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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環殺人案拍成電影,黃道十二宮殺手影院留下“我來了”紙條

說起這名兇手, 相信大家對他並不陌生——1969至1974年間, 美國加州出現史上最囂張的連環殺人魔--黃道十二宮殺手, 他不只漫無目的殺人, 甚至玩弄媒體與警方於鼓掌之間。 警方認定黃道帶殺人魔總共殺害4名男性和3名女性, 但根據殺手在事後寄給媒體的信中宣稱, 自己至少殺害了37個人。

直至1974年為止, 兇手已寄送多封充滿挑釁意味的信件給媒體, 信件中包含四道密碼, 目前還有三道仍未解開, 唯一被解開的一句是:“我愛殺人, 因為太有趣了。 ”兇手甚至威脅媒體必須公開這些信函, 否則將會持續殺人, 直到殺滿12個為止, 並在信件最後屬名Zodiac, 便是星座之意。

2007年, 這起案件被大衛‧芬奇導演改編成電影, 斥資6500萬美元製作了《十二宮殺手》(Zodiac)。 但很少人知道, 在該片上映前30年, 還有另一部電影同樣描述黃道十二宮殺人案件, 片名為《黃道十二宮殺手》(The Zodiac Killer)。

1971年, 《黃道十二宮殺手》上映期間, 正是兇手最為倡狂的時期, 甚至在上映前不到一個月, 兇手又寄了兩封信給《三藩市紀事報》, 使得當時美國社會人心惶惶。 該片導演湯姆‧韓森(Tom Hanson), 一位比薩連鎖店(Pizza Man)的老闆, 僅僅出資1萬3千美元, 即迅速完成這部電影。 韓森事後表示, 他拍這部電影的原因並不是賺錢,

而是想藉由電影抓到兇手, 他甚至還在電影院設置了重重陷阱, 想重新寫下電影結局。

韓森選擇三藩市作為首映地點, 因為那是黃道十二宮殺手最活躍的地點, 他認為兇手還在這裡, 籌畫著下一次兇殺計畫。 韓森甚至賭這個噁心至極的人,

會帶著變態扭曲的思想, 到電影院觀看描寫自己的電影。 於是, 韓森開始設下圈套。

韓森設計了一個填字抽獎活動, 頭獎為一輛摩托車, 所有買票進場的觀眾, 都會拿到一張黃色的抽獎卡, 卡片上印著:“我認為黃道十二宮殺手殺人是因為__”, 觀眾被要求在空格中填入原因, 並投入抽獎箱中, 導演希望透過這種方式, 取得兇手的手寫樣本, 甚至能現場目擊或抓到嫌疑犯。

韓森表示, 他們的陷阱十分完善, 甚至每張卡片上都有序號:0001, 0002, 0003……等等, 且每個人只能拿到一張卡, 韓森甚至叮囑櫃檯的女服務生:“你們要答應我, 遠、永遠、永遠, 不會多給任何人一張卡!”

為了不讓兇手起疑, 導演在電影開演前, 精心佈置戲院的抽獎區域。 他在電影院二樓, 打造一個摩托車展示平臺, 平臺上方為頭獎摩托車, 下方即為抽獎箱, 導演安排一個人躲在平臺下方, 只要發現投入箱中的抽獎卡寫著可疑的字眼, 平臺底下的人就會按下按鈕, 通知所有人員警覺。

接著, 韓森趁著金門戲院(Golden Gate)的經理不在, 搬入一個空的冰櫃,並讓編劇(Ray Cantrell)躺在裡頭。電影院放置一個冰櫃不奇怪嗎?韓森表示忘了後來用什麼理由搪塞經理,反正就是一些廢話,以掩蓋他真正的目地。因此陷阱就這樣完成了:當平臺下的人發現可疑抽獎卡,接著按下按鈕,冰櫃裡的人探出頭來查看長相,旁邊的工作人員隨時待命,準備將他抓住。

韓森記得,上映後的第5天還是第6天的上,曾有張可疑抽獎被丟進箱子裡,上面寫著:“我在這裡,黃道十二宮殺手敬上。”但每每在關鍵時刻,計畫卻搞砸了。一次是平臺底下的人按了按鈕,但躺在冰櫃的編劇卻沒有反應,他因為太悶熱差點窒息,根本沒有餘力爬起來看是誰投下抽獎卡,加上當天抽獎區域人太多,埋伏一旁的工作人員也無法確定可疑份子;另外還有一次,一行人終於抓到一名嫌疑犯,然而,當他們拿著卡片序號要去比對票根時,那人卻從身上拿出兩張空白沒有投遞的卡片,並否認那張卡片是他寫的。

韓森說,在電影上映期間,他好幾次都覺得兇手真的來了,可惜就是沒機會抓到他。雖然這部電影和計畫現在看來有些荒謬,但在當時恐慌的美國社會,沒有人能笑得出來。

2008年8月29日,一名美國民眾鄧尼斯•考夫曼(Dennis Kaufman)在整理繼父傑克•泰倫斯(Jack Tarrance)的遺物時,發現一把沾有血跡的小刀、當年受害者的照片等相關線索。警方根據DNA測試,幾乎確定他就是真凶,但結果卻在2010年4月,DNA檢測又被推翻了,直到現在,黃道十二宮殺人案件還是懸案。

搬入一個空的冰櫃,並讓編劇(Ray Cantrell)躺在裡頭。電影院放置一個冰櫃不奇怪嗎?韓森表示忘了後來用什麼理由搪塞經理,反正就是一些廢話,以掩蓋他真正的目地。因此陷阱就這樣完成了:當平臺下的人發現可疑抽獎卡,接著按下按鈕,冰櫃裡的人探出頭來查看長相,旁邊的工作人員隨時待命,準備將他抓住。

韓森記得,上映後的第5天還是第6天的上,曾有張可疑抽獎被丟進箱子裡,上面寫著:“我在這裡,黃道十二宮殺手敬上。”但每每在關鍵時刻,計畫卻搞砸了。一次是平臺底下的人按了按鈕,但躺在冰櫃的編劇卻沒有反應,他因為太悶熱差點窒息,根本沒有餘力爬起來看是誰投下抽獎卡,加上當天抽獎區域人太多,埋伏一旁的工作人員也無法確定可疑份子;另外還有一次,一行人終於抓到一名嫌疑犯,然而,當他們拿著卡片序號要去比對票根時,那人卻從身上拿出兩張空白沒有投遞的卡片,並否認那張卡片是他寫的。

韓森說,在電影上映期間,他好幾次都覺得兇手真的來了,可惜就是沒機會抓到他。雖然這部電影和計畫現在看來有些荒謬,但在當時恐慌的美國社會,沒有人能笑得出來。

2008年8月29日,一名美國民眾鄧尼斯•考夫曼(Dennis Kaufman)在整理繼父傑克•泰倫斯(Jack Tarrance)的遺物時,發現一把沾有血跡的小刀、當年受害者的照片等相關線索。警方根據DNA測試,幾乎確定他就是真凶,但結果卻在2010年4月,DNA檢測又被推翻了,直到現在,黃道十二宮殺人案件還是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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