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我很小的時候。
家在農村, 我的爸爸媽媽是在一個村子裡長大的, 家裡的姑姑伯伯, 姨姨舅舅也都在一個村子裡。
第一個關於“羞恥”的記憶,
第二次, 太過殘忍了。 我始終懷著一種內疚來回憶那一幕的情節。 那一年, 我九歲。 那一天, 我的姨媽急匆匆的來我家, 跟我媽悄悄的說了幾句, 她們就帶我去了外婆家。 我的記憶裡, 我們進了院子了, 姨媽在窗戶外面遛了好幾圈, 使勁的往裡瞅, 可是屋子裡靜悄悄的, 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 一會兒小舅舅也來了,
我認識這個女人, 她是我同學的媽媽, 她的家就在我家旁邊池塘的另一頭, 她的兒子是我們這一撥裡的孩子王。
接下來的記憶就是姨媽把她從床上拽下來, 外公跪在地上乞求著什麼。 我看不懂, 聽不懂, 但是覺得自己成了一件不光彩事情的幫兇。 再後來, 聽我媽說, 那個女人回家之後喝農藥自殺了, 而她的丈夫沒有送她去搶救, 而是用板車拉著她, 送到我外公的院子裡, 停了好幾天, 以此要脅我外公進行補償。 後來的後來, 我不知道這種種不堪是如何被收場, 而我的外公,
第三次遇到這種事情, 我已經長成了半大的姑娘, 十三四歲了。 我忘了那天是因為什麼去了姨媽家, 可是我清晰的記得, 我是被我爸一腳踢出來的。 因為我看到, 我爸在姨媽的床上。 我不敢回家, 更不敢告訴我媽。 我不確定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什麼, 在那個年紀也不敢談論性。我把那一幕刻成一幅畫,藏到心裡,不敢說,抹不掉。
大人們從來都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有什麼感覺,受了怎樣的傷害,可能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我是否受到了傷害,受了何種傷害。
只是多年以後,我不再相信男人。
在那個年紀也不敢談論性。我把那一幕刻成一幅畫,藏到心裡,不敢說,抹不掉。大人們從來都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有什麼感覺,受了怎樣的傷害,可能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我是否受到了傷害,受了何種傷害。
只是多年以後,我不再相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