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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後回農村老家,我呆了半小時就走,父親在身後罵,鄰居說活該

我要嫁人了, 這是一件大喜事。 但我猶豫了好久, 才做出一個決定:回到我離開了七年的家, 去告知一下我的父親。

家, 對大多數人來說, 是一個溫暖的地方, 但對於我, 農村那個家卻是噩夢的開始。

我是農村人, 從小就沒有母親, 對她的模樣我毫無記憶。 長大後在村裡鄰居的口中我才得知, 一切都是因為我那爛賭成性的父親。 我三歲那年, 父親輸光了家裡的一切, 母親在絕望中, 決絕地拋下了這個家, 拋下了我和我姐, 從此杳無音信。

如果母親的出走, 能喚起父親的良知, 好好撐起這個家, 我也許不會糾結是否需要告知父親的問題。

可惜的是, 總有一些人, 他們一直在抱怨別人, 卻從不反省自己。

父親認定, 母親的出走是對他的背叛, 而我們姐妹作為母親的“遺物”, 自然成為了他發洩憤怒的對象, 我從沒在他那裡感受到一絲親情。

我的最初記憶從4歲開始,

這是一個比大多數人都更早的年紀。 對於我來說, 卻不是一個驕傲的事, 因為那時我4歲全部的記憶, 只有兩件事——饑餓和哭泣!

彼時的父親, 依然沒日沒夜混跡牌桌, 贏了錢便在外逍遙快活, 輸紅了眼便回家對我們姐妹拳打腳踢。 爺爺可憐我們, 每天照顧我們的起居。 但是爺爺也需要下地幹農活, 為了種點糧食, 經常天黑了才回來。

我的記憶裡, 總是會浮現這樣的場景:昏暗的白熾燈下, 我和姐姐總是臉上掛著淚, 抽泣著大口大口地吃飯, 爺爺一邊看著我們一邊歎氣。

父親的打罵雖然一直未停, 但後來隨著姐姐學會了做飯, 饑餓好歹終於漸漸消失。 但隨著我們漸漸長大, 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父親長期賭博, 總是在欠債和還帳之間來回, 家裡一貧如洗。 爺爺供養姐姐讀完初中後, 病痛纏身, 再也無力支付姐姐高中的學費。 那年, 我十歲, 上小學四年級。

姐姐做了決定, 離開農村去城裡打工。 從姐姐不舍的眼神中, 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事理。 我開始跟著村裡的叔叔阿姨, 上山摘一些煙葉,

然後去鎮上集市賣了, 賺一點錢買文具。 一次三塊五塊, 時間長了, 竟也攢上了幾百塊。 可是父親卻盯上了這筆錢。 他軟磨硬泡地找我要錢, 我當然不肯給, 藏得死死的。 他翻遍了也找不到後, 對我又一頓毒打。

從此, 我再也沒有喊過他一聲“爸”, 對他的幻想也是徹底放棄。 從初中開始, 姐姐一直用她打工的錢負擔我的學費。 直到大三那年暑假, 爺爺去世, 我終於和父親徹底決裂。

那時, 我正趁著暑假, 通過姐姐的關係在她打工的工廠, 做暑假工賺生活費。 姐說已經給我準備好了大四的學費, 我說我明年就可以實習, 到時便不用姐姐那麼辛苦, 可以開始回報姐姐。

正聊著這些的時候, 姐姐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說爺爺病重, 要我們回村裡。 爺爺一直身體不好, 但能讓父親打電話來, 肯定是非常嚴重的病情。

我們急匆匆地趕回了家裡, 卻最不巧在院子裡聽到父親對爺爺大吼:“病了這麼久, 你怎麼還不去死!”我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隨後幾日, 爺爺最終離開了我們。

父親卻又借此向姐姐要錢。 姐姐說除了我的學費,其他的錢都給他,只求他能好好安葬爺爺。父親一聽原來姐姐還留了錢給我,非說喪葬費不夠,全部都拿了去。後來姐姐向朋友借了錢,給我交上了學費。

