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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撞了一座大墳,身穿紅裙的妹紙非要嫁給我!6

嫁衣女竟是光著腳的, 那腳可怕極了, 上面的皮死死裹住腳骨, 青慘慘的, 沒有肉……。

後面狀況我沒看清楚, 只覺著眼前紅影亂閃,

然後, 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力量擊中了腦袋, 搖晃幾下, 痛快的昏厥過去……。

“腦袋好疼……。 ”我迷迷糊糊的醒來, 先抱住腦袋縮在那兒半響, 才緩過勁兒來。

“我這是……?”四下看看, 竟然躺在院門前睡著了, 真是……, 咦?等等!

眼前呼啦啦的閃過亂糟糟的影像, 我顫慄起來, 拼命的爬起, 一溜煙的沖進院子, 彭的一聲, 將院門關閉的緊緊的, 用粗木杠子壓上, 任誰也推不開。

渾身滾動著寒意, 跑進屋子時看到, 時間是後半夜兩點四十五分鐘了, 爺爺說過, 淩晨一點到四點, 是一天中陰氣最盛的一段時間, 活人的陽氣在這段時間中嚴重減弱, 抵抗邪祟的能力跟著變弱。

以前我是半信半疑的, 但現在當然全信了。 不管是誰, 被‘非人的東西’吊到了大樹上, 差一點就死翹翹,

都會和我一樣深信不疑的。

不對, 還需要印證一下。

急匆匆的跑回臥室, 翻出一面鏡子, 借著燭火的光亮看去。

“嗤!”

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鏡面中的脖頸部位, 清晰的顯示出一道深深的勒痕, 那樣的明顯和刺目。

我一下子就坐倒在椅子上, 哐啷一聲, 鏡子落地摔的粉碎。

“真的, 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個紅嫁衣女人, 不對, 那不是人, 那‘東西’想殺我, 為什麼?聽爺爺說過, 即便是出現古怪事兒了, 也都是有原因的, 不是隨隨便便就‘鬧騰’的, 這叫做因果。 ”

“但村子裡出現的紅嫁衣女人, 為何不分青紅皂白下手呢?我一個大好青年, 還是抱著救世濟人想法去學醫的, 無論如何也和那女人八竿子打不到吧?”

“但她的行為很明顯, 就是要弄死我,

要不是事先在身上畫了符文, 當時就被勒死了, 她力大無窮, 我根本掙扎不開……, 哎呀, 我落地後……?”

忽然想起自己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什麼了, 正是那個被拒之門外的紅裙子姑娘沖出來救了我一命, 然後, 我就昏過去了……。

“那姑娘竟然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我已經出了院子, 預先佈置的那些手段保護不了我了, 身上的符文能抗住幾下呢?所以說, 要沒有那姑娘, 我此時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 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酸甜苦辣鹹應有盡有。

那姑娘揮手的時候, 手指甲變成那個樣子, 能將人的心肝肺一下子掏出去, 證明她絕對不是活人……!死人嗎?救了我一命的死人, 如何報答她……?

忽然想起姑娘喊著願意嫁給我, 我的面皮發黑了。

“難道, 為了報答救命之恩,

真要以身相許?那不是古代小說中的扯淡環節嗎?再說, 一般都是英雄救美之後, 美女纏著英雄要以身相許, 怎麼到了我這裡, 就變成死姑娘救落難大學生了?可不能被同寢室的那幫子孫子知道, 不然, 會被嘲笑死的……。 ”

我坐在那裡胡思亂想, 不知不覺的, 已經淩晨四時了, 不敢睡, 期待著天明, 就在此時, 當當當!院門被敲響。

這動靜突如其來, 我被嚇的渾身一顫, 心底發涼的站起了身, 想了一下, 持著一根燃燒著的紅蠟燭, 向著屋外走去。

咚咚咚……!敲門聲不大, 但隔上一點時間就敲一陣。

“誰啊?”我大著膽子問了一聲。

“周郎, 我回來找你了。 放心, 紅蓋頭死女人已經被我引到大山裡去了, 暫時不會來找你麻煩, 將門打開, 親口允許我進院子,

我就能入內了……。 ”幽幽的女聲傳進來。

我的血都涼了, 天啊, 還讓不讓人活了, 怎麼她返回來了……?

沉吟著, 不敢開門。

“怎麼, 擔心我害你?要是真想那樣, 會出手救你嗎?你可要知道, 紅蓋頭死女人厲害無比, 我都被她打傷了, 還不是為了保護你?死沒良心的, 天下的男人都是這德行, 翻臉就不認人……。 ”

女孩在外頭叨叨著, 極致的幽怨。

我頭皮發麻了, 想了一下, 人家說的有理, 要不是她出手相救, 我已經屍橫就地了, 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 怕什麼……?

正要開門, 突然腦中光亮一閃, 沉下了臉問:“你真是小辮子姑娘嗎?不對吧, 那時候我聽到鐵牛哥的動靜, 一出門就被紅蓋頭暗算了, 就是她裝成鐵牛哥, 引我出去的……, 模仿的惟妙惟肖, 聲音一般無二。 ”

“既然如此,她當然也能模仿小辮子姑娘的聲音,冒充救命恩人騙我。說說吧,你如何證明自己就是小辮子姑娘,而不是嫁衣女偽裝的?”

