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尚學堂的第一節課, 見到了尚學堂的老師, 胡琦光老師, 大家叫他老胡, 是一個慈祥的長者, 不緊不慢的講述著Java的基礎課程, 因為缺了第一周的課程, 我抱著電腦忐忑的裝上了傳說中的紅蜘蛛。 是的, 忐忑, 因為這時候我還不知道Java是幹嘛的, Javaee是幹嘛的, 也不知道什麼是框架, 什麼是web, 只是憑藉在大學裡學到的基礎在努力回憶著和Java有關的內容。 但是很快我發現了, 這種不安的心情很快消失了。 因為老胡, 這個慈眉善目的老先生總是不緊不慢的一遍遍的做工工整整的板書, 這讓我很安心, 因為當了20年學生的我知道這種慢吞吞的做板書的老師,
於是我開始學習老胡的風格寫筆記, 在每天的課程結束後, 把老師筆記整理好, 並在每天的筆記後面留下一兩頁空白, 老胡說這叫留白,
其實一直以來我的心情都很滖, 特別是剛到尚學堂的那一個月, 簡直滖到每天都是垂頭喪氣耷拉著頭, 不知道明天該幹什麼, 我覺得每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心情都是這樣, 一天天的熬著畢業, 等待畢業即失業的命運降臨。 慢慢的, 我發現了尚學堂的奇妙之處, 準確來說, 那是一種精神。 同行的學員常常抱著鍵盤敲擊代碼到深夜淩晨, 老胡也是每天頂著黑眼圈來上課。
在這樣的氛圍下, 到了三月份, 帝都的春天。 在一個劇烈的沙塵暴天過後, 老胡敲完了初級入門篇的最後一個代碼, 說你們千萬不要留級來找我, 然後飄然離去。 於是充滿搞笑色彩的李毅老師來到了我們面前——我們邁入了中級班。 李毅老師, 別名大帝, 我們私下都叫大老師, 為我們帶來了春天的氣息。 初春的季節裡, 大老師滿頭大汗的給我們安裝了一天的開發環境, myeclipse for spring 8.6等等。 接下來的幾天裡, 我們感受到了大帝和老胡迥然不同的授課風格, 如果說老胡的風格是小米加步槍, 一板一眼的彈孔, 一字一句的板書。 那麼大帝就是劇烈的炮擊, 高濃度的知識點在有限的時間裡傾泄而下,
六月初, 在即將畢業的本科學校, 我擺脫大學時代學渣形象的重要時刻來臨了。 此時雖未學完尚學堂的所有課程, 但在尚學堂風格的影響下, 我用十天的時間, 完成了畢業設計, 即大帝風格的手工資訊管理專案——新生報到管理系統。 第一次使用JSP/servlet+mysql+Tomact的環境親手寫完一個專案, 第一次同時完成軟體硬體的通信功能對接, 第一次站在很多老師的面前滔滔不絕的演示著自己實現的各類功能。 畢業季的夏天有太多的第一次...當答辯老師問我:這些複雜的邏輯是如何設計出來的, 以前自己學過嗎?我都會說,我是在北京尚學堂培訓出來的。
以前自己學過嗎?我都會說,我是在北京尚學堂培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