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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處是歸途:(4)因失眠劉白玉生病,散步看到傻子讓她驚喜

文/魯籲

第二天, 關小青和薛信妹睡到十一點多就爬起來要下去找飯吃。 劉白玉可能因為昨夜淩晨四五點鐘了才模模糊糊睡去的緣故,

她們起來的時候她也醒了, 但就是起不來, 只覺得四肢百骸酸軟無力, 頭也昏昏沉沉的, 似有兩三百斤重!

她試著說話, 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沙啞了, 而且鼻子和喉嚨像有沙子堵在裡面似的, 呼吸和咽口水就硌得生疼!她才知道自己竟然感冒了!

聽了劉白玉說話的聲音, 關小青叫道:“白玉, 你怎麼給感冒了!”她跑到劉白玉的床邊, 探手去摸劉白玉的額頭, 她更是驚叫道:“天哪, 這麼燙, 還發燒了!”

聽到關小青的驚叫, 薛信妹白了她一眼, “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 哪有你叫得這麼誇張的。 要是重病人啊, 心臟都被你嚇壞了。 ”

薛信妹雖然年紀比關小青還小, 但做起事來倒比關小青沉穩幹練得多。 她走到劉白玉的床邊, 也伸手去探她的額頭,

“好傢伙, 真有點燒了。 ”

她又對劉白玉說:“白玉, 你先不要起來, 我們下去叫老闆娘來給你打針抓藥, 過一兩天就好了。 我們老闆娘對感冒發燒這些小病自己會治, 很拿手的, 我們生病都是她給打針抓藥的, 都省了去醫院的錢。 ”

劉白玉對她倆報以感激的笑笑, 點了點頭。

十來分鐘後, 薛信妹領著肩挎藥箱的老闆娘英姐上來了——

薛信妹手裡還提著一份早點個一個保暖瓶。 薛信妹把早點放到梳粧檯上, 就到衛浴間拿劉白玉的毛巾和臉盆接水出來到劉白玉的床邊, 兌了點開水進去, 用手試了試水溫, 就擰著毛巾要給劉白玉洗臉。

劉白玉見狀, 趕忙要爬起來, 說:“信妹, 謝謝, 我自己來。 ”可是她瘦小的身體此時似乎有幾百斤重,

竟然爬不起來。

此時老闆娘早放下了肩上的藥箱, 坐到床沿上, 見她艱難的樣子, 就像母親抱起自己的孩子一樣, 把她扶了起來。 對劉白玉說:“大家在一起, 都是姐妹, 不要太客氣, 快讓她幫你洗洗。 ”

劉白玉感激的笑笑, 她的喉嚨實在生疼, 說話很困難, 唯有點點頭。

薛信妹見了嘻嘻地笑道:“這就對了嘛。 ”說著就給她洗臉, 儼然是一個熱情的護士天使模樣!

老闆娘說:“怎麼就給感冒了呢。 是不是你們晚上把風扇開太大了?”

薛信妹說:“昨夜白玉失眠了, 我醒來幾回都聽見她在翻身, 肯定是睡不好導致的。 ”

老闆娘憐惜地說:“失眠?有心事了?”

劉白玉趕忙辯解:“沒有……我……”

這時老闆娘的右手觸到劉白玉的枕頭, 她感覺到有微微的濕氣傳到手背上,

便低頭一看, 她就看到了那潔淨的暖粉色枕頭上留下了幾道漬痕, 她更是疼惜地說:“還說沒有, 都流了這麼多淚……”

薛信妹笑道:“我還以為那是汗漬呢, 薑還是老的辣啊!”

劉白玉也驚異于老闆娘的細緻入微, 居然能看出來那是她留下的淚痕!

老闆娘用手探探劉白玉的額頭, 自言自語道:“三十九度, 都燒到三十九度了……”

薛信妹向劉白玉吐了吐舌頭, 又扮了扮鬼臉, 意思是說:我們老闆娘真厲害, 不用體溫器都能知道發燒的情況!

老闆娘何等眼尖, 早把薛信妹的舉動看在眼裡, 也明白她的意思, 就說:“來, 信妹, 別光顧說笑, 你來換我扶她, 先給她打針抓藥。 ”

老闆娘打開藥箱, 很熟練地操作注射器擷取藥物, 然後讓劉白玉把屁股朝外露,

用酒精擦了擦, 還沒見她拿著注射器的手怎麼動, 就已經把針頭紮進去了, 很快就打好了。

老闆娘坐到梳粧檯前抓藥的時候對劉白玉說:“看你文文靜靜的, 倒不怕打針。 關小青那丫頭, 要給她打一針好像要她命似的, 她就跟電視上的那個小燕子沒兩樣, 在床上躥上跳下老半天了才讓你打, 打好了還邊噓噓地揉邊媽喲媽喲地叫!”

薛信妹也笑道:“是啊, 那傢伙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打屁股針。 她就是怕看到打屁股針才不上來的, 她說寧願包做一天的家務活都不上來看, 怪嚇人的!”

劉白玉笑笑, 說:“打針沒什麼呀, 何況, 老闆娘打針的技術這麼好……”

薛信妹說:“我們老闆娘當年可是衛校畢業的呢。 ”

老闆娘對她兩個道:“別老老闆娘長老闆娘短的, 都跟你們說了幾遍了,你兩個就是沒關小青那丫頭記性好!叫我英姐,親切!”

劉白玉和薛信妹看向她們的老闆娘,都暖心地笑了笑,同時叫了一聲:

“英姐!”