更可氣的是,這些錢最終還是被他拿去還了賭債,所剩無幾。在爺爺村裡鄉親的幫助下,他老人家才最終得以入土為安。

我對父親的恨,達到了無可容忍的境地。在一場大吵之後,我咬牙切齒地對父親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記住你如今對爺爺所做的一切,以後也別妄想我會照顧你。自此,我再也沒有回過那個家,甚至沒有跟父親有過電話聯繫。父親在農村的一切,只有姐姐偶爾會向我提及。

七年了,每每聽到姐姐說父親過得如何不好,從最開始的憤怒,到如今也漸漸放下了一些。就像我姐說的,父親沒有兒子,在他百年之時,不依然是我們兩姐妹的責任麼?如今,我要結婚了,即將踏上另一個幸福的起點,我想,告知一下他也是應該的。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去告知父親一聲。當我獨自回到家裡,父親醉醺醺地給我開了門,見到是我,他有點吃驚,卻陰陽怪氣地對我說:“喲,稀客啊,真是稀客!”我克制自己的情緒,告知他我來的目的,然後呆在家裡和他聊了半小時。

然而我卻發現,他依然是那副無可救藥的樣子。聽說我要結婚,就問我男方怎麼沒送來彩禮。我們爭執起來,爭吵中,我甚至沒有聽到他對爺爺絲毫的悔意。我失望之極,無奈地起身離去。

父親追到田壟,對著我的背影大聲罵我不孝,七年不回家,回家不過半小時就又要走,一分錢也不留,就留下他一個老頭子。聲音大得驚動了好多村裡的鄰居。

這時,一位曾經幫助過我們的伯伯,看著在我身後大罵的父親,歎了口氣,卻堅定地對我說:“你不需要回來了,他這是活該!”

是吧,這樣一位父親,不是活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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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說除了我的學費,其他的錢都給他,只求他能好好安葬爺爺。父親一聽原來姐姐還留了錢給我,非說喪葬費不夠,全部都拿了去。後來姐姐向朋友借了錢,給我交上了學費。

更可氣的是,這些錢最終還是被他拿去還了賭債,所剩無幾。在爺爺村裡鄉親的幫助下,他老人家才最終得以入土為安。

我對父親的恨,達到了無可容忍的境地。在一場大吵之後,我咬牙切齒地對父親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記住你如今對爺爺所做的一切,以後也別妄想我會照顧你。自此,我再也沒有回過那個家,甚至沒有跟父親有過電話聯繫。父親在農村的一切,只有姐姐偶爾會向我提及。

七年了,每每聽到姐姐說父親過得如何不好,從最開始的憤怒,到如今也漸漸放下了一些。就像我姐說的,父親沒有兒子,在他百年之時,不依然是我們兩姐妹的責任麼?如今,我要結婚了,即將踏上另一個幸福的起點,我想,告知一下他也是應該的。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去告知父親一聲。當我獨自回到家裡,父親醉醺醺地給我開了門,見到是我,他有點吃驚,卻陰陽怪氣地對我說:“喲,稀客啊,真是稀客!”我克制自己的情緒,告知他我來的目的,然後呆在家裡和他聊了半小時。

然而我卻發現,他依然是那副無可救藥的樣子。聽說我要結婚,就問我男方怎麼沒送來彩禮。我們爭執起來,爭吵中,我甚至沒有聽到他對爺爺絲毫的悔意。我失望之極,無奈地起身離去。

父親追到田壟,對著我的背影大聲罵我不孝,七年不回家,回家不過半小時就又要走,一分錢也不留,就留下他一個老頭子。聲音大得驚動了好多村裡的鄰居。

這時,一位曾經幫助過我們的伯伯,看著在我身後大罵的父親,歎了口氣,卻堅定地對我說:“你不需要回來了,他這是活該!”

是吧,這樣一位父親,不是活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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