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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AR眼鏡,蘋果終於能夠打破黑鏡咒語

在蘋果的推波助瀾下, 現代人每天機不離身, 鼻子緊貼“黑鏡”(援引自迷你劇《黑鏡》, 講述人類與科技之間的關係), 即手機螢幕。 而這是無可避免的結果。

智慧手機提高了我們的生產力和互聯性, 給我們解了悶, 卻也導致我們更加心不在焉, 彼此隔離孤立, 寧願和這個玻璃金屬做的“朋友”獨處。

蘋果清楚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們非常不安。 近些年來, 蘋果高管積極探討如何開發相應技術,

説明人類從數位世界無休止的精力需求中解放出來, 投入積極的現實生活。

喬尼·艾夫(Jony Ive)稱, 這種想法正是Apple Watch背後的主導原則。 艾夫及其他蘋果高管指出, 把手機上的通知轉移到手腕上, 可輕鬆流覽和忽略。

我們只需要低頭, 滑動忽略不重要的通知, 然後繼續手頭上的事情。 此概念固然能發揮一定作用。 但我盯著手機的時間依然沒有減少。

從某種角度說, 問題在於人體工程學。 手機和手錶的螢幕距離人眼太遠, 我們湊近它們的時候不得不彎曲身體, 因此也就遠離了其他人和周圍的世界。

增強現實(簡稱AR)頭顯和眼鏡或許能為這個問題提供一個新的解決方案。 它們把數位內容放置在我們眼前。 事實上, 它們還可以把內容覆蓋在我們肉眼所見的真實事物之上, 甚至還能提供與這些事物相關的資訊。

並且好的AR內容不會遮擋或偏離現實世界中的目標物。 如此一來, AR眼鏡有可能成為蘋果的出路, 用以解決數位設備干擾與孤立人類的難題。

01

“解救人類”

蘋果CEO蒂姆·庫克曾無數次談及他對AR技術的期待。

他雖然從未說過蘋果正在研發AR眼鏡或頭顯, 但若干報告指向這一點。

在蘋果發佈最近一季度的收益報告之後, 庫克告訴分析師:“增強現實放大了人類的表現, 而非孤立人類。 它解救人類, 而非隔絕人類。 ”

同樣一番話, 庫克絕不會套到使用者盯著手機螢幕看的體驗上。 蘋果早已為AR生態系統搭好了舞臺:推出ARKit開發平臺, 允許開發人員創造AR應用, 透過iPhone的相機鏡頭在現實世界之上疊加數位內容。

庫克稱, App Store目前共有1,000多款AR應用。 正如筆者此前所報導的, 我們迄今所見的所有ARKit應用將在AR眼鏡平臺獻上更加出色的表現。

然而, 事實清楚地告訴我們, 蘋果AR頭顯或眼鏡的面世至少還要2年, 這是因為設計一部續航時間長、外觀精美的可穿戴設備所需要的記憶體和顯示零部件尚未面世。

“如果要做到高品質, 這項支援技術本身還不存在。 ”庫克近期接受英國《獨立報》(Independent)採訪時說道。 “我們所需要的顯示技術, 以及在你的面部周圍呈現足夠豐富的內容, 這些的改進都是不小的挑戰。 ”

與此同時,據線上資料公司康姆斯科(ComScore)統計,我們每天盯著“黑鏡”的時間長達2小時51分鐘,eMarketer市場研究機構的資料是4小時5分鐘。“手機僵屍(cell-phone zombie)”一詞已被收入詞典,中國和歐洲不少城市甚至專門設了“手機道”,避免這些僵屍撞到其他行人。

(出處:康姆斯科公司)

02

問題仍在

今天,手機濫用問題的關注度好像降低了很多。我費了好大勁也找不到2017年關於這方面的媒體報導,除了一篇來自《每日電訊報》(Telegraph)的文章。這篇文章引用了英國生理學會(UK Physiological Society)的一份報告,稱人們對丟手機的擔憂幾乎等同於對遭受恐怖襲擊的擔憂。

關注度降低或許是因為過去幾年裡我們花在手機上的時間有些放緩了。我認為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們已經屈服於手機。