英姐抓好藥,交待了服用的方法,對薛信妹說:“信妹,你服侍白玉吃好早餐服好藥,就和她下樓到外面去走走,別老悶在屋裡。”又笑了笑說:“家務活今天就讓小青自己搞定了,誰讓她自己應承的!”說完就收拾藥箱下樓了。

早點是一份煮水餃,裡面加兩個另做的荷包蛋。薛信妹總能知道她和關小青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甚至知道她們愛好什麼不愛好什麼。應該說薛信妹對她所熟悉的人的飲食及喜好都了然於胸。

享受著這份幸福的早點,劉白玉的眼裡閃爍著溫暖的淚光。

她們下到樓來,樓棟外朝陽明媚,把街市上照耀得一片祥光金燦!但是街市上有福氣在這大美好的早晨沐浴陽光的人並不多!她倆信步往“一”字街道走去。

劉白玉本來想跟薛信妹談談英姐這個好老闆的,但經過昨晚前半夜發生那驚心動魄一幕的地方時,那被扔在地上的男子身上淌下的血跡還是清晰可見,散發著淡淡的腥味!

劉白玉的腦跡又浮現出了那赤裸著上身如塑像般的女孩那屈辱的面孔!劉白玉又一陣揪心地痛起來,那一股屈辱的感覺又向她襲擊!

她趕忙定了定心神!

她下意識地拉起薛信妹的手,是為了從她的手中得到一股抗拒的力量!然後她們信步走到路口的那株法國梧桐樹下。此時正是四月末天氣,樹上的花兒開始有凋落的跡象,但她們的頭上還是飛繞著成群的蜂蝶的嗡嗡聲,依然是一派花繁蜂鬧的盛景。

梧桐樹外就是寬闊的大馬路,大馬路上車來車往,隆隆地滾過,雖然這裡距離深圳市區頗遠,但依然透出這個經濟特區的快生活節奏!

這時候,有一個傻子從右丫街道往這邊慢慢走過來。右丫街道是通往街市外邊上的一片工廠區,道路兩邊長滿了齊人膝蓋的雜草。那傻子邊走邊撫弄手上的什麼東西,不時抬起頭來嘿嘿地傻笑兩聲,又繼續低頭撫弄他手上的東西。

傻子繼續往這邊走過來,還是那樣邊走邊低頭撫弄他手上的什麼東西,又不時抬起頭嘿嘿地傻笑。當他走近,可以看清楚了,原來他撫弄的竟是一枚銀色的戒指,價格起碼在1000塊以上。

當他又抬起頭來嘿嘿地傻笑時,劉白玉整個人都被震到了!她沒顧得及多想,就飛身奔下梧桐樹下的月臺來到傻子的面前,不由分說就去握住傻子那雙又老又髒的手,滿臉驚喜地叫了一聲……

【未完待續】

都跟你們說了幾遍了,你兩個就是沒關小青那丫頭記性好!叫我英姐,親切!”

劉白玉和薛信妹看向她們的老闆娘,都暖心地笑了笑,同時叫了一聲:

“英姐!”

英姐抓好藥,交待了服用的方法,對薛信妹說:“信妹,你服侍白玉吃好早餐服好藥,就和她下樓到外面去走走,別老悶在屋裡。”又笑了笑說:“家務活今天就讓小青自己搞定了,誰讓她自己應承的!”說完就收拾藥箱下樓了。

早點是一份煮水餃,裡面加兩個另做的荷包蛋。薛信妹總能知道她和關小青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甚至知道她們愛好什麼不愛好什麼。應該說薛信妹對她所熟悉的人的飲食及喜好都了然於胸。

享受著這份幸福的早點,劉白玉的眼裡閃爍著溫暖的淚光。

她們下到樓來,樓棟外朝陽明媚,把街市上照耀得一片祥光金燦!但是街市上有福氣在這大美好的早晨沐浴陽光的人並不多!她倆信步往“一”字街道走去。

劉白玉本來想跟薛信妹談談英姐這個好老闆的,但經過昨晚前半夜發生那驚心動魄一幕的地方時,那被扔在地上的男子身上淌下的血跡還是清晰可見,散發著淡淡的腥味!

劉白玉的腦跡又浮現出了那赤裸著上身如塑像般的女孩那屈辱的面孔!劉白玉又一陣揪心地痛起來,那一股屈辱的感覺又向她襲擊!

她趕忙定了定心神!

她下意識地拉起薛信妹的手,是為了從她的手中得到一股抗拒的力量!然後她們信步走到路口的那株法國梧桐樹下。此時正是四月末天氣,樹上的花兒開始有凋落的跡象,但她們的頭上還是飛繞著成群的蜂蝶的嗡嗡聲,依然是一派花繁蜂鬧的盛景。

梧桐樹外就是寬闊的大馬路,大馬路上車來車往,隆隆地滾過,雖然這裡距離深圳市區頗遠,但依然透出這個經濟特區的快生活節奏!

這時候,有一個傻子從右丫街道往這邊慢慢走過來。右丫街道是通往街市外邊上的一片工廠區,道路兩邊長滿了齊人膝蓋的雜草。那傻子邊走邊撫弄手上的什麼東西,不時抬起頭來嘿嘿地傻笑兩聲,又繼續低頭撫弄他手上的東西。

傻子繼續往這邊走過來,還是那樣邊走邊低頭撫弄他手上的什麼東西,又不時抬起頭嘿嘿地傻笑。當他走近,可以看清楚了,原來他撫弄的竟是一枚銀色的戒指,價格起碼在1000塊以上。

當他又抬起頭來嘿嘿地傻笑時,劉白玉整個人都被震到了!她沒顧得及多想,就飛身奔下梧桐樹下的月臺來到傻子的面前,不由分說就去握住傻子那雙又老又髒的手,滿臉驚喜地叫了一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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