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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再也不敢幹壞事(民間故事)

胡村長盯上了本村的年輕小寡婦湘蘭,常找機會對她動手動腳。 湘蘭為能得到村長的關照,有時也只好半推半就。 這天午後,湘蘭一個人在家裡打羅線,胡村長又來了。 聊了幾句後,胡村長見四下沒人,順手將屋門反鎖,要直奔主題。

正做到要緊處,外面忽然有人敲門:“湘蘭,湘蘭!”

湘蘭大吃一驚,聽聲音是胡村長的老婆羅阿菊!她悄悄透過窗簾縫兒朝外看,羅阿菊的後面還跟著村裡的婦女主任包大鳳。 羅阿菊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而包大鳳則是個愛管閒事的“包打聽”,都算是村裡的“人物”,平常是難得大駕光臨的,今天來,莫非有什麼蛛絲馬跡被她們發現了?

不過湘蘭還算沉得住氣,她很快鎮定下來,貓在屋裡屏著氣兒不吭聲。 果然,羅阿菊和包大鳳敲門喊了幾聲,又貼近耳朵聽了聽,無奈地嘟噥了句“好像不在家”轉身便要離去。

沒想在這節骨眼兒上,臥室裡憋了半天的胡村長不小心碰倒了一隻花瓶。 那花瓶從桌上落到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門外正要離開的羅阿菊和包大鳳聽到響聲,接著又轉回身敲門喊了起來:“湘蘭,湘蘭你在屋裡呀?開門呀!”

事已至此,看來這門是不能不開了,可是屋子沒有後門,窗子也安著鐵欄杆,大門一開,被堵在屋裡的胡村長咋辦?湘蘭慌張地看著胡村長,一時沒個主意。 胡村長早已嚇得篩糠似的抖了起來,貓下腰往床底下鑽——沒鑽進去,爬起身蒙頭就要朝大衣櫥裡鑽——也鑽不進去。

胡村長虛汗滾滾地搜尋著屋裡屋外,急得像只沒頭蒼蠅:“那,那還有哪兒呢?這屋裡沒地方躲啊……”

這時,門外又傳來羅阿菊和包大鳳的聲音:“湘蘭,湘蘭,你咋不開門呐?”

實在挨不過去了,湘蘭只好強撐著朝屋外答應了一聲:“哎……來了……”也是天無絕人之路,她忽覺眼前一亮,目光落在了堂屋灶邊的一口大荷花缸上,隨即壓低聲音對胡村長說:“你,你快躲進去l”

這是這一帶鄉下人家常用的儲水缸,矮矮粗粗的能盛好幾擔水,缸口上用水泥板蓋著一半,上面擱個碗櫥,另一半是塊可以掀開打水的木板蓋兒——缸裡面足可以容下一個人。

胡村長上前一看,覺得這水缸雖然目標很大,但想到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何況眼下情急,也只有如此了。

胡村長悄悄掀開那半邊活動的木板蓋兒,跨進缸去將身子往下埋。

湘蘭這才噓了口氣,抹了一把汗,若無其事地去開門。

那缸裡還儲著大半缸水呢,胡村長蹲進缸裡之後,那水一下子漲了上來,淹沒了他的腦袋,再要爬出水缸另找藏身之處,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胡村長還算機靈,就在羅阿菊和包大鳳跨進門來的一瞬間,他趕緊調整姿勢,弓著雙腿在水缸裡蹲起了馬步,勉強讓鼻孔露出了水面。 可這樣蹲著,鼻孔以上的半個腦袋就露出了缸口。 好在胡村長動作敏捷,順手抓過那半邊的木板蓋兒,往自己的腦袋上一放。

湘蘭將門打開後,羅阿菊和包大鳳問她剛才咋不開門,湘蘭揉著眼說剛才在屋裡睡著了沒聽見,同時為了轉移她們的注意力,邊說邊故意將她們往臥室裡引。

可羅阿菊和包大鳳似乎對臥室並不感興趣,而是在堂屋裡東張西望地打量著,說話就要往水缸跟前走。 湘蘭一看不好,順手拖過一張板凳遞給她倆。 人:“你們坐,坐呀!”她自己則抬起屁股就勢朝水缸口上一坐,將翹在胡村長頭頂上的那塊木板蓋兒壓了下去。 還好,這個破綻沒讓羅阿菊和包大鳳看出來。

湘蘭的屁股往缸蓋上一坐,胡村長的馬步再也蹲不住了,整個身子往下一蜷,缸裡的水跟著就漫過了鼻樑。 他拼命用腦袋往上拱,可缸蓋上坐著的湘蘭有百十來斤重,她知道屁股下一拱一拱地不安分,只怕胡村長沉不住氣要壞事,就更使勁地賴著屁股往下壓。

俗話說“人無過頭之力”,被壓在水缸裡的胡村長由於重心失控,兩腿和身體已蜷壓成了一隻蝦子,而水缸的內壁又硬又滑,任憑他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只是一口一口地灌水……

這時,羅阿菊和包大鳳已經接過湘蘭遞來的板凳,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忽然,包大鳳像發現了什麼,朝那口水缸指指:“咦,這缸怎麼往外滲水?”

湘蘭一驚,暗叫不好,知道這是人下去後缸裡的水漫了上來,胡村長被悶在水裡受不了,掙扎時濺出來的,可事已至此,這事露不得餡呀。 於是就穩了穩神,故意指著門外變陰的天空說:“噢,要下雨了,水缸泛潮嘛,你看這天多悶!”

