讀書、尊師重教有關。祁氏家族裡的人大都溫文爾雅,低調謙遜,不管從事什麼工作,哪怕是種地的,也給人一種和藹可親、彬彬有禮的感覺。

說到這裡,就要說到家風,家風是小到一個家庭,大到一個家族的傳統風尚,是家族為人處世的行為準則,是習俗和風氣,是一種教育理念,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家風卻實實在在的在潛移默化著家族裡面的每一個人,優良的家風能夠培養出優秀的人才。祁氏一門人才輩出,行端品正,跟他們的家風傳承密不可分。

時光如流水,匆匆而過,歷史的長河波濤滾滾,卷走人間多少悲歡離合,淘盡世上幾多喜怒哀樂。

祁家胡同,經風沐雨上百年,它是村莊發展的一個縮影,它的身上,留下歷史滄桑的印記;它不但是家族文化的寶貴資料,也是所有村裡人鄉村記憶的美好留念。

記住鄉愁,留住我們的根!

見慣了鋼筋混凝土架構的高樓大廈,看到一段土牆,倍感親切,曾經,這樣的老屋承載了多少歡樂!

在西太祉莊,祁氏家族算不上一個大的家族,也算不上名門望族,但絕對可以算上一個書香家族。家族裡面,出了很多教師,出了很多學有所成的學子,這恐怕與家族一直以來崇尚讀書、尊師重教有關。祁氏家族裡的人大都溫文爾雅,低調謙遜,不管從事什麼工作,哪怕是種地的,也給人一種和藹可親、彬彬有禮的感覺。

說到這裡,就要說到家風,家風是小到一個家庭,大到一個家族的傳統風尚,是家族為人處世的行為準則,是習俗和風氣,是一種教育理念,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是,家風卻實實在在的在潛移默化著家族裡面的每一個人,優良的家風能夠培養出優秀的人才。祁氏一門人才輩出,行端品正,跟他們的家風傳承密不可分。

時光如流水,匆匆而過,歷史的長河波濤滾滾,卷走人間多少悲歡離合,淘盡世上幾多喜怒哀樂。

祁家胡同,經風沐雨上百年,它是村莊發展的一個縮影,它的身上,留下歷史滄桑的印記;它不但是家族文化的寶貴資料,也是所有村裡人鄉村記憶的美好留念。

記住鄉愁,留住我們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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