背後的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的兩個是功用性和多巴胺。

①功用性:智慧手機已經成為我們生活中的核心組織力量。我們利用手機做生意、維繫家庭關係、溝通、理財、(通過照片)記錄當下並規劃未來。

“假如技術是毒品,那麼副作用究竟是什麼?這個在愉悅和不安之間的地帶就是我的新劇《黑鏡》的背景。”《黑鏡》(Black Mirror)創作者查理·布魯克(Charlie Brooker)在2012年告訴英國《衛報》。(黑鏡指的是智慧手機和電視機“冰冷發光的螢幕”)

Facebook前CEO肖恩·派克(Sean Parker)所說的那一劑趨勢你屈服於手機的多巴胺對移動應用開發商及投資他們的風險資本家而言是有利的,但它和毒品一樣,也可能被濫用。使用手機可能成為對用戶而言浪費時間、孤立自身、歸根結底一場空的體驗。

“現在,你根本無法想像沒有應用程式的生活。”庫克告訴《獨立報》。“AR就是這樣。它也將產生如此巨大的影響。

”在蘋果眼裡,AR眼鏡或將成為應用程式的下一個交付平臺。而應用程式可能將其內容與真實世界的物品整合,從而適應這一交付平臺。

AR頭顯無法徹底解決數字生活入侵現實生活所產生的問題。消費者必須仔細斟酌數位與類比之間的最佳健康平衡點。但AR至少能讓我們抬起頭,從此,數位內容的作用將會是增強現實,而非取代現實。

“現在,你根本無法想像沒有應用程式的生活。”庫克告訴《獨立報》。“AR就是這樣。它也將產生如此巨大的影響”。

‐End‐

文 | Mark Sullivan

圖片 | Fastcompany & 網路

編輯 | 黃子君

與此同時,據線上資料公司康姆斯科(ComScore)統計,我們每天盯著“黑鏡”的時間長達2小時51分鐘,eMarketer市場研究機構的資料是4小時5分鐘。“手機僵屍(cell-phone zombie)”一詞已被收入詞典,中國和歐洲不少城市甚至專門設了“手機道”,避免這些僵屍撞到其他行人。

(出處:康姆斯科公司)

02

問題仍在

今天,手機濫用問題的關注度好像降低了很多。我費了好大勁也找不到2017年關於這方面的媒體報導,除了一篇來自《每日電訊報》(Telegraph)的文章。這篇文章引用了英國生理學會(UK Physiological Society)的一份報告,稱人們對丟手機的擔憂幾乎等同於對遭受恐怖襲擊的擔憂。

關注度降低或許是因為過去幾年裡我們花在手機上的時間有些放緩了。我認為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們已經屈服於手機。

背後的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的兩個是功用性和多巴胺。

①功用性:智慧手機已經成為我們生活中的核心組織力量。我們利用手機做生意、維繫家庭關係、溝通、理財、(通過照片)記錄當下並規劃未來。

“假如技術是毒品,那麼副作用究竟是什麼?這個在愉悅和不安之間的地帶就是我的新劇《黑鏡》的背景。”《黑鏡》(Black Mirror)創作者查理·布魯克(Charlie Brooker)在2012年告訴英國《衛報》。(黑鏡指的是智慧手機和電視機“冰冷發光的螢幕”)

Facebook前CEO肖恩·派克(Sean Parker)所說的那一劑趨勢你屈服於手機的多巴胺對移動應用開發商及投資他們的風險資本家而言是有利的,但它和毒品一樣,也可能被濫用。使用手機可能成為對用戶而言浪費時間、孤立自身、歸根結底一場空的體驗。

“現在,你根本無法想像沒有應用程式的生活。”庫克告訴《獨立報》。“AR就是這樣。它也將產生如此巨大的影響。

”在蘋果眼裡,AR眼鏡或將成為應用程式的下一個交付平臺。而應用程式可能將其內容與真實世界的物品整合,從而適應這一交付平臺。

AR頭顯無法徹底解決數字生活入侵現實生活所產生的問題。消費者必須仔細斟酌數位與類比之間的最佳健康平衡點。但AR至少能讓我們抬起頭,從此,數位內容的作用將會是增強現實,而非取代現實。

“現在,你根本無法想像沒有應用程式的生活。”庫克告訴《獨立報》。“AR就是這樣。它也將產生如此巨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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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Mark Sullivan

圖片 | Fastcompany & 網路

編輯 | 黃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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