聽她這麼說,包大鳳也朝門外面看了看天:“嗯,天要變了,是有點悶。”

湘蘭剛松了一口氣,羅阿菊卻眼睛一轉,疑惑地看了看她,又望瞭望水缸旁邊空著的一張凳子:“湘蘭,你咋不坐凳子,坐到水缸上幹啥呀?”

湘蘭一抖,又強作鎮定地笑了笑:“唉,這陣子我總是頭疼腦熱沒精神,前天去看中醫,醫生說我的內火太重,就教了我一個偏方,說經常在水缸上坐坐,才能消掉內火,也不知靈不靈哩。”

這話是臨時胡編的,湘蘭的心裡虛極了,羅阿菊卻點點頭笑道:“哎,是有這麼個偏方,我以前也聽說過的。”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湘蘭已是心如火燎,畢竟胡村長還在屁股底下的水缸裡悶著呢,萬一他受不了再弄出點啥動靜來,那就全完了。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偏偏羅阿菊和包大鳳磨蹭著沒有離開的意思,羅阿菊還順手從桌上拿過湘蘭的一束羅線,又讓包大鳳用雙手支著,不緊不慢地幫著繞起線團兒來了。

好厲害的兩個女人!莫非她們早就識破了這水缸裡的秘密,現在是故意捉弄自己一番?看來,今天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還不如趁早打開天窗說亮話。想到這,湘蘭心一橫就站起身:“你們今天來……”

恰在這時候,門外又闖進一個大大咧咧的村婦,對羅阿菊和包大鳳叫道:“咳,錯啦,你們弄錯啦……”接著又風風火火地對著她倆耳語了幾句。羅阿菊和包大鳳一聽,隨即跟著跨出門去,竟然頭也沒回地走了!

一場虛驚總算是躲過去了!湘蘭趕緊讓胡村長從水缸裡出來。可一掀開那水缸蓋兒,她卻被嚇傻了,只見胡村長軟軟地癱在水裡,已被悶得沒了氣兒!湘蘭費了好大勁,才將他拉出水缸,按了半天,才折騰出胡村長一肚子的黃水……

過了好些日子,湘蘭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包大鳳和羅阿菊從別人嘴裡聽到一個消息,說鄉里新來的胡鄉長跟湘蘭是親戚,那天她們找上門來是想跟湘蘭套套近乎拉上關係,誰知她們弄岔了,新鄉長的親戚是鄰村的一個叫湘蘭的。不過,這場風波讓湘蘭徹底跟胡村長斷了,而胡村長更是心有餘悸。從那以後,胡村長痛改前非,再也不敢依權仗勢拈花惹草了。

聽她這麼說,包大鳳也朝門外面看了看天:“嗯,天要變了,是有點悶。”

湘蘭剛松了一口氣,羅阿菊卻眼睛一轉,疑惑地看了看她,又望瞭望水缸旁邊空著的一張凳子:“湘蘭,你咋不坐凳子,坐到水缸上幹啥呀?”

湘蘭一抖,又強作鎮定地笑了笑:“唉,這陣子我總是頭疼腦熱沒精神,前天去看中醫,醫生說我的內火太重,就教了我一個偏方,說經常在水缸上坐坐,才能消掉內火,也不知靈不靈哩。”

這話是臨時胡編的,湘蘭的心裡虛極了,羅阿菊卻點點頭笑道:“哎,是有這麼個偏方,我以前也聽說過的。”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湘蘭已是心如火燎,畢竟胡村長還在屁股底下的水缸裡悶著呢,萬一他受不了再弄出點啥動靜來,那就全完了。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偏偏羅阿菊和包大鳳磨蹭著沒有離開的意思,羅阿菊還順手從桌上拿過湘蘭的一束羅線,又讓包大鳳用雙手支著,不緊不慢地幫著繞起線團兒來了。

好厲害的兩個女人!莫非她們早就識破了這水缸裡的秘密,現在是故意捉弄自己一番?看來,今天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還不如趁早打開天窗說亮話。想到這,湘蘭心一橫就站起身:“你們今天來……”

恰在這時候,門外又闖進一個大大咧咧的村婦,對羅阿菊和包大鳳叫道:“咳,錯啦,你們弄錯啦……”接著又風風火火地對著她倆耳語了幾句。羅阿菊和包大鳳一聽,隨即跟著跨出門去,竟然頭也沒回地走了!

一場虛驚總算是躲過去了!湘蘭趕緊讓胡村長從水缸裡出來。可一掀開那水缸蓋兒,她卻被嚇傻了,只見胡村長軟軟地癱在水裡,已被悶得沒了氣兒!湘蘭費了好大勁,才將他拉出水缸,按了半天,才折騰出胡村長一肚子的黃水……

過了好些日子,湘蘭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包大鳳和羅阿菊從別人嘴裡聽到一個消息,說鄉里新來的胡鄉長跟湘蘭是親戚,那天她們找上門來是想跟湘蘭套套近乎拉上關係,誰知她們弄岔了,新鄉長的親戚是鄰村的一個叫湘蘭的。不過,這場風波讓湘蘭徹底跟胡村長斷了,而胡村長更是心有餘悸。從那以後,胡村長痛改前非,再也不敢依權仗勢拈花惹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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