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薦讀|作為一名航空兵,他因何嚮往空降兵?

在長沙城的中心有一條馬路, 名叫“八一路”, 在這條路上有一座橋, 名叫“八一橋”。 聽父親說過, 當年解放長沙城的解放軍就是踏著這條路跨過這座橋, 扛著紅旗進的城。 如今, 在八一路上, 有一個大院, 大院門上有枚碩大的軍徽, 兩旁是獵獵的紅旗, 那就是我家。 老百姓管這些大院喊“大衙門”!我們這些大院的孩子被稱為“大院子弟”。

對於一個從小在軍營大院長大的人來說, 閃亮的鋼槍、挺拔的軍裝、洪亮的口號還有那悠揚的熄燈號早已成為我生活中所有的元素。 記得在兒童時代, 對每一個男孩子有著無窮吸引力的永遠是刀、槍之類的玩意兒,

我也不例外, 而且更甚之。 那時, 我和哥總會在一個名叫“後山”的大院角落, 拿著塑膠槍和木頭大刀玩遊擊隊打日本鬼子的遊戲, 我們每次都會扮演“八路軍”伏擊政治部那幫孩子們扮演的“鬼子”, 勝利的標誌就是我們將紅旗插上對方的陣地;但當我們將要被敵人“消滅”時, 哥總是會對我喊:“你帶紅旗撤, 我掩護, 千萬別丟掉紅旗!”在我幼稚的心靈中只知道, 紅旗沒倒, 我們就沒輸!

隨著年齡的增長, 我漸漸懂得, 國旗是紅的, 黨旗是紅的, 軍旗是紅的。 紅旗時時刻刻在我們身邊飄揚著, 在不經意仰望蒼天的時候, 在藍天的映襯下, 那鮮紅的顏色總是那麼絢麗奪目。 我不由得想:這紅旗到底意味著什麼呢?

那是1999年, 那年我上初二。 那天和往常一樣, 沒什麼特別, 我依舊按時回家, 吃飯, 做作業;只是那天姥爺沒在家, 他們幾個老戰友要敘敘舊, 在外面吃了。 當我們吃完午飯, 坐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 姥爺回來了, 他右手拿著一個裝照片的信封口袋,

左手拎著塊小木板, 一聲沒吭, 徑直走到書房裡去了。 聽書房裡叮叮噹當幾聲過後, 便再無動靜, 直到我下午放學回家, 才見他出來。 老爺子是怎麼啦?

幾天後的週末, 我幫姥爺清理字畫時猛然發現, 在原本空落落的牆上, 掛上了一塊木板畫, 畫上是一名犧牲的戰士正用自己的身軀支撐著一面彈眼密佈的紅旗。 強烈的視覺衝擊力讓我頓時愣了神, 一名犧牲的戰士和一面鮮紅的戰旗!在濃濃的硝煙中, 紅旗已被熏得發黑, 但依然穩穩得立在山石之間, 是那位戰士用生命在支撐著它, 紅旗沒倒!紅旗不能倒!

後來, 姥爺給我講述了發生在30多年前的那場自衛反擊戰爭, 這副版畫就是那場戰爭的見證。 我指著牆上的畫疑惑得問姥爺:“您為什麼要掛這副畫呢?”姥爺卻從一個信封中取出了幾張翻拍的老照片,

從那不太清晰的影像中我發現了姥爺, 還有他的幾個老戰友, 他們身後是一面映有“塔山守備英雄團”的紅旗。 而後我知道, 照片裡的幾個人, 除了姥爺活了下來, 其他人都在後來的戰鬥中犧牲了。 姥爺看著照片許久沒說話, 只是自言自語道:“這鮮紅的戰旗是我們軍人的命根子!”

從老人那簡短而質樸的口語中, 我依稀體會到, 什麼是紅旗的含義?!作為一名軍人, 在戰場上, 紅旗就是前進的方向, 就是前進的動力, 就是勝利的標誌;戰士的鮮血染紅了一面面獵獵戰旗, 這一面面紅旗是一個個勇士的鮮血和生命, 是“我在, 紅旗在, 誓與紅旗共存亡”的豪言壯語, 是革命軍人忠於祖國、犧牲奉獻的不變信仰, 是指引勝利、勇往直前的路標!鮮紅的戰旗是我們軍人的命根子!

上大學前, 姥爺給我們孫輩提了兩點要求:一、要入黨;二、要當兵。 我們問“為什麼?”姥爺只是說:“你們當了兵, 入了黨, 我心裡塌實。 ”

2008年, 我畢業分配到航空兵某部,成為了一名普通地勤幹部。2010年,我帶領連隊參加國防通信工程施工任務,60多個日日夜夜中,施工“陣地”那面“資訊化先鋒,唯我通信兵”的紅旗始終在我們頭頂飄揚著,指引著我們砸碎一塊又塊大石,鑿通一個又一個通道,紅旗就是前進的方向、就是無盡的力量、是我們通信兵的榮譽。當我們捧著“集體三等功”的獎牌歸營的那一天,有笑聲、有淚水、有高亢的歌聲,還有滿營獵獵的紅旗迎風招展,旗幟被風吹展發出的“啪啪”聲,是為我們慶功的掌聲,是歡呼的呐喊,更是前進的鞭策。

作為一名航空兵部隊的地勤人員,有過第一次親見戰鷹起飛時的興奮,而更多的是目送戰鷹執行任務,我卻因只能留守營區而無限沮喪,一晃9年過去了,我早已不是連長,那面“施工模範連”的紅旗也早已不知在哪個角落被人們所遺忘,只有連隊幾個“老人兒”在一起閒聊時,才會提起我們的戰鬥、我們的陣地、我們的紅旗。沒了紅旗,我該去向何方?

2014年2月14日,姥爺離開了我,一個有著70年黨齡的老黨員,一個打了一輩子仗的老兵,一個可敬可愛的姥爺,用他那簡短的言語教育了我,哪裡有紅旗,你就往哪走!跟著紅旗走,沒錯!他的教導我會永遠銘記,夢想不會泯滅,紅旗的故事也會被繼續傳承。

我畢業分配到航空兵某部,成為了一名普通地勤幹部。2010年,我帶領連隊參加國防通信工程施工任務,60多個日日夜夜中,施工“陣地”那面“資訊化先鋒,唯我通信兵”的紅旗始終在我們頭頂飄揚著,指引著我們砸碎一塊又塊大石,鑿通一個又一個通道,紅旗就是前進的方向、就是無盡的力量、是我們通信兵的榮譽。當我們捧著“集體三等功”的獎牌歸營的那一天,有笑聲、有淚水、有高亢的歌聲,還有滿營獵獵的紅旗迎風招展,旗幟被風吹展發出的“啪啪”聲,是為我們慶功的掌聲,是歡呼的呐喊,更是前進的鞭策。

作為一名航空兵部隊的地勤人員,有過第一次親見戰鷹起飛時的興奮,而更多的是目送戰鷹執行任務,我卻因只能留守營區而無限沮喪,一晃9年過去了,我早已不是連長,那面“施工模範連”的紅旗也早已不知在哪個角落被人們所遺忘,只有連隊幾個“老人兒”在一起閒聊時,才會提起我們的戰鬥、我們的陣地、我們的紅旗。沒了紅旗,我該去向何方?

2014年2月14日,姥爺離開了我,一個有著70年黨齡的老黨員,一個打了一輩子仗的老兵,一個可敬可愛的姥爺,用他那簡短的言語教育了我,哪裡有紅旗,你就往哪走!跟著紅旗走,沒錯!他的教導我會永遠銘記,夢想不會泯滅,紅旗的故事也會被繼續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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