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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樂夜話:在訪談中放大遊戲暴力,是嘩眾取寵還是實際探討問題?

觸樂夜話, 每天胡侃和遊戲有關的屁事、鬼事、新鮮事。

圖/小羅

上週五觸樂的頭條叫做《在遊戲中展現暴力, 是嘩眾取寵還是實際探討問題?》,

我們翻譯了兩篇外媒對《底特律:成為人類》的導演David Cage的採訪。

為什麼想到翻譯這個呢, 因為當初找選題的時候我看到這兒非常不自在, 我想分享出來, 看看各位讀者朋友是跟我一樣不自在呢, 還是特別希望這樣的採訪越多越好。

我是個什麼感受呢, 就是最樸素的一點:作為一名普通玩家, 我跟這些媒體關心的東西不一致。 採訪的背景是巴黎遊戲周期間《底特律》公佈的一段新預告片, 其中有些情節涉及了對家庭暴力情景的描繪, 於是記者朋友們窮追猛打, 想讓David Cage承認他製作這些場景有嘩眾取寵的嫌疑。

以Eurogamer這篇採訪為例, 這位元記者上來還算客氣, 問道:

有些玩家認為這就是他們想要的遊戲, 另外一些玩家則覺得有些暴力過頭,

對此你是怎麼看的呢?

當David Cage回應說並沒有暴力過頭的時候, 那些認為“這就是他們想要的遊戲”的觀點不見了, 記者朋友連珠炮一般發問:

目前來看所展現的家庭暴力和兒童暴力有些極端。

為什麼你對此感興趣?你想探討家庭暴力和兒童暴力?

David Cage覺得很冤, 說這在電影裡很正常, 尺度還更大, 難道遊戲這種藝術形式就不能探討家庭暴力了?但記者朋友輕描淡寫地說:

我不是想爭論這些。

那您老要爭論什麼?他繼續問:

為什麼你要選擇通過家庭暴力來闡述主題呢?

並且開始代入自己的看法:

……我覺得以此來表現那種極具震撼的時刻不是很貼切。

David Cage說, 挺貼切的呀, 我就讓你要在手忙腳亂中間體會臨場感,

感同身受。 記者朋友仍不死心, 最後逼問道:

總而言之——你覺得作為一個編劇, 創作的內容就沒有禁區了嗎?

在整個採訪裡我有點可憐David Cage, 他最後舉了一個《惡之花》的例子試圖說服記者, 已經很卑微了, 那意思就像在說, 《金瓶梅》也算藝術創作呀。

可能有人說, 記者的本能就是懷疑一切。 是的, 從技術上講, 這位元記者朋友的採訪技巧其實不錯, 刨根問底地問了許多, David Cage的回答裡也有乾貨, 問題在於, 這就像Quora上有人問:人類需要吃飯嗎?下面還有人正經作答一樣, 不管提問還是回答, 都是在浪費時間。

在這樣的報導越來越多出現在遊戲媒體上的時候, 就像一位讀者指出的那樣, “血淋淋的現實擺在媒體眼前視而不見, 卻去追究細枝末節”,

似乎沒有人再去在意這款遊戲是什麼, 它講了一個什麼故事了, 好像這個遊戲的一切就是在宣揚家庭暴力, 最終這篇訪談似乎達到了目的, 製作人完全不承認他的遊戲在嘩眾取寵, 煮熟的鴨子——嘴硬, 死不悔改。

這就是最近五六年來歐美遊戲媒體一些微妙的改變。 以前只有國內的大眾媒體抨擊遊戲是“電子海洛因”, 歐美主流媒體雖然時不時也質疑一下遊戲暴力, 可實際上這些“雜音”並沒有成為主流社會特別關心的話題, 歐美的遊戲媒體也大多盡守本分, 遊戲的事情歸遊戲, 不會去過多地關注女權、同性、暴力、動保這些敏感議題。

比如說, 這幾個月EA的遊戲《星球大戰:前線2》因為內購的問題佔據了外媒很大的版面。

從中國玩家的角度來看, 其實EA的這些設計還算克制, 但是歐美玩家就受不了了。 遊戲微交易的尺度在哪裡?針對這些議題探討下去無疑是媒體正經應該幹的。

當然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說, 既然David Cage認為遊戲裡什麼都能表現, 那麼將心比心, 遊戲媒體自然是什麼話題都可以涉及的。 問題就在於, 隨著Polygon等新一代網路媒體崛起, 歐美遊戲媒體上開始出現越來越多要麼不想觸及、要麼觸及了就必須政治正確的話題。 比如說, 很多人表面上不會講, 但私下裡認同“誇任天堂、誇任天堂的遊戲”是種政治正確, 因為一旦你不去讚美任天堂就可能流失一些群體的讀者, 而且可能遭受激烈的反抗, 長久下去, 當有人只是就事論事說“我不喜歡卡通風, 所以我不喜歡馬里奧”都需要一些勇氣。但是任天堂的議題和以上議題相比仍舊是小巫見大巫了。

關於《底特律》到底有沒有過度地展現暴力,其實一句話就可以說清:等遊戲發售,玩過整個遊戲再來評判更好,因為就算看電影,你也不會只看一個片段就下結論。就這麼簡單不是嗎?我並不喜歡極度渲染暴力,我也不喜歡隨便就扣帽子、貼標籤,我們等等看就不行?

《最後生還者2》也有這個問題,它在巴黎遊戲周上同樣展示了一個“充斥著暴力”的預告片,但是我看了整個巴黎遊戲周索尼發佈會的直播,我可以負責任地講,《底特律》和《最後生還者2》的預告片放完的時候贏得了現場最熱烈的兩次掌聲。

我和許多朋友探討過為什麼歐美遊戲媒體會變成如今這樣,有的人說是大環境使然,有的人說這種話題容易超越遊戲圈,讓這家媒體贏得更大範圍內的關注,那麼問題來了,在訪談中放大遊戲暴力,是嘩眾取寵還是實際探討問題呢?

不論他們的動機是什麼,這些報導對遊戲產業有害無益。

歡迎在頭條關注觸樂或觸樂微信(chuappgame),隨時查看更多有趣的遊戲內容。

所以我不喜歡馬里奧”都需要一些勇氣。但是任天堂的議題和以上議題相比仍舊是小巫見大巫了。

關於《底特律》到底有沒有過度地展現暴力,其實一句話就可以說清:等遊戲發售,玩過整個遊戲再來評判更好,因為就算看電影,你也不會只看一個片段就下結論。就這麼簡單不是嗎?我並不喜歡極度渲染暴力,我也不喜歡隨便就扣帽子、貼標籤,我們等等看就不行?

《最後生還者2》也有這個問題,它在巴黎遊戲周上同樣展示了一個“充斥著暴力”的預告片,但是我看了整個巴黎遊戲周索尼發佈會的直播,我可以負責任地講,《底特律》和《最後生還者2》的預告片放完的時候贏得了現場最熱烈的兩次掌聲。

我和許多朋友探討過為什麼歐美遊戲媒體會變成如今這樣,有的人說是大環境使然,有的人說這種話題容易超越遊戲圈,讓這家媒體贏得更大範圍內的關注,那麼問題來了,在訪談中放大遊戲暴力,是嘩眾取寵還是實際探討問題呢?

不論他們的動機是什麼,這些報導對遊戲產業有害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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