吃過一次大虧了,我豈能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所以,現在不能開門。

“嘖嘖,看不出來啊,周郎吃一塹長一智變聰明了?這樣一來,我看你更順眼了,快點的吧,我就是小辮子姑娘,這樣,跟你說些事兒……。”

姑娘在外頭將那天我進山之後撞到她的經過說了一遍,絲毫不差。

“怎樣,要是那死女人偽裝的,她怎麼會知道你我之間以往的事兒?所以說,正是本姑娘真身到了,還不開門迎接……?”

我又驚又喜。

門外的女孩能說清楚這些,足以證明不是假冒的,但我還是害怕,畢竟,對方不是活人。

但轉念一想,算了,豁出去了,她要是真的害我,就當命該如此吧。

計議已定,就將木杠子撤掉,然後,打開院門。

門外,漂亮姑娘亭亭玉立的的站在那兒,看著我笑吟吟的。

“姑娘,我請你進宅。”我認真的說出這話,一擺手,做出邀請的手勢。

“算你識相,哼,本姑娘可不是誰都能請動的……。”

女孩將身後的小辮子順到身前來捋著,一踏步走入了院落,因我開口邀請人家了,就等同允許了,所以,院中佈置的手段毫無反應。

女孩東瞅西望的,臉上都是開心的神態。

要不是親眼見識到她恐怖的一面,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充滿活力的美貌姑娘是一個死人,難道死人比活人還好看?真是邪門!

腹誹不停,但不敢顯現出來,客人進門,就得盡地主之誼,請女孩走進正房,放好持著的蠟燭,親手給她斟了一杯茶,示意她用。

姑娘轉首,深沉的看著我,忽然,伸出猩紅的舌頭在嘴唇外‘遊弋’一圈,這番動作充滿極致魅力,但還帶著陰森之意。

我看在眼中,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喝茶?那有什麼意思?周水,要是不介意,能不能讓我喝一點你的血?我都好久好久沒喝新鮮的血了,好餓啊!你就可憐人家一下下嘛,讓我喝一些好不好?”

我的眼珠子幾乎飛出眼眶,滿腦袋盤旋的都是‘喝人血’這幾個字,心頭宛似驚雷炸響,要不是先前就有心理準備,怕不是一下子就被嚇得翻坐地上?

“喝血……?姑娘,你什麼意思?是要喝我的血嗎?那可是人血……。”我震驚的看著漂亮姑娘。

“就是人血才好喝啊,一般人的血本姑娘還看不上呢,你嘛,聞著香香的,看著白白淨淨的,血一定很好喝。放心,我只要一小碗,人家都願意嫁給你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就是這麼點要求,你都不能答應嗎?人家好傷心……。”

說著,姑娘眼睛紅了……。

我天,鞏膜和瞳孔,全紅了!

“既然如此,她當然也能模仿小辮子姑娘的聲音,冒充救命恩人騙我。說說吧,你如何證明自己就是小辮子姑娘,而不是嫁衣女偽裝的?”

吃過一次大虧了,我豈能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所以,現在不能開門。

“嘖嘖,看不出來啊,周郎吃一塹長一智變聰明了?這樣一來,我看你更順眼了,快點的吧,我就是小辮子姑娘,這樣,跟你說些事兒……。”

姑娘在外頭將那天我進山之後撞到她的經過說了一遍,絲毫不差。

“怎樣,要是那死女人偽裝的,她怎麼會知道你我之間以往的事兒?所以說,正是本姑娘真身到了,還不開門迎接……?”

我又驚又喜。

門外的女孩能說清楚這些,足以證明不是假冒的,但我還是害怕,畢竟,對方不是活人。

但轉念一想,算了,豁出去了,她要是真的害我,就當命該如此吧。

計議已定,就將木杠子撤掉,然後,打開院門。

門外,漂亮姑娘亭亭玉立的的站在那兒,看著我笑吟吟的。

“姑娘,我請你進宅。”我認真的說出這話,一擺手,做出邀請的手勢。

“算你識相,哼,本姑娘可不是誰都能請動的……。”

女孩將身後的小辮子順到身前來捋著,一踏步走入了院落,因我開口邀請人家了,就等同允許了,所以,院中佈置的手段毫無反應。

女孩東瞅西望的,臉上都是開心的神態。

要不是親眼見識到她恐怖的一面,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充滿活力的美貌姑娘是一個死人,難道死人比活人還好看?真是邪門!

腹誹不停,但不敢顯現出來,客人進門,就得盡地主之誼,請女孩走進正房,放好持著的蠟燭,親手給她斟了一杯茶,示意她用。

姑娘轉首,深沉的看著我,忽然,伸出猩紅的舌頭在嘴唇外‘遊弋’一圈,這番動作充滿極致魅力,但還帶著陰森之意。

我看在眼中,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喝茶?那有什麼意思?周水,要是不介意,能不能讓我喝一點你的血?我都好久好久沒喝新鮮的血了,好餓啊!你就可憐人家一下下嘛,讓我喝一些好不好?”

我的眼珠子幾乎飛出眼眶,滿腦袋盤旋的都是‘喝人血’這幾個字,心頭宛似驚雷炸響,要不是先前就有心理準備,怕不是一下子就被嚇得翻坐地上?

“喝血……?姑娘,你什麼意思?是要喝我的血嗎?那可是人血……。”我震驚的看著漂亮姑娘。

“就是人血才好喝啊,一般人的血本姑娘還看不上呢,你嘛,聞著香香的,看著白白淨淨的,血一定很好喝。放心,我只要一小碗,人家都願意嫁給你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就是這麼點要求,你都不能答應嗎?人家好傷心……。”

說著,姑娘眼睛紅了……。

我天,鞏膜和瞳孔,全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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